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何元天只有神尊境巔峰的小圓滿巔峰,但是齊康福有神帝境巔峰的修為,而章和志有神帝境后期的修為。網
煉器師的戰力雖然要弱上一些,可齊康福畢竟是神帝境巔峰的強者,他的戰力肯定要高于沈修天和南山老妖的。
他們兩個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何元天的身旁,目光定格在了沈修天和南山老妖的身上。
見沈修天和南山老妖不開口,何元天皺眉,道:“怎么?你們兩個也想要拒絕我的一片好意?”
沈修天和南山老妖沒有回答,只是他們兩個身上的氣勢提升了起來,他們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何元天自己的選擇。
“看來何家的名頭是越來越不值錢了,什么時候有這么多人都敢拒絕我了?”何元天臉上的神色徹底冰冷了下來。
在何元天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
齊康福和章和志的身影便動了,他們將自身的度揮到了極致,畢竟對方是兩名神帝境后期的強者,對于不擅長戰斗的他們來說,他們可不想在陰溝里翻船了。
齊康福對上南山老妖。
在他神帝境巔峰的實力之下,南山老妖是節節敗退,雙方的實力差距還是比較明顯的。
只是一會時間。
沈修天和南山老妖全部倒在地上無法站起身來了,他們的衣襟被鮮血給染紅了。
方才齊康福在將南山老妖給擊敗之后,他立馬去相助章和志了,結果沈修天自然是敗得極為凄慘。
沈修天和南山老妖體內都受了嚴重的傷勢,身體微微一動,鮮血便會從他們的嘴巴里涌出來。
從始至終一直站在一旁看戲的何元天,他搖了搖頭,說道:“乖乖做我的奴仆有什么不好的?為什么偏偏要學那小子呢?非得要落得這樣的下場才滿意嗎?”
沈修天和南山老妖暫時失去了戰力,因為受傷的緣故,所以他們連筋脈中的靈氣河流也運轉不順暢了。
何元天一步步走到了他們兩個面前:“看來你們兩個和那小子有著不錯的關系,你們說,我將你們的頭顱給割下來,親手送給那小子,他會是什么表情?他會不會很憤怒?他會不會狂?”
何元天不停的自言自語著。
正當這時。
封印陣法的另一端。
葉晨峰極為快的在破解著陣法,籠罩他們的紅色光幕是越來越不穩定了,實在是這里的旋轉能量太過的可怕了。
額頭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葉晨峰的手掌不停的在封印陣法的背面移動著。
蘭蕓和雪凝思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夫君。
而蒼鵬和仇雄的目光也定格在了葉晨峰的身上,他們現在和葉晨峰綁在一起了,可以說他們是同坐一條船的。
葉晨峰的手掌在封印陣法背面移動的越來越塊了,他可以感覺得出封印陣法在越來越薄弱了。
可隨著封印陣法越來越薄弱,四周的旋轉能量卻越的猛烈了,其中的力量在不斷的增加,好像要阻止葉晨峰破解開封印陣法一樣。
在旋轉能量不斷變得猛烈之后,籠罩葉晨峰他們的紅色光幕,開始越的搖搖欲墜了起來。
甚至紅色光幕上已經在慢慢有裂開的趨勢了。
蘭蕓、雪凝思、蒼鵬和仇雄臉色都微微一變,他們感覺得出如今外面的旋轉能量,恐怖的可怕,如果他們被這種能量侵入身體,恐怕最后也會落得極為凄慘的下場。
紅色光幕裂開的地方越來越多了,葉晨峰手掌在陣法上移動的度也越來越快了。
眼看著神魔玉的防御要徹底潰散了。
蘭蕓他們緊緊的皺著眉頭,隨時準備好保護葉晨峰了。
“砰!”的一聲。
紅色光幕散去了,同時葉晨峰也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周圍的旋轉能量徹底消失了,他將封印陣法給破開了。
看到四周恢復平靜之后,蘭蕓溫柔的幫葉晨峰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這讓葉晨峰有點兒不太習慣,他說道:“你們去將神族和魔族轉移出神魔界吧!我先走一步,我去外面等你們。”
蘭蕓和雪凝思聽話的點了點頭,而蒼鵬和仇雄自然是跟在了蘭蕓和雪凝思的身后。
此時。
封印陣法破解開并沒有引起任何的動靜。
封印陣法外的隕落之地。
何元天準備要將沈修天和南山老妖的腦袋給割下來了。
沈修天和南山老妖臉上沒有一絲后悔之色。
在他們慢慢閉上眼睛準備等死的時候。
“轟!”
葉晨峰陡然從解開的封印陣法內沖了起來,一時間,何元天的動作微微一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葉晨峰給吸引住了。
如今的葉晨峰臉上沒有易容了,他恢復了原來的相貌,他沒想到一出來就會遇見何元天,他沒想到何元天、齊康福和章和志竟然也來到了這里?
何元天在看到葉晨峰之后,他的瞳孔猛的一縮,當初斬了他一道分身的小子,化成灰了他也能夠認出來。
沈修天和南山老妖看到葉晨峰這個時候出現,他們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對方可是有神帝境巔峰強者的,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喊道:“恩公,快走。”
聽到沈修天和南山老妖對葉晨峰的稱呼后。
何元天、齊康福和章和志立馬猜到了葉晨峰就是之前那小子,之前的葉晨峰完全是易容了。
要知道葉晨峰還是被何家下過通緝令的。
通緝令是貫穿整個神源界的。
齊康福和章和志自然也認出了葉晨峰是何家要通緝的人。
“何少,這小子是你們何家要找的人?”齊康福問道。
何元天此刻表情已經變得猙獰無比了,他根本沒想到拒絕成為他奴仆和當初斬了他一道分身的,竟然會是同一個人!
他心中的怒火無窮無盡的燃燒了起來,他嘴角浮現了充滿殺意的冷笑,他吼道:“真是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小子,竟然是你?”
“我們之間的賬,應該要好好的算一算了。”
葉晨峰完全沒有要理會何元天的意思,他看到沈修天和南山老沒有性命之憂后,他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