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著罵著,最終伏羲還是被花未眠雙修了。
花未眠那法術特別陰損,沒兩下,伏羲的法術便源源不斷的往她體內洶涌,她剎都剎不住,偏偏她體內對伏羲的法術特別的適應,沒兩下就吸收的特別好,幾乎是瞬間就變強了不少。
和伏羲雙修了一回,效率相當的高,比她練了一個多月還要厲害。
花未眠覺得伏羲要被她吸成干尸了,可那人卻仍是清清淡淡地坐在那里,臉龐迷醉,神色淡靜。
她想,他的法術真的很強,她若是這樣去吸收一人法術,絕對早就吸成粉末了,投胎百世也都吸干了。
等這一輪的雙修完了,花未眠望向伏羲,她不知為何,特怕伏羲出什么事情!
但想想,又不太會。
他是上神,變態的伏羲上神,他身上還有她的五彩石之心呢!
能出什么事呢!
伏羲也特淡定的樣子,即便他撐在溫泉池水中的手已然握緊。
那感覺,怎么形容,很痛苦,又很舒服……
伏羲覺得自己的命都在和她分享。
很自虐,但是他卻覺得幸福。
那些他欠下的虐債,他想要好好補償她,想她以后不會再疼痛,想她以后可以肆無忌憚。
可花未眠哪怕是再擔心,嘴巴上也沒好話的,她笑著道:“果然和上神雙修真心不錯,比奴家抓那些小妖修煉強大的多了。奴家現在是真的特別想攻入天界了,等奴家把帝君抓來雙修一番,滋味鐵定不錯。”
伏羲被雙修了,身心疲憊,聽她說這話,頓時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但是,他也淡靜,他說:“雙修這種事情,講究的是你情我愿,你若是真抓了帝天歌,他不肯和你雙修,你也榨不出什么,而且你的法術,和他的完全不相容,就算修煉,也修煉不出個名頭。”
花未眠聽他說得頭頭是道,也沒懷疑他騙她,實在沒必要,而且真的假的她分辨的出來。
她媚笑著嗔他,剛剛把伏羲榨取了一番,眼角眉梢都透著靈氣,特別溫潤,特別好看,她笑道:“吃醋了?”
她也就說著玩兒的!
沒想過伏羲會回答!
就算伏羲回答,也定然是說不出好話的!
可此際,那男人,望著她的眸子,那般認真,那般堅定,然后,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這一聲,把咱花小妞給雷酥了。
如此坦誠,不會有陰謀吧!
花未眠特別不信地望著他。
伏羲此刻的表情,因著虛弱,特別的柔軟,特別的夢幻,他靠在溫泉池邊,望著她,說:“花未眠,我們重新開始吧!”
花未眠一呆。
重新開始,她跟他,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打一個巴掌,賞一顆糖……
這是伏羲上神慣用的伎倆。
是她花未眠太傻,才會屢屢受騙,終于被逼到無路可退,除了絕望和仇恨,此生再無其他。
她正想刺他幾句。
他卻探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望著她,眼神疲倦而脆弱,這是花未眠第一次從伏羲眼眸中看到如此鮮明的脆弱。
這男人從來都是強勢的,哪怕當初拒絕她,卻也格外的強勢。
她想,她眼睛出毛病了,居然看到了這樣脆弱的伏羲上神。
丫的心臟是隕鐵打的,比石頭都堅硬個千百倍,火燒不化,水練不化。
“聽我說完。”
他語調罕見的清淡和溫柔,“我們重新來過,我會對你好,把你以前想要的都給你,會寵你,會疼著你,會對你特別特別的好!我們……重來好不好?”
重來……
呵呵……
花未眠真的覺得很好笑。
她望著那掩了她嘴唇的大手,頓時間傾城一笑,伏羲恍然,她探出小舌頭,舔了舔,特別誘惑的樣子。
伏羲望著她的目光,頓時變得寵溺和無賴。
他探出手,去撫摸她的臉龐。
那般仔細又認真的審視她,像是要把這張臉印入胸腔、腦海、骨血。
這幾乎是一種虔誠的凝視了。
這也是伏羲,第一次這般認真打量身為五彩石的花未眠,大大的眼睛,透著魅惑,妖嬈的紅眸,純真中一點風情,特別惑人……
鼻子小巧而秀挺,微微上翹著,特別的誘人,讓人特別想咬一口。
嘴巴很小,不點而朱,是真正的烈焰紅唇,非常性感……
精致到極致的五官,點綴在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嫵媚一場……
妖嬈的紅發仍然濕漉漉的,貼在兩邊,無邊的誘惑。
伏羲想,那塊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石頭,本體竟然是這般好看,這般漂亮,令人移不開眼簾。
真漂亮啊!這小物妖!物妖天生的美麗她不僅具備還格外出眾,物妖沒有的靈動和嫵媚,她詮釋得淋漓盡致。
那五官,在魔界的時候是陰鷙的,可這時候,一通修行下來,溫潤如玉,精致迷人,清雅秀氣,特別好看。
他想,這才是真正的花未眠。
這樣,真的很好!
并不需要長成女媧那樣子,他現在就沉淪的厲害。
當初知道她不是女媧,他真的太震動了,反應都來不及。
而等他真的弄清自己的真愛,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他想,他現在彌補,會不會太遲了!
“上神,奴家也想重來!”
她語調仍是那般魅惑和玩世不恭。
可聽著這話,伏爺卻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他覺得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憤怒都是值得的。
就像是一場愛情,若是能修成正果,期間的九九八十一難又算的了什么。
伏爺現在,只要這姑娘跟她重修舊好,他的靈魂他的全部他的心肝都掏給她,他也甘愿。
可花未眠卻湊過頭,舔了舔伏羲的耳朵,輕聲道:“和上神雙修的感覺真的不錯,奴家法術大增,奴家就算個重來個一百遍也不夠啊!”
哧……
那是刀劍入肉的聲音吧!
伏羲此刻只覺得,有人拿了把刀刺穿了他的心臟。
而那人卻笑得風情萬種。
于是,他哪怕死,也是甘愿的。
就是很疼很疼,特別的疼。
“這樣啊!”
他低低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