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崎霏見到安娜麗雅不見了,心中猛地一痛,想道:“那個姑娘不會出什么事情吧?剛才局面很混亂,她又是個小姑娘,身上還受了傷,她可幫了我們不少忙,我們要是保護不好她可就太慚愧了。”
廖崎霏越想越內疚,高聲喊道:“那個姑娘呢?有誰看到了?”
張迅急忙說道:“從王宮里面出來的時候我見她還跟在你的身后呢,現在怎么不見了呢?”
廖崎霏急忙沖張迅說道:“你帶幾個兄弟去找她,我帶人到賓館里面去。”
張迅剛說了聲好,就看到遠處一個纖細柔弱的身影跑了過來,時候不大安娜麗雅跑到了廖崎霏的近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你們跑得……太快了……我追不上……咳咳……”說完便俯下身子,咳嗽起來,這是人在劇烈運動之后的反應。
安娜麗雅咳嗽兩聲,把氣喘勻了,說道:“走吧,我在前面給你們帶路。”安娜麗雅說完就要往前面走,廖崎霏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說道:“里面很可能有敵人,你不能進去,告訴我人質住在哪里就行了。”
安娜麗雅用手往上一指,說道:“穿西裝的人住在頂樓五樓,穿軍裝的人住在中間的三樓和四樓。”
廖崎霏沖賓館大樓一揮手,說道:“兄弟們,按照預先演練過的戰術,行動!”
廖崎霏的部下作為第六特種作戰師的特戰分隊,如何奪取敵軍控制下的建筑物是必訓科目,張迅隨即帶領眾人沖向一樓的窗子,先砸開玻璃,然后躍沖進去,廖崎霏則帶著幾個戰士隱蔽在院子里。
時候不大張迅便傳出消息:“隊長,大樓里面沒有敵人。”
廖崎霏急忙問道:“那人質呢?”
張迅答道:“三樓的人質已經全部被殺,四樓和五樓的房間還沒有搜查。”
廖崎霏的心中猛地一痛,長嘆了一聲,說道:“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啊!”
廖崎霏回頭對安娜麗雅和幾個部下說道:“咱們也進去看看吧。”廖崎霏說完就帶著部下進了賓館,很快上到四樓,樓里已經空無一人,只有被殺害的戰士的尸體,廖崎霏和戰士們看著躺在血泊里的戰友,各個氣得濃眉倒豎,虎目圓睜。
就在這時,通訊器里傳來了張迅的聲音:“隊長,專家張翰和李經方還有氣兒!”
廖崎霏驚呼一聲,撒腿就往樓上跑,正好碰見張迅領著人用木板抬著張翰和李經方往外面走,廖崎霏撲到張翰近前,問道:“他的情況怎么樣?”
張迅說道:“情況不容樂觀,一顆子彈打中了胸部,已經出現了肺損傷,能不能堅持下去就看他的造化了,后面的李經方情況更糟糕,子彈打中了他的腹部,據我初步診斷,內臟大出血,腹腔內有血塊,再不搶救也就能支撐個十幾分鐘。”
廖崎霏急忙拿起通訊器,聯系林遠:“報告林帥,除張翰和李經方身受重傷外,其他人質全部被害,張翰和李經方危在旦夕。”
林遠說道:“我立刻派遣直升機去迎接傷員,你們立刻施放煙霧,為直升機指示目標。”
廖崎霏答應下來,轉頭問安娜麗雅:“賓館的樓頂有多大?”
安娜麗雅搖頭說道:“我沒有上去過。”
廖崎霏想了想對張迅說道:“去樓頂看看,如果夠大就讓直升機直接在樓頂降落,在院子里降落太危險了。”
張迅急忙跑到頂樓上,時候不大便回來說道:“頂樓的面積夠大,直升機完全可以在頂樓降落。”
廖崎霏把手一揮,幾個戰士便抬著張翰和李經方來到了頂樓,此時的班加羅爾已經到處是火光和濃煙了,中國軍隊的小股部隊已經入城,正在清剿最后一小撮負隅頑抗的印度土兵。
廖崎霏向東邊的天空看去,只見黑暗的天空中出現了兩點橙黃色的亮光,廖崎霏的眼睛一亮,說道:“是我們的直升機,立刻釋放煙霧。”
直升機在樓頂降落,直升機里的醫療隊把張翰和李經方抬上飛機,為他們戴上了氧氣面罩,插上了輸液針頭,隨后轟鳴起飛,用最快的速度向北京艦飛去。
眾人都生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時一陣軍車的轟鳴聲由遠而近,廖崎霏在樓頂清楚地看到,十幾輛軍車包圍了賓館,軍車上面跳下來一大群中國軍人,他們左右一分,包圍了賓館,隨后進入院子。
廖崎霏派出一個戰士前去接洽,這時安娜麗雅對廖崎霏說道:“中國軍人哥哥,你們是不是要回去了?”
廖崎霏點點頭,安娜麗雅可憐兮兮地問道:“我能跟著你們去見林帥嗎?”
廖崎霏遲疑了一下,安娜麗雅急忙哀求道:“求求您了,帶我走吧,我在這里沒有家,也沒有親人,你們要是不管我,我肯定活不下了。”
安娜麗雅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安娜麗雅雖然長著印度人的面孔,不過還是蠻漂亮的,否則也不會被卡里奧拉當成女奴,安娜麗雅這一哭,戰士們都心軟了,紛紛勸廖崎霏:“隊長,這個姑娘幫了我們不少的忙,您就答應她吧。”
廖崎霏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帶你去見林帥。”
安娜麗雅連聲道謝,這時廖崎霏的部下已經和前來的部隊接洽完畢,來的人是兩棲一師的一個連長,他來到廖崎霏的面前,敬了個禮,說道:“首長您好,我奉上級的命令接您和您的部下回去。”
廖崎霏抬手敬禮,和那個連長寒暄了幾句,這時兩棲一師的戰士們已經進入賓館,把被殺害的戰士的尸體抬了出來,然后讓廖崎霏和部下坐上汽車,駛出班加羅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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