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箓

請假條

“你宋秋,結婚了吧。”阿真不以為意的喝著茶問道。

“丟你怎么樣,你咬我啊。”

“我還沒想好,你殺了我們這么多吐蕃士兵,不殺你我心里癢癢的。”鄭盈盈陰陰的對著他說道。

“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給我剁了。”鄭盈盈氣的全身發抖大喊,一隊人馬上沖進帳內。

可是鄭盈盈還是不相信:“算了,我不想聽了。你現在吃好穿好過的好就可以。”

“沒辦法呀,剛從學校出來什么都要學,沒錢沒房沒車,當然要比別人更加的努力了,你也知道二十一世紀的工作有多難找。”阿真不以為意的緩緩道。

“才怪吧,我經常聽秋姐抱怨,每次約你,你都沒空。”鄭婷婷打破他的謊言。

“那我告訴你,等我有空閑時去找她時,她和別的男人拖光了在床上快樂翻滾你信不信。”還傷心了,不知那死賤人有多開心呢。

“真的,我沒有騙你,真的被吐蕃的王上收做義女了。”鄭盈盈認真的說道。

阿真心中警鈴大作,這女人真的有雙重人格。

“身為老娘的俘虜,老娘要你喝你就得喝。”鄭盈盈喊的更兇。

“真哥,我不去,我在這里陪你。”向芊蕓見吐蕃女軍師這樣交待,著急的跑過來拉著他的手。

“現在是一壺茶的問題嗎?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俘虜,你竟然還那么厚臉皮。”鄭盈盈見他竟然用鄙視語氣和她說話,火氣又上來了。

“那是丁曉東。”鄭盈盈見他把丁曉東都描述出來,有那么點相信了。

阿真見鄭盈盈挑起眉毛,大概要發火了。趕緊安慰道:“芊蕓,你先去睡一覺,我和她談談,放心吧,我沒事。”說完還把她轉過身,向外推去。

“好吧,那你現在抓了我,你想怎么辦?”阿真攤攤手,聳聳肩。

守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跪倒在地,淚都流出來了。兩位吵架關我這小小的小兵什么事呀。我要上前線,前線都比這里安全。

“給我再徹一壺茶過來。”阿真對著軍士說道。

“我草,老子叫也叫了,不然你想要干什么。”阿真火氣又上來了。

“你們全下去。”鄭盈盈揮著手命眾將退下。

吐蕃眾將見她發怒了,不敢再回話,緩慢的走了出去。

這女人真是善變,果然有權的女人更恐怖,阿真以前還不信,現在深有體會了。

“老娘等一下就把你的割下來,看你怎么。”鄭盈盈也口不擇言了。

鄭盈盈原本凝視著他,見他突然的叫道,嚇了一跳問道:“你知道什么?”

“滾,老子不喝了。”阿真抽出一點時間喊到,回頭繼續對罵。

鄭盈盈見他一點都沒有俘虜的自覺,竟然敢在她大營里拍桌子,再聽他大罵氣的全身發抖。拍的比他更大聲,吼的比他更猛:“我就要把你剁了,怎么樣,有種就不要怕。”

“你還真是大仁大意啊。佛祖割肉鷹,投身飼虎。既然你這么慈悲為懷,我就叫人把你剁成肉泥,然后喂雞好了。”鄭盈盈非常的不屑。

“應該結了,原本過些天就要參加秋姐的婚禮了,沒想到……”說到這里鄭盈盈眼眶紅紅的。

kao,兩人一起墜機,一掉湖南,一個掉西寧。空中的風好大啊。把牛都吹起來了。

“你呢?”她緩緩的問道。

“老子還怕你這娘們,信不信我了你。”阿真的火氣也來了,口不擇言了。

這鄭盈盈八成是宋秋的忠實粉絲。

“你和宋秋是怎么分手的?”鄭盈盈好奇的問道。

鄭盈盈嘆了口氣,緩緩坐在帳前道:“林阿真你好自得啊,信不信我殺了你?”

原來這女人是在嚇他,我kao。差點把老子嚇死了。

聽的阿真也不管是不是俘虜了氣的大拍桌子吼道:“我草,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動不動就要把人剁來剁去,有病就要去看。”

“好吧,既然沒辦法回去,那我就恢愎到我吐蕃公主的身份。我該怎么處置你呢?”她用幽深的眼神,邪氣凜冽的凝視著阿真。

“也沒什么,畢業了一般就分手了。”阿真緩緩的回答。

“你才是從超級女生來的。”

鄭盈盈點了點頭問道:“那分手后,你傷不傷心?”

