球球這才沖著地上的父母大人搖搖尾巴、咧了一下嘴,小花和小白這才如實重負地沖著小靜怡搖搖尾巴,有點畏懼地望了一眼球球,扭頭就跑出了病房。
球球愣了一下,跟著呲呲牙也躥了出去,一副氣哼哼的樣子,自己初來乍到的,它們出去玩也不說帶著自己這個山大王。
“哈哈哈哈”,大家看著三只花豹的樣子都大笑起來,姍姍和小靜怡也跟著往外跑去,余靜趕緊喊道:“靜怡,拉著點妹妹,別瞎跑”。
余靜轉過頭看看幾人笑瞇瞇的樣子,兩眼盯著黎東升問道:“剛才你們笑什么?我一進樓道就聽到了”,黎東升臉色尷尬地趕緊說道:“沒說什么,沒說什么?你們先忙,你們先忙。我去看看張娃和吳雪瑩”轉身就溜了出去,萬林幾人全都捂著嘴笑了起來……
玲玲從洪濤的病房出來,直接走進了hù士臺旁邊的醫生值班室,進去就看到小雅跟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坐在一起,女醫生臉上全是淚水,小雅坐在旁邊正在慢條斯理的講著什么?
小雅看到玲玲進來,擺擺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對著女醫生說道:“晉月,這是我們隊中的楊曉玲;玲玲,這是晉月醫生,現在負責啟東的治療”邊介紹邊沖著玲玲擠擠眼睛。
玲玲打量了一下晉月,笑著說道:“嗯,我聽說了,這么漂亮的女醫生,據說還是碩士。小雅,你干嘛欺負我們美女醫生?”
晉月不好意思地抬頭看看玲玲,咧嘴笑了起來:“沒有,小雅姐給我們講你們戰斗的故事呢,太感人了!”
小雅接過來說道:“回頭讓玲玲給你講吧,她可是評書大師”,晉月看著玲玲擦了一把眼淚,驚喜地拉住玲玲的胳膊說道:“真的?我就喜歡打仗的故事,從小就崇拜英雄。哪天帶我去你們營地看看吧?讓我也“嘟嘟嘟”的打打槍”。
玲玲笑了起來,這小丫頭也是個自來熟,挺對自己脾氣。她拉著晉月的手說道:“好啊,你先把我們啟東大哥的傷治好,那可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你看到他臉上的傷了吧?在戰場上他愣是一聲沒吭,冒死帶著我們沖上山頂消滅了山頂的守敵”。
晉月瞪著眼睛往望著玲玲,質疑地說道:“他帶著你們?你們隊長不是那個小中校嗎?”
她見到啟東他們時,隊員們已經在西南軍區的醫院換上病號服,她并不知道啟東的軍銜,而病人登記簿上也出于保密原因,只有姓名和年齡,并沒有他們的任何詳細信息。
玲玲瞪大眼睛望著她,故作吃驚地說道:“你給他治療兩天了,都不知道他是少校啊?”晉月愣了一下,扭頭又看看小雅,見她們都穿著便服,搖搖頭質疑道:“不可能吧?據說你們只是一個小隊的編制,一個隊員怎么能有那么高的軍銜”。
玲玲笑了起來,說道:“小瞧我們!告訴你吧,你身邊這位小雅軍醫就是個少校軍官,本姑奶……”她說到這里突然感到剛認識人家,說話要客氣點,趕緊笑著解嘲道:“嘻嘻,我也是個上尉軍官哪”。
晉月聽到這里“騰”的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看看小雅和玲玲,嘴中自言自語地說道:“他都是校官了,那他的家屬還不隨軍了?”
小雅偷偷笑著瞥了一眼玲玲,玲玲裝著糊涂問道:“誰呀?我們隊中結婚的就洪濤一個人,其余人連對象都沒有,哪來的隨軍家屬!”
晉月臉上一紅,趕緊說道:“啊,我是說另外一個人”。小雅笑了一下站起說道:“好了,不打擾你了,有時間我們再聊”起身拉著玲玲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小雅又回過頭說道:“記著兩個時辰傷藥啊”,“忘不了、忘不了,我親自給他換,我定上鬧鐘,半夜我也起來準時換藥”晉月忙不迭的回答。
小雅兩人捂著嘴走回洪濤和啟東的病房,爺爺和萬林還在病房中跟啟東兩人聊天,萬林和洪濤看小雅兩人走進門來,異口同聲地問道:“偵察到什么情況了?”
小雅咯咯笑著回答道:“什么偵察?你把人家晉月當成什么了?嘻嘻,不過這次我還真搜集到不少情報”,她說到這里不說了,拉著玲玲一屁股做到爺爺身邊,扭頭尋找著小花它們。
邊上的萬林和洪濤對望了一眼,都把腦袋扭向邊上的啟東,啟東手捂著臉上的紗布,眼中透著焦急的神色,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小雅和玲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雅和玲玲一本正經地低頭四處尋找著花豹,看也不看啟東。啟東抓耳撓腮地等了一會兒,見小雅兩人就是不回答萬林兩人的問話,自己實在忍不住了,尷尬地問道:“那個,那個……”
“撲哧”小雅、玲玲和萬林、洪濤終于忍不住了,爺爺在旁邊也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啟東這才反應過來小雅兩人是在耍他,氣的指著小雅和玲玲罵道:“臭丫頭,掉我胃口呢!”自己也呵呵呵地笑了起來。
小雅停住笑聲,把手從嘴上拿下,眼睛向門外瞥了一眼,然后鬼鬼祟祟地說道:“地雷的秘密終于讓我探聽到了”,玲玲聽到這里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抱著小雅大笑起來,兩人趴在沙發上笑得嬌軀亂顫。
周圍的幾人也都忍不住地笑了起來,萬林邊笑邊走到門邊把房門關上,以免幾人的笑聲影響周邊的病人。小雅笑過后,才將探聽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原來,晉月今年二十四歲了,家里是知識分子出身,父親是一個研究員,母親在一所中學任教,家里還有一個正在讀大學的妹妹。
她從小就立志當一個軍人,每當在屏幕上看到那些鐵血軍人的形象,心中就久久不能平靜,夢想著自己也能穿上這樣一身威武的軍裝。
高考的時候,晉月的第一反應就是報考軍事院校,出來當一名威武的軍官,可家里堅決反對她報考軍校,勸她報考醫學院校,說一個女孩不適合當軍人,當個醫生多好。她萬般無奈之下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就是按照父母的意愿學醫,但是一定要報考軍事醫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