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秦某人雖然年輕,但錢也不是風刮來的,這風水不好的店鋪,我自然是不敢要的。()”
看到眾人臉上還有驚疑不信的神色,起點高聲說道:“就為了修改這家店的風水,秦某花高價請了港島最著名的風水師,整整花了三四百萬,總算是將風水格局改變過來了,各位要是不相信,盡可以找風水師去看嘛。”
秦風之所以敢如此說,那是因為他這個所謂的港島最著名的風水師,所擺出來的確實是最正宗的五行風水陣法,可破解切煞氣。
所以從專業上來說,秦風并不怕人上門查看,他知道那些風水師即使不會布置五行風水陣,但也應該能看出來些端倪,這座奇門的陣法可是有名的。
另外秦風還扯出了個根本就莫須有的港島風水師來,這就讓京城的些掛羊頭賣狗肉的所謂“師”要收斂些,雖然說同行是冤家,但對于可能擺出五行陣法的師,這些風水師還是不敢得罪的。
在上面所說的這些之外,秦風之所以說出三四百萬的花費,就是想通過這些人的嘴,將這個數字傳到方雅志的耳朵里。
要知道,有時候自己手上的值錢物件要是賣便宜了,那會讓人感覺像是吃了蒼蠅般難受,秦風對方雅志這個賭性太的人雖然有些看不上眼,但也不想平白的讓他記恨自己。
“我相信秦老弟的話。”
在場面沉寂下來的時候,周立洪忽然聲說道:“雖然風水學說是發源于周易卦等書籍,但各位朋友們。你們應該也都知道咱們國家這幾十年的情況,就目前而言,的確是港島等地的風水師比較出名的……”
“還別說,我以前進這店總是感覺陰森森的。這次卻是沒有了。”
“是啊,應該是煞氣被消除掉了,周老說的沒錯,港島的風水師是很厲害。”
“花費三四百萬破解了剪刀煞的風水局。這個年輕人很有魄力啊,看來咱們古玩行又多個人物了……”
周立洪所說的這番話,雖然有點幫秦風吹捧的意思,不過他說的也都是事實,因為五十年前建國之后,國家對些事物的觀感,有點矯正過度,就像是孔孟學說,都被竿子打死。
至于風水算命先天卦數這些。也都通通被歸入了封建迷信的行列之。而這種情況也愈演愈烈。破除舊思想、舊化、舊風俗、舊習慣的破四舊口號經喊出,股浪潮馬上席卷了全國。
在這股浪潮,種種諸如沖擊寺院、古跡。搗毀神佛塑像、牌坊石碑,查抄、焚燒藏書、名家字畫的行徑多不勝數。甚至連些僧尼也被強迫還俗,那些風水相師們,更是無立足之地。
在這種情況下,反而和內地墻之隔的港島,將國內的許多傳統化保存了下來,且先不論實用性與否和孰對孰錯,至今港島仍然在使用繁體字,保留著從右至左豎行閱讀的習慣,這也是國家古代明的部分。
至于港島的風水師,更是聞名整個東南亞,其黃仙寺廟的香火,數十年如日般的興旺,幾乎所有的港島知名人士,在購房裝修和公司開業之前,都會先尋找風水師堪輿地形。(。)
就連港島的電影開拍之前,都會擇選良辰吉日,然后祭上各種牲畜拜鬼神,才能開始拍攝,可見港島的人對風水篤信的程度了。
在這種情況下成長起來的風水相師,還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畢竟他們接觸的那些豪富巨賈們也都不是傻子,沒點真本事,也別想得到那些人的認可。
所以秦風提起港島風水師,原本刻意來挑刺找麻煩的孫老板,都說不出什么來了,港島風水師花費三四百萬所布下的風水格局,破解個剪刀煞,卻是綽綽有余的。
“各位前輩,各位同行,秦某在古玩這行當里,算是后生晚輩,以后還要請家多照拂二。”
見到孫老板沒再起哄了,秦風嘴角露出絲笑容,說道:“我這店經營的物件,和很多古玩店可能有些不同,因為我只賣精品和高端玉石飾品,相信與各位的生意不會有太的沖突……”
“秦老板只經營高檔玉石?”
