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混沌鷹獅在一旁守著。
風無極只有乖乖的松開自己的識海,讓葉晨峰在識海里種下了自己的烙印。
在種下烙印之后。
風無極的性命也掌握在葉晨峰的手里了,同樣如果葉晨峰遇到什么不測,那么風無極也會受到非常巨大的影響,甚至是死亡的,但反過來風無極和混沌鷹獅則是絲毫影響不到葉晨峰的。
事已至此。
風無極只能夠接受現實了,他對著葉晨峰喊道:“主人。”
看到風無極認主之后,混沌鷹獅立馬好受了不少,最起碼有個人和它一起淪落為奴仆了。
葉晨峰點了點頭:“現在想辦法先離開這里吧!”
已經在這里耽誤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了。
也不知道如今外面是什么情況?通往神源界的神門有沒有真正開啟了?
混沌鷹獅說道:“主人,我來試一試。”
擺脫了鎖鏈的混沌鷹獅,它是恢復了自己真正的實力,它身上神帝境中期的實力爆發,身子猛的朝著上方倒塌的石塊沖去。
“砰!”的一聲。
在混沌鷹獅的身子沖擊在石塊上的時候,從石塊上陡然散發出了一股禁制之力,將石塊牢牢的禁錮住了,一層白色的光芒布滿了石塊之上。
混沌鷹獅的沖擊,只是讓這片空間晃動了起來,根本沒有破開上方的石塊,它的身體重新落回了地面之上,眼眸中多出了一抹凝重。
混沌鷹獅這一沖擊之中,絕對是蘊含了神帝境中期的極致爆沖之力了,結果竟然還是沒有破開上面壓著的石塊?
混沌鷹獅的力量無法破開,葉晨峰和風無極就更加無法破開了。
“主人,我再換一種方法試一試。”混沌鷹獅說道。
在話音落下之后。
只見站立在地面上的混沌鷹獅,它的身體在快速變.大,要知道它的身體可大可小的,最大的時候可以如同山岳。
很快混沌鷹獅的身子變.大的直接撐到了頂部的石塊。但它還在不停促使自己的身子變.大。
看來混沌鷹獅想要用自己的身子,直接將上方的石塊給撐裂了。
上方石塊內的禁制之力散發,白色光芒不停在石塊表面閃動著。
混沌鷹獅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嘶吼,它的眼睛瞪得極大無比。在它的后背上暴起了一條條青筋。
在混沌鷹獅不顧一切的讓自己的身體變.大的時候,石塊上的白色光芒也是閃爍不停的。
葉晨峰和風無極的目光緊緊盯著上方,現在要離開這里,完全要靠混沌鷹獅了。
慢慢的,慢慢的。
在混沌鷹獅全力變.大的情況下。只見石塊上閃爍的白色光芒在微弱了下來。
其中蘊含的禁制之力也在逐漸的潰散了,這讓葉晨峰微微一笑:“小鷹,再加把勁。”
混沌鷹獅喉嚨里再度怒吼。
終于。
“咔嚓!咔嚓!咔嚓!”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了。
只見上方的石塊上出現了一條條裂紋,應該用不了多久混沌鷹獅的身子就可以將上面的石塊全部給撐爆了。
而與此同時。
倒塌的鬼云洞窟上方。
吳家和江家這些日子一直在這里落腳,吳風閑和江運天還是沒有回來。
從半個月之前。
開始有神源界的修煉者,通過神門來到這里了,幸好起先來到這里的都是神尊境實力的人,靠著半步神帝的吳承顏和江勝良,他們完全可以應付這些神尊境實力的神源界修士。
可就在方才。
從神門內出來了三名神帝境初期的神源界強者。
這三名神源界強者,在來到吳家和江家面前后。他們二話不說的就動手。
吳承顏和江勝良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如今吳承顏和江勝良已經倒在地上無法站起來了,他們兩個嘴角布滿了鮮血,鼻子和嘴巴里的氣息極為的虛弱。
來到這里的三名神源界強者,他們乃是三個老頭,名字分別叫尹承舟、元存安和曲詠德。
這三個老頭是貨真價實的神帝境初期強者,而且他們身上的氣勢非常渾厚。
在讓吳承顏和江勝良失去了戰斗力之后,這三個老頭饒有意味的看著吳家和江家剩余的人。
尹承舟冷笑道:“這就是當年和何家一起被稱為遠古五大家族的吳家和江家?簡直是弱到不行,竟然連神帝境初期強者也沒有?連我們這些下界的宗門都不如,還遠古五大家族。簡直是浪得虛名。”
元存安說道:“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當年吳家和江家還是非常強悍的,或許他們家族內還留有一些我們需要的法寶。”
曲詠德點頭之后,他看向了地面上的吳承顏和江勝良:“你們這里對于我們神源界來說只是一個蠻夷之地罷了。現在我們可以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們拿出讓我們滿意的仙器、丹藥或者是秘法,我們倒是可以饒你們一命。”
“當然你們在拿出每一樣東西的時候,你們要考慮好了,如果拿出的東西,我們不滿意。那么我們會隨手殺掉一百人。”
“你們的機會有限,曾經的遠古五大家族吳家和江家,可不要毀滅在我們手上了。”
吳承顏和江勝良眉頭緊皺,他們想要從地面上站起來,可只要身體一動,嘴巴里就會不停的溢出鮮血來。
吳凌香、江采萱、吳歸和吳靈雨等年輕一輩,他們全部站在了吳承顏和江勝良的身后。
面對三名神帝境初期強者,他們這些人根本是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的。
就算是吳風閑和江運天目前也只是神帝境初期實力罷了。
吳承顏和江勝良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現在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要么只能夠乖乖聽話,要不然恐怕吳家和江家的人,真的全部會被這三個神源界的修煉者給殺光的。
“我們的耐心很有限,快點吧!吳家和江家怎么說也是曾經的遠古五大家族,可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了。”曲詠德身上神帝境初期的氣勢蒸騰著,嘴角浮現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在他眼里吳家和江家基本等于是待宰的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