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2537 路遇飛鯊

林遠依舊愁眉不展,說道:“我最后再提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這次行動就完完全全是一場空談。”

陳飛和陸雪異口同聲地問道:“什么問題?”

林遠鄭重地說道:“你們能保證溫斯伯格一定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嗎?請注意你們和他們的距離——二十公里,這種距離上使用望遠鏡觀察,視場是非常小的,溫斯伯格很有可能在你們的視場外面走來走去,而你們根本發現不了他。”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原來是這個問題啊,我當是什么難以解決的困難呢。”

林遠一愣,說道:“陳飛,你笑什么啊?你以為這個問題很小嗎?如果你不重視解決這個問題,你們的刺殺是不會成功的,你想啊,你們連刺殺目標都看不見,還怎么刺殺?”

“告訴你吧,林大當家,溫斯伯格每周都會在自己的駐地進行一次集體禱告儀式,這個儀式的作用和我們的升國旗儀式類似,在那個集體禱告儀式上,溫斯伯格會作為貴賓出席,站在最靠近神父的位置,所以我們可以很容易地發現他。”

林遠追問道:“這個消息你們是從哪里得到的?”

陳飛笑道:“這是你的晚晴告訴我的,據說在溫斯伯格的指揮部里有我們的一個特工,這個特工雖然只是一個勤雜兵,接觸不到什么有價值的軍事情報,可是這樣的情況還是能提供不少的。”

林遠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你們打算選擇什么時機行動?”

陳飛答道:“我們打算選擇敵人戒備最松懈的時候,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

“我明白該怎樣配合你,我會下令停止進攻的,不僅如此,我還會給溫斯伯格發出勸降書,以此擾亂他的視線,分散他的精力。”

陳飛一豎大拇指,笑道:“還是林大當家最懂我,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咱們就各自行動吧。”

林遠點點頭,說了聲“祝你好運”,說完轉身回到自己的指揮室,回來之后立刻命令前線部隊就地防御,不再前進,同時給溫斯伯格發出消息,要求溫斯伯格放下武器投降。

溫斯伯格接到林遠的勸降書很是不屑,他不僅沒有按照林遠在勸降書上說的那樣派出談判特使商談投降事宜,甚至還安排手下文人寫了一封聲情并茂的公開信,信中直陳“自己寧死不降”,這份公開信言辭優美,感情豐富,成了后世著名的抒情散文,被一眾文學評論家研究。

六月一日,陳飛帶著兩名特戰隊員還有陸雪,搭乘一架ZSJ1從兩棲登陸艦心宿一上起飛,向悉尼飛去。

這次陳飛只帶了廖崎霏和余川兩名部下,再加上陸雪,總共只有四個人,可以說是陳飛執行特戰行動以來人數最少的一次,其實這次行動不需要太多的人,人多了反而礙事,那件激光武器雖然比較沉重,不過分為兩個部件,分別裝在兩個箱子里,這兩個箱子都放在一輛英軍軍車上,那輛軍車吊在ZSJ1的下面。

直升機起飛之后就進入超低空飛行模式,中國空軍把一百米以下的飛行稱為“超低空飛行”,采用這種方式飛行的飛行器很難被發現。

英軍在悉尼附近部署了嚴密的雷達網,不過卻沒有發現陳飛的ZSJ1,陳飛的ZSJ1有驚無險地飛到降落地點,先把那輛英軍軍車放下去,之后四個人利用繩索下到地面上,開上軍車,直奔預定攻擊高地。

路上陳飛十分輕松,似乎這不是一次難度極高的刺殺行動,而是一次冬日出游(澳大利亞地處南半球,六月份正是澳大利亞的冬天,不過澳大利亞靠近赤道,即使是冬天也比較溫暖)。

陳飛的輕松完全是裝出來的,他的內心深處其實十分緊張,因為這次行動的難度,遠遠超出了以往的歷次行動,說起陳飛來到這個時代之后執行的高難度任務,空降登上太平洋明珠號郵輪算第一,斬首日本天皇算第二,不過這兩個任務的難度加在一起,都趕不上即將要執行的這次任務。

陳飛的內心雖然緊張,臉上卻不能帶出來,因為他是特戰師的最高指揮官,是部下眼中無所不能的飛哥,是僅次于林帥的人,他要是露出緊張的樣子,部下的心情就都慌了。

軍車在夜幕中行駛,陳飛他們不敢走公路,只敢走荒野,所以軍車的速度并不快,走著走著,上了一道山坡,突然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簇火光,火光周圍還圍著不少人。

“不好,有人!”陳飛小聲說道,“快點停車!”

廖崎霏踩了一腳剎車,車子猛地停下,廖崎霏剛要把車燈熄滅,陳飛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說道:“咱們現在是日本人,關車燈不是顯得心虛嗎?”

廖崎霏覺得陳飛說的很有道理,收回了關車燈的手,正在這時,土坡下面的人已經看到了陳飛的車,五個人朝陳飛的車走了過來。

陳飛回頭對眾人說道:“大家不要慌,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身份,認不出我們的。”陳飛這話其實是專門對陸雪說的,四個人里面只有她沒有特種作戰經驗。廖崎霏和余川見慣了大場面,安之若素,陸雪倒也泰然自若,這讓陳飛很是欣慰。

陳飛從軍車上跳下來,迎著來人走過去,借著火光,陳飛遠遠地看到了來人胳膊上的袖標,上面的圖案讓他心頭一顫,袖標上的圖案是一只長著翅膀的鯊魚,這些人,竟然是飛鯊特種部隊的成員!

飛鯊特種部隊可是英軍精銳,陳飛和他們打過不少交道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搶先用日語說道:“你們是飛鯊特種部隊的人?我很佩服你們啊。”

英軍聽不懂日語,人人面露茫然,陳飛立刻換上了英語,重復了一遍,英軍士兵這才聽懂了,笑著寒暄兩句,問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