“手筆啊,秦老板年紀輕輕,居然就如此的氣魄!”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咱們誰敢這么做呀?厲害,真是厲害……”
在秦風說出那番話后,圍在他身邊的那些古玩商們,頓時沸騰了起來,個個交頭接耳之余,紛紛向秦風翹起了拇指。
按照秦風所說,他對自己這家店的定位,就是走的高端精品線路,低于萬以下的物品,在店里面根本就找不到,如此來,就和潘家園的諸多玉石同行,分出了涇渭。
作為國內最的古玩集散地交易地,潘家園每天接待的人,多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游客,有過旅游經驗的人可能都知道,很少有人會在景點區購買價格昂貴的物品。
所以潘家園里各個經營玉石飾品的店鋪,所賣的玉石基本上都是百十元到三五千元不等,特別貴重的物品,他們根本不會擺在店鋪柜臺里銷售,而是直接邀約些老客戶來購買。
秦風給出了不經營普通玉石的承諾,頓時讓這些玉石商人們將心放在了肚子里,不過他們嘴上雖然在吹捧著秦風,但心里卻很是不以為然,對秦風的這種經營行為和方式,幾乎沒有幾個人看好的。
這種認知并非是無的放矢,這是眾多玉石老板們長期以來總結出的經驗,因為年之,他們店里也很難在散客里賣出哪怕件價值十多萬的貴重玉石。秦風店里擺賣了貴重物品,在他們看來,壓根就沒有賣出去的希望。
商品賣不出去,豈不就意味著秦風生意做不下去?所以就連開始挑刺的孫老板。也是真心實意的吹捧起了秦風,對于個快要倒閉的玉石店來說,孫老板還是能表現出足夠的寬容。
“哼,想看小爺的笑話?”秦風豈能看不出這些同行們的心思。當下心冷笑,“等過上年半載,看看到時候笑的人是誰!”
在決定打造精品高端店的時候,秦風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場內這些同行們的想法,秦風也曾經考慮過。
不過思慮再三,秦風還是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因為他如果經營低檔玉石,來將會在潘家園樹敵眾多。成為所有做玉石老板們的眼釘肉刺。到時候明槍暗箭防不勝防。
二來就是。由于面積的原因,這家店鋪每月的開銷實在太,經營低檔玉石飾品。恐怕連店鋪正常的開銷都賺不回來,到時反而會成為人們眼的笑柄。
但是經營高端玉石。卻可以保證豐厚的利潤空間,而且秦風還注意到了個很多人都沒關注的細節,那就是能外出旅游的人,在經濟上還是有定基礎的。
換言之,就是這些游客們其實是有消費能力的,他們之所以不愿意在景點區花錢買東西,要還是存了個害怕買到假劣偽造的商品。
只要秦風能解決這個問題,打消游客們的顧慮,將自己的店鋪經營成高端誠信品牌,這個面對全國游客的市場,就將會對他開放,可想而知,那將會是多么的個消費群體?
在不久之后,這些人就會為他們的短視而后悔,只不過在那時候,秦風的玉石店,宛然已經成為京城乃至全國都有名氣的高檔玉石專營店,這些人已經喪失了進軍這個市場的最佳時機。
“諸位老板,這是我弟弟謝軒,也是這家店的掌柜的,他在國外學過多年的珠寶玉石鑒定,希望日后諸位前輩能和他多多親近。”
秦風將穿著身唐裝的小胖子給拉了出來,畢竟日后持這家店鋪正常經營的還是謝軒,謝軒也不怯場,雙手抱拳團團作了個揖,表現的古風十足,倒是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秦爺,有客到……”剛把謝軒介紹給眾人,門口就傳來了魯五的喊聲,這小子雖然被秦風用筷子刺穿了雙頰,但沒傷到舌頭,喊起話來仍然是氣十足。
“嗯?還有誰會來?”秦風聞言愣了下,他在京城的關系并不是很多,今兒李然有事沒來,人到的應該是差不多了。
正當秦風納悶的時候,個身材高挑的女孩挽著位年人走進了店子,看到迎上來的秦風,不由笑道:“我說秦老板,你這新店開業,怎么連我這股東都不喊了啊,幸虧我昨兒問了李叔叔……”
“韋總,韋涵菲,您二位怎么來了?”
