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回龍谷。
迎面而來的是源源不斷的龍之氣息。
整個回龍谷的面積極為巨大,谷內猶如一片獨立形成的天地。
葉晨峰和張應年等人,他們緊跟在了龍景安和龍林成的身后。
一路踏空而行。
來到了一處用石頭打造的精美房屋前。
在房屋前聚集滿了一個個龍族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身上都是死氣沉沉的,只是有些人死氣沉沉的比較嚴重,而有些人則是死氣沉沉的比較輕罷了。
葉晨峰并沒有在這些人里看到龍文石的身影。
龍景安和龍林成在來到房屋前后,他們對張應年和張應水道:“你們留在這里不要到處亂走。”
說完,他們兩人不再理會張應年和葉晨峰等人,直接往房屋內走去了。
站在屋外的龍族之人,他們也完全沒有要理會葉晨峰等人的意思,他們臉上全部充滿了悲傷之色,看來屋內之人應該就是龍族剩余血脈的大長老了。
“族長,我們現在要怎么辦?”在龍景安和龍林成離開之后,張應年才敢給葉晨峰傳音。
“先看看再說。”葉晨峰回了一句。
張應年和葉晨峰等人在屋外站到了天黑,也始終沒有人過來給他們安排住處,甚至沒有人過來和他們說一句話,他們簡直和空氣沒有兩樣。
而走進屋子里的龍景安和龍林成,他們也始終沒有再走出屋子了。
天空中繁星點點。
龍景安和龍林成終于是從屋子里走出來了,在他們身旁還跟著一名青年。
這名滿臉悲傷的青年,他乃是龍族大長老的嫡系后輩龍飛言,實力在天神境五層初期。
從屋子里走出的龍景安和龍林成,他們還是沒有看向葉晨峰等人。
其中龍景安道:“各位。大長老不行了,恐怕明天到后天,他就會走了。我們是受到詛咒的種族,面對上天的詛咒。我們根本無能為力,我們茍延殘喘了這么多歲月,可絲毫找不出解開詛咒的辦法,我們龍族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
龍林成也說道:“大長老說可以給他著手準備后事了,只可惜他到現在也無法見到族長,不知我們龍族的族長是否還存在?”
“各位先散了吧!”
龍景安和龍林成還是沒有理會張應年和張應水等人,他們打算再次往屋子里走去了。
葉晨峰看到這一幕后,他心里面隱隱有些怒氣。
這些龍族血脈未免高傲的太過份了吧?
他身為如今的龍族族長。他應該為龍族考慮的,只是龍族這種態度讓他無法接受。
“你們要讓我們在這里等到什么時候?”葉晨峰開口了,聲音在黑夜之中回蕩。
龍景安、龍林成和龍飛言,還有其余準備離開的龍族之人,他們的目光瞬間集中到了葉晨峰的身上。
龍景安和龍林成的眉頭緊皺,臉上浮現了一抹怒容。
張成文等幾位張家年輕一輩,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葉晨峰竟然敢質問龍族?
這可是遠古時代初期的萬族之首啊!
張成文等人擔驚受怕。
但張應年和張應水的臉色沒有太大的改變,他們知道身為龍族族長的葉晨峰,要壓制住這里的龍族之人。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葉晨峰沒有理會龍景安和龍林成的神色變化,他繼續道:“這就是龍族的待客之道嗎?龍族身為遠古時代初期的萬族之首,應該很注重禮儀的。而不會如此的傲慢,況且龍族如今隱居在此,已經不再有曾經的輝煌了。”
葉晨峰的話重重的敲擊在了所有龍族之人的心臟上。
一道道怒火沖天的目光瞪著葉晨峰,他們都知道這些人是來自于張家的。
“張家是我們龍族扶持起來的,現在居然敢以下犯上了?你們是怎么管教晚輩的?”
“應該把他們直接轟出回龍谷,抽回張家所有人身體內的龍族血脈。”
同時一道道的氣勢也朝著葉晨峰等人壓迫而去。
龍景安深吸了一口氣,他對著張應年,道:“你們張家之人全部離開回龍谷吧!剩余四個張家年輕一輩也不必留在回龍谷修煉了,從此以后。你們張家和我們龍族再也沒有任何一絲關系,至于你們張家體內的一絲龍族血脈。就當做是這些年,你們為我們做事的報酬。”
龍景安要動手帶著張應年等人離開回龍谷的時候。
葉晨峰再度開口了:“這就是龍族的氣量嗎?你們會后悔的。難道你們不想讓大長老繼續好好的活下去了?我有辦法可以讓他活著。”
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覺得葉晨峰可笑無比。
這可是讓龍族落寞的詛咒,他們龍族經歷了這么久歲月,也根本找不出根源。
如今一個毛頭小子說可以化解?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龍景安和龍林成怒容更加旺盛了,他們已經不想在看到葉晨峰了,也不想再聽到葉晨峰大放厥詞了,他們兩個的身影朝著葉晨峰掠去,他們要直接把葉晨峰丟出回龍谷。
“怎么?難道你們真的不想救大長老了?”葉晨峰面不改色。
“小子,你憑什么?你憑什么在這里大放厥詞?”逼近的龍林成怒吼道。
而站在房屋門口的龍飛言,他對葉晨峰也完全沒有一點好感,他畢竟是大長老的嫡系后輩,他眼眸中也充滿了怒火。
在龍林成和龍景安手掌要抓住葉晨峰的肩膀時。
葉晨峰平淡道:“憑什么?不知道憑這個可不可以?”
背后的龍族族長印記隨即催動到了極致。
滾滾龍氣從葉晨峰體內四溢而出,一條巨大無比的金色巨龍虛影,在他的頭頂上方浮現。
強大無比的威壓朝著四周擴散。
靠近葉晨峰的龍景安和龍林成,他們是第一個受到龍族族長威壓的沖擊。
于是乎。
“噗通!噗通!”兩聲。
龍景安和龍林成只感覺血脈被瞬間給壓制住了,筋脈中的靈氣河流瞬間運轉不起來了,眼眸中帶著驚恐,他們的膝蓋忍不住彎曲,再彎曲,最后不禁朝著葉晨峰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