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艘航母去抗日

372 夜襲諜報站

彩靈連忙哀求道:“師父,饒過彩靈這一次吧,下次彩靈一定不會出錯了。”

男聲冷哼一聲,說道:“沒用的東西,給我跪到院子里去,今天晚上不許睡覺。”

林遠和沈晚晴都是一驚,彩靈的師父竟然對她這么狠,這么冷的天,在外面跪上一夜,凍不死人也夠人受到了。

彩靈哀求道:“師父,外面好冷,讓彩靈跪在屋子里吧,就是跪在煤渣上也行。”說完就傳來了她的哭聲。

正在這時,男聲又說話了:“慢!”

林遠和沈晚晴一聽,心想:“他還想怎么樣?”男聲說道:“你也不用跪了,好好去準備,趁著天還黑著,你再去一次,這次要是燒不掉倉庫里的東西,你就別回來見我。”

說完,就聽見男子的腳步聲響起,男子向門口走來,林遠和沈晚晴對視一眼,知道機會來了,院子里漆黑一片,兩人又躲在墻壁的陰影里,所以男子根本沒有發現他們。

兩人戴上夜視鏡,悄悄地跟了上去,走出五百多米,男子在一個院外停了下來,輕輕敲了敲門,一長兩短,重復了三次,門一開,男子閃身進去,沈晚晴點點頭,在林遠耳邊說道:“就是這里了!”

過了一陣子,只見男子從院子里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包袱,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沈晚晴看著他的背影說道:“我們去把他抓住,問一問里面的情況。”

說完,沈晚晴和林遠就跟了上去,走到沒人的地方,沈晚晴上去就把男子打倒在地,沒等男子叫出聲音,沈晚晴就捂住了他的嘴,問道:“你就是王天木?”

王天木被人打倒在地,嚇得魂都丟了,在彩靈面前的那種威風早就丟得一干二凈,連連點頭。

沈晚晴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敢出聲,我就弄死你。”

王天木又點點頭,沈晚晴這才放開他,問道:“剛才你進的那間院子,住著什么人?”

王天木說道:“我也不知道,他給我錢,我幫他辦事。”

沈晚晴又問道:“他讓你做什么事?”

王天木急忙改口說道:“不不不,不是我幫他辦事,是我的徒兒幫他辦事,我就是個傳話的!要做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沈晚晴又問道:“院子里有幾個人?幾間屋子?”

王天木說道:“一個人,兩間屋子,女俠,是不是我徒弟做了什么錯事,我回去把她給您找來,您就饒了小的吧。”

沈晚晴沒有聽他的哀求,一掌把他打昏,然后對林遠說道:“他們只有一個人,看來不難對付。”

林遠說道:“我們還是等明天吧,我多調一些人手過來。”

沈晚晴說道:“夜長夢多,我們今天就動手。”兩個人來到那間院子外面,掏出手槍,沈晚晴對著林遠做了一個手勢,讓他躲到門邊上,然后自己走上門去,輕輕敲門,嬌滴滴地叫道:“有人嗎?”

只聽院子里房門一開,一個聲音在里面響起:“誰啊?”

沈晚晴接著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這位大哥,小女子探親路過此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心中怕得緊,想找一個地方借宿,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只聽腳步聲由遠及近,門吱嘎一聲開了,一個男子從里面露出臉來,沈晚晴不等他說話,手槍一抬,把槍口頂在了他的眉心,說道:“別動!”

男子驚慌地說道:“你這是做什么?”

沈晚晴用槍頂著他的眉心走進院子,冷笑道:“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說,你的上級是誰?”

男子冷冷一笑沒有答話,林遠卻見到三個黑影從黑暗之中沖了出來,直撲沈晚晴,林遠在后面說了聲“小心”抬起手槍對準黑影就開了槍。

一個黑影身上中槍,慘嚎了一聲倒了下去,林遠這才看清,這三個黑影竟然是三條惡犬,每一條的身形都有牛犢大小,更奇怪的是,它們在撲上來的時候,竟然不叫不吠,聲息皆無!林遠雖然打中了一只惡犬,可是惡犬是從兩個方向撲向沈晚晴的,再加上惡犬的速度極快,林遠調轉槍口的工夫,惡犬就已經撲到了沈晚晴跟前!

沈晚晴也是一驚,三條惡犬是從她的后面撲來,她發現得本來就慢了,再加上她手中的槍正指著面前的男子,根本來不及調轉槍口!于是第一條惡犬飛撲上來,一口咬上她拿槍的右臂,第二條惡犬躍起直接咬向她的脖子。

沈晚晴被鋒利的犬牙刺進右臂,疼痛之下已經顧不上躲閃了,眼看惡犬的尖牙就要撕開她的脖子,林遠在身后開了一槍,正中惡犬的脖頸,被打斷脊椎的惡犬瞬間沒了意識,雖然沒有咬上沈晚晴,卻結結實實地撞在了沈晚晴的肩上,沈晚晴“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沈晚晴面前的男子此時手往腰間一挪,借著月光林遠看清他已經把一把尖刀握在手中,他的手一抬,林遠知道他想用飛到來射殺自己,抬手一槍,正中男子手腕,尖刀落地,男子也不撿,拔腿就往院墻跑去。

院墻之下堆著不少雜物,林遠知道他想躍墻逃走,一槍射中他的小腿,男子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沈晚晴此時已經扭斷了那只惡犬的脖子,站起身來,滿身是土,鮮血染紅了整個右臂。

沈晚晴不顧自己的傷勢,上前幾步,用槍指著男子的頭,說道:“說,你是什么人?你的上級是誰?”

男子冷笑道:“我堂堂大日本帝國的武士,竟然敗在你們支那豬的手里,你們什么也別想得到。”

林遠見到沈晚晴受傷,心中莫名一痛,沖上前來,在男子腿上的傷口上狠狠一踢,怒喝道:“快說,不老實有你受的。”

男子疼得冷汗直冒,可竟然一聲不吭,冷冷地看著林遠和沈晚晴,沈晚晴捂著右臂,說道:“先把他弄進屋子去。”

林遠扯著他的領子,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進屋子,男子也不說話,只是嘿嘿冷笑。

林遠走到沈晚晴身邊,關心地問:“你的傷怎么樣?”

沈晚晴搖搖頭,說道:“沒什么事,只是皮肉傷,你看看這個鬼子的傷,別死了。”

林遠從炕上的被子上撕下布條,給她的傷口包扎好,然后才走到男子邊上,查看傷勢,看完說道:“沒打在血管上,死不了。”

沈晚晴說道:“通知我們的人,把這個家伙帶回去,慢慢審。”男子冷笑道:“就憑你們支那人,還想從我的嘴里問出東西來。”

沈晚晴冷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們從你的嘴里問不出東西來?”

男子說道:“不就是酷刑嗎?我什么都不怕!”

林遠笑道:“我一樣酷刑都不用,就能讓你乖乖地說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