看到這父女倆,秦風拍了下額頭,他知道韋華在京城的身份地位,壓根就沒想著他能來,是以連請帖都沒下。
“秦老弟,你可是有點不講究啊,這么的家店開業,也不給我說聲?”看著秦風,韋華不禁笑罵道:“怎么說你也是我那會所的特約鑒定師,竟然連個帖子都不給我下個……”
“爸,我和秦風是同學,你喊他老弟,那我叫他什么呀?”秦風尚未答話,旁的韋涵菲不樂意了,老爸聲隨口的稱呼,卻是將自己的輩分生生往下降了輩。
“秦風是齊老爺子的弟子,你當然得叫叔叔了。”
韋華很嚴肅的看向女兒,他也打聽過秦風的來歷,雖然很欣賞這個年輕,但并不想讓女兒和他有感情上的糾葛,剛才的那句秦老弟,是他故意拉高秦風輩分的,這當叔叔的總不好意思與侄女發生點什么吧?
“咳咳,韋總,咱們各交各的,我哪兒敢讓韋小姐叫叔叔啊?兩位,開業的時間還沒到,要不先到二樓休息會?”看到父女二人就要爭執起來,秦風連忙咳嗽了聲,將韋華父女兩個往二樓讓,那里有裝修豪華的貴賓室,是專門用來接待客戶的。
“不用,我怎么說也是古玩行的人啊,這里有很多老朋友的。”
韋華擺了擺手,徑直往潘家園那圈子人走了過去,笑道:“周老板,吳老板,最近生意興隆啊?”
“托您的福,生意還過得去。”
周立洪等人確實認識韋華,不過和韋華打招呼的時候,姿態擺的卻是很低,他們都知道韋華雖然也做古玩生意,但和他們完全不是同個層面上的人。
“那人是誰氣派好足啊。”
“姓韋?古玩行沒聽說這號人物啊。”
“你真是孤陋寡聞,前段時間的古玩會所知道不?那就是他開的,聽說是京城韋家的后人……”
有些不認識韋華的老板們,私下里相互打聽了起來,于是有好事的消息靈通人士,將韋華的身份背景低聲說了出來,這讓眾人說話的聲音頓時低了幾分,這卻是韋家在京城的根基實在是太深厚了。
韋華的女兒居然是這家店的股東,讓許多想看熱鬧的人心生出絲不妙來,以韋華在商界的身份,邀約三五好友在秦風店里買上些玩意兒,也能讓這家店支撐段時間了。
至于原本正坐在后花園里聊天的王趙兩個局長,透過玻璃窗見到韋華后,臉上也是變了顏色,他們曾經在次李家內部組織的宴會上,見過韋華。
而當時韋華是由李家老爺子親自陪同的,事后打聽,兩位當時剛升任副廳的局長,也都知道了韋華的身份,只是以他們的身份,在那會和韋華還是搭不上話的。
此刻在這里見到韋華,兩人更是不敢怠慢,連忙從后花園里出去與韋華寒暄了起來,韋華自然是不記得這二人了,只是他與李家交好,對于李家這系的官員,還是露出了幾分笑臉。
“秦老弟,怎么樣了?開業典禮的時間差不多到了吧?”
有王趙兩位局長陪同韋華,周立洪也解脫了出來,湊到秦風身邊,說道:“老弟,你可真厲害,竟然連韋家的人都能請來,后面還有什么客人沒有?”
“哪里是我請來的?”
秦風聞言看了下時間,苦笑道:“他們分明是不請自來,后面應該沒有什么人來了,周老哥,到了十點的時候準時放炮揭匾開業!”
“秦爺,有客到!”
秦風話聲未落,門口的魯五又是聲吆喝,緊接著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群人將個老者擁簇在間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