哪里有空啊。剛出學校的菜鳥什么都不懂當然要比別人更加努力才不會被刷下呀。不然他憑什么短短幾年時間坐到市場經理的位置呀。

“整天剁,你是不是女人啊。從快樂男生來的吧。”阿真繼續鄙視。

一說完,向芊蕓臉色大變,緊緊護在他的前面。阿真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別緊張,放松,放松。”

“我kao,不就一壺茶嗎?你至于嗎?”阿真用鄙視的眼神說道。

阿真擺擺手。口干舌燥的向帳外喊到:“來人”

“那你也不能把秋姐冷落到一旁啊,你都不知道秋姐有多傷心。”鄭盈盈說完埋怨的蹩了他一眼。

阿真見她睜著牛眼瞪著他。努了努嘴道:“怎么?不是小氣的連壺茶都舍不得吧?”

“也沒有啦。不講這個,說說你怎么掉到吐蕃來了,過的怎么樣?”阿真半好奇半關心問道。畢竟同是二十一世紀人,而且還是前女友的鄰家小妹。

鄭盈盈不可思議的望著阿真,沒想到他竟然臉皮這么厚。他被俘虜了耶,是她的俘虜耶。竟然俘虜比她還囂張。而且還厚臉皮敢命令她的帳衛。

“挖kao,這么狠,我記得你大一的時候脾氣很溫和,也很乘巧啊。”阿真斜著眼凝視著她,突然叫道:“我知道了。”

兩人罵的口干舌燥,終于停下來,彼此氣喘兮兮的怒目相瞪。

“有這么忙嗎?”鄭盈盈狐疑問道。

“二十一世紀的人八成以為我們都死了。也找不到方法回去,堅強一點吧。”阿真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衛兵急急應了聲是,揮著冷汗趕緊跑出去,經驗告訴他這里不能呆久,多呆一刻性命就多一刻危險。

“我想也是。”說完鄭盈盈淚就掉下來了。她家還有爸爸媽媽弟弟妹妹。

阿真還沒說完,鄭盈盈用狐疑,不!是根本不相信的眼神喊道:“得了得了,扯鬼去吧。”

“忙的來不及傷心,就過去了。”

“得了吧,這個王上快六十歲了,那他老爸不八十多歲了。古人有活這么久的嗎?”阿真很不屑,懷疑她八成是當了見了老鄉不好意思說。

一會兒守兵聽見帳內又踢桌子又摔東西。嚇的頭一縮。可是茶還沒送進去呢。心里苦道,怎么就趟上這苦差事,咬牙走過去。見滿地狼籍,令牌丟的滿地都是。椅子東倒西歪,連桌子都斷成兩截了耶。趕緊跪下哭喪著臉報告茶來了。

“不過這駙馬的主意倒是不錯,好吧,你就留下來做我的駙馬吧。”鄭盈盈三八的笑道。

現在帳內更是一個要干老娘,一個干大爺的。有聽過的,沒聽過的全出來了。聽的這群爭戰沙場數十年的大老爺們也自愧比不上這兩位年輕人。抹了抹冷汗,眾人面紅耳赤的就退開了。女軍師這么強悍連他們都不及,還須要他們保護嗎?走的遠遠的還能聽見帳內一聲比一聲還要高吭的罵聲。

“然后呢?”阿真好奇問道。

兩人不愧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什么話都敢說。

“不行,我有老婆了。”阿真急喊道。

“你有辦法回去嗎?”彼此沉默了一會兒,她急急的問道。

“軍師,大周人生性奸炸,還是小心為好。”曹宗急急道。

剛喊到一半就被阿真打斷了:“別動不動就叫來人行不行,很假啊。”

鄭盈盈點了點頭就吩咐道,很快兵士就送來一壺熱茶。阿真提著那壺熱茶走到鄭盈盈帳桌前,在旁邊席地而坐,還好帳桌不高剛剛好。就像泡茶一樣,幫她的杯子倒滿熱茶,自己也趕緊喝了口,茶葉芬香,精神一爽,人也舒坦了。鄭盈盈也拿他沒辦法,反而高興起來。要不是軍帳不適合,還真的以為回到二十一世紀和朋友同學聚在茶莊里喝著茶懶度午時的時光呢。

向芊蕓一走。鄭盈盈臉無表情的譏諷道:“真哥,來這里過的比二十一世紀還要好呀,左擁右抱好舒服吧。”

鄭盈盈緊握拳頭,青筋直冒。來這世界還從來沒碰見過自己沒辦法的事,今天終于遇到了。

“我說的是真的。”阿真無比認真的說道。

“老娘是什么人,你那破帳能容下本公主嗎?”鄭盈盈開罵。

“我就要剁了你。”老調重彈。

“你以為我很閑啊,我在銀行里還存有八十幾萬呢。你以為從大學出來到現在才幾年,有房有車還有存款八十多萬,是天上掉下來的呀。”阿真不屑的哼了哼。

這都扯到哪里去了,阿真努了努嘴:“來杯茶或酒行不。我很渴。”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俘虜啊?竟然敢命令我的衛兵。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真的剁了你。”鄭婷婷指著他喊道,手指還不停的在發抖。

