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叫住他的人是一個女生,而且是班里最美的女生——冷眉。
冷眉一直很漂亮,是市一中當之無愧的校花。漆黑的頭發很簡單地被束成一條馬尾辮,在腦后輕輕地甩動。清澈的雙眸如秋水一般純凈,長長的睫毛輕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俏臉上總是凝聚著一絲淡淡的冷意。
而此時,她的手里正捧著一本歷史書,飄飄如仙地矗立在走廊上。
如果再穿一件白色的古裝長裙,那便是活脫脫的一副小龍女的樣子,清冷、淡雅,美麗絕倫。
呂重雖然與冷眉同桌兩年,可是兩人說過的話加在一起不會超過一百句。可讓呂重奇怪的是,在進入高三后,冷眉這已是第二次單獨叫住自己了。
因為呂重的出現,一向如梅花清冷的冷眉,臉上的冷意似乎微微消散了不少,這讓呂重也微微有些詫異。
“冷眉,你叫住我可有什么事?”看著面前這個絕美而清冷的女生,呂重有些不解的問道。
就呂重所知,冷眉幾乎很小與人說話。在班里,能與她說話的女生都沒有幾個,更別說是男生了。而冷眉兩次當獨叫住自己,這讓呂重都覺得有些稀奇。貌似他并沒有什么值得冷眉冷大校花看重的地方。
冷眉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她打開自己手中的歷史書,從中拿出一張紅色的請柬,遞向呂重,說道:“這一周星期四,是我的十八歲生曰,家里人為我舉辦了一個小小的誠仁禮,希望你到時候可以來參加。”
十八歲誠仁禮?
呂重恍然,一般傳承比較悠久的大家族,在家里小輩成年時都會舉行誠仁禮的。
就呂重自己所在的家族在以前就經常如此。當年,呂重還觀看過爺爺為自己堂兄呂正光主持的誠仁禮呢。其實呂重的十八歲生曰也快到了,他的生曰是農歷3月26,公歷是要到5月14去了。不過,呂重的爺爺已逝世兩年,呂重不知道自己的在十八歲成年時還會不會舉行誠仁禮。
據呂重的了解,一般在成年禮的時候,冠禮者都會適當邀請三五好友或姐妹前去觀禮。
可問題是,自己在冷眉的心里算是朋友么?
認真地看著面前的清冷、美麗的女子,呂重并沒有接過冷眉手中的請柬,而是有些好奇地問道:“冷眉,你怎么會邀請我去參觀你的誠仁禮?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平凡小子,你邀請我去參禮,不怕我的身分落了你的面子?”
冷眉可是堂堂雁城市市委書記的女兒,家世顯赫。照理來說,能參加她的誠仁禮的全都是權富子弟才對,這可是所有人巴結冷家的機會。相信整個雁城的上流社會的太子公主們都趨之若鶩。而呂重覺得他的家世極為普通,不明白冷眉怎么會邀請自己前去觀禮?
聽到呂重相詢,冷眉臉上明顯地愣了一愣,然后平靜地道:“你曾經是我的同桌,也是我比較看得順眼的人,邀請你很正常。至于你怕落了我的面子,卻是不用擔心。你既然是我邀請去的,別人是不會說什么的!”
“呃……”呂重頗覺無語,好一會兒才收下冷眉遞過來的請柬,道:“行,既然你這么說,那么這一周的星期四我會準時參加你的成年禮。”
冷眉看呂重收下請柬,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歡喜,點了點頭,優雅地轉身進了教室。那一甩一甩的馬尾辮,卻是在呂重的腦海揮之不去。
呂重看了看手中的紅色請柬一眼,微微一笑,順手收入懷中,也跟著進了教室。
呂重剛風回到教室,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前面的李健就偷偷的轉過身來,低聲說道:“靠,重哥,冷眉真的邀請你參加他的誠仁禮了?看來在冷大校花的心里你這個曾經的同桌很不一般呢。看來在整個高三文一班的所有男生中,冷眉對你最看重。”
“暈,哪有的事!”呂重微微一怔,隨即搖頭一笑,“她只不過是邀請我去觀禮,哪有你這家伙說得這么厲害?”
李健嘿嘿笑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你這家伙是得了便宜就賣乖。據我所知,冷眉邀請了七個女同學,而男生到現在似乎只邀請了你一個人。你說她對你不是最看重的嗎?”
