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2509 飛機換飛行員

林遠很是驚訝,急著問道:“晚晴,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沈晚晴舉起了手中的報紙,說道:“我是從報紙上看到的!”

林遠的眉頭猛地豎了起來,怒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今天報紙就登出來了?是哪家報紙?我不是說過要進行戰時新聞管制的嗎?怎么還有報紙報道了這件事情?”

“戰時新聞管制”是各個國家在戰爭中管理新聞報道的通行辦法,在這種管制制度下,所有和戰爭有關系的新聞,一律要交給有關部門審查,然后才能發出。

沈晚晴說道:“我問過了,這條新聞是唐帆親自允許刊登的。”

林遠狠狠一拍桌子,怒道:“唐帆怎么這么糊涂?這種新聞怎么能往報紙上刊登?”

“這種新聞怎么不能往報紙上登?這不正好讓全國民眾同仇敵愾嗎?”沈晚晴很不理解林遠的說法,懷疑地問道。

“民眾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會給軍方和政府形成巨大壓力,迫使我做出非最優決策,比如說,民眾都想讓那兩個飛行員盡快回家,可是英國人的換俘條件非常苛刻,我沒法盡快答應,你說我該怎么辦?在民意的壓力下,我不得不答應苛刻的條件。”林遠鄭重地說道。

沈晚晴“哦”了一聲,訥訥的不說話了,林遠搖搖頭,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和我說說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吧?”

沈晚晴答道:“我是想告訴你,今天各種報紙都在鋪天蓋地地寫必須盡快營救出那兩名飛行員,尤其是那個叫‘林婉瑩’的姑娘,更是成了公眾關注的焦點,那些清廷遺老還把‘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言論搬了出來,看來你說的那種民意壓力已經形成了。”

“好吧,我知道了,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林遠說道,“對了,兩個飛行員的父母找到了嗎?”

沈晚晴答道:“找到了,劉云光的父母都去世了,林婉瑩的父母都還健在。”

“那好,派人把林婉瑩的父母送來,我在這種時候要做出一些親民舉動。”林遠說道。

“沒問題,我盡快派人送他們去你那里。”沈晚晴答道。

林遠關閉了通訊器,倦意全無,這時侍從走了進來,報告道:“林帥,我們已經聯系上伊斯特羅了,他答應換俘,特使正在趕過來,預計三個小時之后能趕到北京艦上。”

林遠說了聲“好”,然后說道:“我先去睡一會兒,等那個特使來了叫醒我。”侍從答應下來,林遠倒頭便睡,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侍從把林遠叫醒,告訴林遠,特使已經到會客室了,林遠立刻去會客室。

侍從推開會客室的艙門,眼前的一幕讓他愣了一下,只見會客室里,坐著兩個黑頭發黑眼睛的中國人,伊斯特羅的特使怎么是中國人?林遠突然想起了英軍中的日本雇傭兵,想到他們可能是日本人,于是問侍從:“他們是日本人嗎?”

侍從鄭重地搖頭,說道:“不,他們不是日本人,他們是貨真價實的中國人。”

林遠眉頭一緊,疑惑地說道:“都這個時代了,怎么還有中國人去給英國人當漢奸洋奴?”

林遠剛剛穿越那會兒,漢奸洋奴滿大街都是,可是中國強大了,漢奸洋奴便少得多了,林遠解放東南亞時期的事情就是明證,東南亞地區是中國人最多的地方,在戰爭期間,基本沒有中國人投靠當地殖民者。

這時兩個中國人似乎看出了林遠的疑惑和不滿,其中年長的那個邁步走到林遠的面前,歉然說道:“林遠先生,我們不是漢奸洋奴,我們是中國人,也想回到中國,回到您的治下,可是我們的妻子和孩子都在英國人的掌握之中,我們沒有辦法,只能替他們賣命,不過我們只是來替他們談判傳話的,應該不算漢奸吧?”

林遠心生慚愧,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后分賓主落座,年長的中國人說道:“我姓鄭,雙名傳豪,他是我的助手,也是我的侄子,姓鄭,名叫鄭愷則,我們是國姓爺的后人,流落澳大利亞,在英國政府中當差供職。”

“國姓爺”就是民族英雄鄭成功,民族英雄的后人竟然在英國政府供職,讓林遠暗自唏噓,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你們能代表伊斯特羅來談判,供的職可不小吧?”

鄭傳豪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是澳大利亞政府的高級顧問,在當地華人中間也比較有威望,不過我沒有給英國人出過什么對付中國的損招,英國人平時只問我們一些關于中華歷史和文化方面的東西。”

“鄭傳豪先生,您不必費心解釋了,我理解您,您不是什么漢奸洋奴,我們開始談判吧。”林遠說道。

“好的,林帥,請允許我這樣稱呼您,應該可以吧?”鄭傳豪怯怯地用問詢的眼神看了看林遠,林遠點點頭,鄭傳豪這才說道:“那就多謝林帥了,林帥,我不廢話了,我直接說伊斯特羅的條件,伊斯特羅同意和您換俘,不過伊斯特羅特別提出一點,那就是,想把兩名飛行員換回去,您要付出一些代價。”

林遠鄭重地說道:“多大的代價都沒有問題,多少錢我都會支付給伊斯特羅的。”

鄭傳豪苦笑一聲,搖頭說道:“不是錢的問題,伊斯特羅和澳大利亞政府是不會要金錢的。”

“也對,要金錢沒什么用,那伊斯特羅想要什么?”林遠問道。

鄭傳豪猶豫了好半天,這才說道:“伊斯特羅要您出一架武直二、一架艦載一、還有一架空優一。”

林遠的臉色刷地一下變了,沉聲怒道:“伊斯特羅怎么不說讓我把滄海艦也一起出了。”

鄭傳豪黯然說道:“林帥,您不用對我這樣,我不過是個傳話的。”

林遠說了聲“抱歉”,這才說道:“伊斯特羅一定知道我不會接受這樣的價碼,他一定有一個底線價碼,既然你是中國人,把那個底線價碼告訴我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