“曹宗,騰出個空帳讓這位姑娘住下,要好生招待,不可懈慢。”她指了指向芊蕓緩緩說道。

“西寧這里”鄭盈盈白了他一眼。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我說的是真的,而且這個王上已經快六十歲了。”

“我不是說我掉進犯罪現場了嗎?古代女人讓人見到腳就要以身相許,而我把她全看光了,不娶她就要去死,我總不能害死人吧。所以就咬牙娶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來到這里過的好嗎?”阿真頓了頓問道。

“沒啥不一樣的,和大周差不多相同。”向芊蕓和眾吐蕃諸將軍,見他竟然這么悠閑自得的好像回到自己的營帳里一樣的自在,一點都沒有做俘虜自覺。臉上表情縱橫交錯。

“胡說,秋姐非常的傷心,你別污陷秋姐,不然我饒不了你。”鄭盈盈不覺中大聲叫道。

阿真終于知道剛才為什么不相信她話,她要氣憤拍桌了。

“給我站住,老娘偏要你喝。”衛兵剛跑跨出一大步又被怒喝住。

“那個男人身高比我矮一點,長的白白胖胖的,戴著副眼鏡,好像還是間規模不錯的小開。”阿真緩緩道。

向芊蕓退開,阿真臉皮之厚也不客氣的自己走到帳前旁的椅上就坐了下去。

“我kao,你這娘們這么小氣,等你到我軍帳,我的兵士也讓你命令好了。見過扣門的,還真是沒見過像你這么扣門的。”阿真的火氣也大了起來。

“你有雙重人格。說不定有精神分裂,要趕緊看心理病生才好。”阿真急急道。

“哇這么精彩啊,騙小孩子去吧。你當我這么好騙啊。”阿真才不相信這些電視上的狗血劇。

“給我滾,老子不屑喝你這扣門娘們的茶。”阿真大喊。

“當還差不多,你那王上剛死了老爸,大概也年輕著呢。不然當王妃也行。”阿真還是不相信。

“我掉到湖南了,而且還掉到犯罪現場了。”阿真講到就想到婉兒。

一瞬間又風起云涌罵聲不斷。什么難聽的都全出來了。

“我自有分寸,下去。”鄭盈盈板著個臉。

鄭盈盈緩了緩怒氣。向眾兵衛揮了揮手,眾兵衛就退下了。

門外的一群軍士見兩人罵聲終于停下來,耳根一靜,就聽帳內有人喊道。趕緊跑了進來。

阿真和向芊蕓被鄭盈盈帶回她大帳。阿真好奇的東摸摸西望望,還跑到她大坐上摸那些吐蕃的兵符。

“剛好吐蕃大王死了,兩兒子正鬧著。然后我被現在這位王上給救了,就出了些主意,我就變成了現在這個王上的義女了。”

聽的軍士一愣,怎么也想到這位俘虜竟然來命令他。不知所措的望了望軍師,見軍師沒發什么話,咬了咬牙回身沏茶去。

“媽的,你這娘們竟然敢丟我。”阿真抱著頭被鄭盈盈用那銅制的軍符丟的滿頭包。

他這一說鄭盈盈立馬怒目相視陰沉地問:“你才來多久,就有老婆了。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拖出去剁成肉醬。”

鄭盈盈痛哭了一陣,才緩緩擦干眼淚。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阿真趕緊擺擺手,裝出無比真誠的眼神。

阿真攤了攤手,鬼才知道怎么回去。

鄭盈盈一聽,一口血差點從嘴里噴出來,緊握的小拳頭怒吼道:“來人……”

外面一群吐蕃將士雖退出去,但卻怕這大周人加害軍師,都沒有走遠,站在帳外候著。突然見軍師大帳內又是拍桌又是摔杯,大冷天里驚的冷汗直流。現在又聽見兩人罵的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一個要,一個要割。頓時聽的是臉紅心跳,額頭冒黑線。怎么也沒想到平時溫溫雅雅的軍師竟然這么兇悍。

“我也不知道。掉下來就昏過去了,醒來人竟然到塘拖了。”

“塘拖是哪里啊。”阿真還真的不知道古代的塘拖是二十一世紀中國哪里。

“夜黑風高時,有一個粗壯壓在一個小姑娘身上,正在進HAPPY的事情,不巧我就掉下來,把那粗壯壓死了。救了那小姑娘,小姑娘無以為報只有以身相許。”

鄭盈盈頓時好奇問道:“什么犯罪現場啊?”

“那個,你可以招我做你的金刀駙馬,古代不是很流行的嗎?”阿真急急道。

她卟哧一笑道:“瞧你這軟骨頭,你以為你是郭靖啊。還金刀駙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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