“男生只有我一個?”呂重一愣,微微搖頭,笑道:“就算如此也不能說冷眉看重我。我想冷眉是矮個子中選高的,覺得我還看得順眼才順便選擇我這個她覺得稍微熟悉一點的同桌吧。”
“你這家伙!”李健瞪了呂重一眼,轉送向身后看了一眼,再次壓低聲音說道:“你可要小心點,如今你成為冷眉唯一邀請的男生,絕對會成為周雄峰的眼中釘、肉中刺。那家伙可不好惹。”
“這個我知道!”呂重疑惑地看了李健一眼,問道:“不過,他好不好惹,關我屁事?”
李健撇了撇嘴,說道:“你丫的難道不知道這周雄峰一直在追求冷眉?他一向把冷眉視做他的禁忌呢。”
“這個我倒知道。”呂重點了點頭,這周雄峰一直看自己不順眼,不就是他曾與冷眉同桌了兩年么?不過,呂重一直沒鳥他罷了。而周雄峰對呂重的諸多挑釁事件并沒有觸及呂重的底線,否則,不管呂重有沒有得到[瘟神珠],他都會對周雄峰嚴懲不貸。
“可就算如此,他難道能因為我是唯一一個被冷眉邀請的人,就敢報復我?”呂重不屑地問道。如今的呂重已成為一個修真者,他會害怕世俗中的凡人的報復?
看到呂重不把周雄峰當一回事,李健不由著急地道:“重哥,我知道你會兩手功夫,不曾把周雄峰當一回事,可是,你知不知道周雄峰的老子叫周凱元,是我們雁城市的常務副市長。他們家有錢有勢,要報復你實在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看著李健如此擔心自己,呂重的心里一暖,不由微微一笑,道:“小姐,你這家伙放心吧,我與冷眉沒什么,周雄峰應該不會找我的麻煩。”
他心里還有一句話沒有出來,在呂重看來,周雄峰就算要找他的麻煩,也是不夠格的。
呂重哪里會害怕別人找他的麻煩?
“算了,不與你多說了,總之,你自己小心就行了。記住一點,周雄峰可不是什么好鳥!”李健搖頭苦笑,轉過頭去。“行,我自己會小心的。”呂重笑了笑,回道。
接下來的晚自習,呂重就已經完全把這件事情給拋到了腦后,他表面上是在看書,而暗地里卻開始修煉[大千世界微觀凝神法]來淬煉靈魂能量。
如今的呂重,早已完全掌握了高中的所有知識,就算是現在參加高考,他也能輕松考出個全國狀元。
只不過,呂重并不會就此而離開學校,在學校里讀書也能讓心靈得到歷練。更何況呂重說到底現在還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可不會為了修真就放棄現在的生活。對于他來說,學生生活也是非常不錯的,能無憂無慮地揮霍自己的青春……
呂重認真地修煉[大千世界微觀凝神法],而時間在呂重的修煉中悄然流走。
“叮……”
隨著晚自習下課的鈴聲的突然響起,呂重才從修煉當中清醒過來。
每一次修煉[大千世界微觀凝神法],呂重都會靈臺空明,心情大好。
現在,晚自習下課的鈴聲響起,呂重也收拾了一下東西,往寢室走去。而就在呂重從教學樓出來,經過一個花壇的時候,他的肩膀便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呂重一臉平靜,看著正陰沉著臉站在一邊的周雄峰。
其實,呂重早就感應到周雄峰的存在了,周雄峰的突然出現,自然無法嚇著呂重。
“呂重,我們到艸場那邊走走吧,我有話對你說。”周雄峰淡淡地看著呂重,以一幅居高臨下的語氣對呂重命令道。
呂重不屑地看了周雄峰一眼,道:“有話就當面說吧,我的時間寶貴得很,可不想浪費在你的手里。”
發現呂重居然以一副不屑的臉色看著自己,周雄峰覺得自己被深深地鄙視了。他心中的怒火頓時被徹底引爆。深深地看著呂重一眼,周雄峰的臉色陰冷了下來,輕輕地湊過身子,壓低聲音說道:“呂重,我警告你,以后最好離冷眉遠一點。否則,你這無錢無勢的窮小子是沒有好下場的。”
聽到周雄峰的警告,呂重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他戲謔地看了周雄峰一眼,道:“聽你這么說,我便真的要與冷眉保持友好的關系了。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讓我沒有好下場。”
“呂重,你真的要激怒我?”周雄峰的眼里幾乎有著濃濃的怒火要噴射出來,他冷聲道:“這可是你自己做的選擇,到時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周雄峰目光冰冷地掃了呂重一眼,轉身離開。
“呵呵,對我不客氣?希望你別玩得太大了。否則,一旦碰觸到我的底線,那么,后果可不是你那身為副市長的老爹能承擔得起的……”呂重看了一下周雄峰遠去的背影,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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