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7章活下來的幾率不到四成
直至此時肖大官人才發現‘呵呵’這個詞的威力真是無窮大,它可以瞬間澆滅對面的熱情,侮辱對方的尊嚴,撕碎對方的靈魂,而且,還不留一丁點的痕跡,。
從坐上童育民的轎車,到遠行數十分鐘,無論肖勝說啥較為激進的言詞,童育民都是帶著‘輕蔑’的微笑,一路‘呵呵’,‘呵’的不但讓肖勝蛋疼,更讓他不禁由衷的為自家丈人悲哀,豬發春的叫聲,能被他演繹的如此逼真,且習以為常,可想而知,他在家中的地位,到底有多‘慫’。
當然咯,從哪個角度講,肖勝都算得上晚輩,多多少少得給人家留幾分薄面,繼而字里詞內,肖勝只是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可換來的仍舊是童育民不冷不熱的‘呵呵’。
“下車。”這是自打肖勝坐上童育民轎車后,丈人所說的第一句話正兒八經語言,摘掉鴨舌帽撫摸著光頭的肖勝,不清不怨的推開了車門,這片位于淮市郊外的農家院,肖勝不是第一次來了,前幾次,在省道遇襲,便是在這里治療的。
院內的設施依舊未變,前列那無證經營的小診所,仍吸引了不少普通住家戶的探診,引領著肖勝,直接從后門進入庭院內的童育民,在肖勝后腳剛邁入dúlì的小房間時,猛然扭頭把房門緊緊關上。
昏暗的大環境,著實讓肖勝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緊拉著衣領的肖勝,飽含基情的望著對面徐徐向自己走來的童育民,‘咕嚕’一聲深咽一口吐沫,輕聲道:
“別這樣,我知道在家受到蹂躪的家庭婦男,在性取向上,都比較變態,可丈人,要是咱倆再發生些啥關系,那真就亂套了。”氣得牙根都癢癢的,聽到肖勝這話后的童育民,揚起一群就往肖勝臉上砸去。
‘猝不及防’的肖大官人,并沒有側身躲開,而是徑直的站在那里不動,但下面詭異的一面,著實讓童育民驚呆在了那里,碩大的拳頭,砸在肖勝臉前之際,突然猶如被一道屏障擋格之際,雖然最后拳頭封在了肖勝臉上,但力道早已大不如前,甚至就如同輕撫般。
“我就說別這樣,摸臉也是褻瀆啊。”
“臭小子,你又長進了。”
“一般般,打不死的小強,虐不死的肖狗勝,童彤等我呢,我敢死嗎。”
“你,,我再重申一遍,童彤就是跟著要飯的,也不會跟你,好不容易,讓她從你‘死訊’中恢復一點生氣,算是斷了那個念想,你說你還回來做什么,她現在很好,每天工作很忙,相親的一個接一個。”
“這話多矛盾啊,很好,相親的一個接一個,這樣給你說吧丈人,以前因為關系不明不白,她相親,我不反對,可以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打今起,誰再跟她相親試試,別管我死了,還是活著,我總有一幫兄弟,讓他們求生不能。”看著肖勝那一副無賴的表情,傾聽著對方那匪里匪氣的言詞,氣不打一處來的童育民,頓時顯得無能為力。
他現在是誰,納蘭家的新掌舵人,在私生活上,沒人能干預的了,說一不二的納蘭大少。
“你,,你這是欺負人是吧,那好我問你,你準備怎么善待我閨女,望眼玉穿的等待,最后換來的是你客死他鄉的消息,也許我這話,比較激進,這是不是一個客觀事實,我只希望我的閨女,猶如正常人那樣相夫教子,終老一生,行嗎。”
聽到這話的肖勝,摘掉了墨鏡,拿掉了鴨舌帽,攤開雙臂,緊盯著近在咫尺,面容扭曲的童育民,緩緩的扯開了嘴角,露出了皓白的齒間,輕聲道:
“我說不行,你會不會宰了我。”聽到這話,童育民重重的拍在腦門上,嘴里嘰里呱啦的不知吐槽了些什么,不過最后一句,肖勝聽的算是清楚:
“我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哪那么夸張,像我這樣優秀的女婿,人家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呢。”
“誰要我倒貼一晚,也送出去。”在童育民說這話之際,肖勝抽出了一根香煙遞到了他的面前,后者氣歸氣,但還是無奈的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香煙,只不過力道顯得很不友善。
“這次回淮市,兩件事需要處理一下,一是向你借人,把一些尾巴處理掉,其實我也知道,你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只不過需要一個替你一錘定音,而又能讓你置身事外的人,我來了,臟水,臭水,盡管往我身上潑,仁義不,厚道不。”邊說這話,邊為童育民點著香煙的肖勝,一臉笑盈盈的表情,而他的笑,著實讓童育民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那第二件事呢。”這才是童育民想知道的答案,一個棗后面,肯定是一巴掌,這是納蘭家人做事的風格。
“答禮,老太君七十大壽,咱家過禮了,但沒去人,按照規矩,家里得派人來答禮。”說道這,肖勝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則由他來辦。
“就這么簡單。”按理來說,納蘭家根本不需要如此興師動眾,把肖勝叫來,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講,都是李家承受不起的,畢竟兩家還是存在著根本的差距。
“知我者,丈人是也,順便問下童彤,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按好心。”越說越激進的童育民,本想動手,但理智告訴他,貌似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實話實說,單就這件事來講,是我對不起童彤,近段時間,丫頭也成熟了不少,有些事,我希望是以她自己的思維為主導,而非我們從中干擾下的結論,當然了,我說這話,在你聽來肯定不厚道,但對于我來說,拖著,拉扯著,更不厚道。
不管結果如何,我想給予自己一個答復,利害關系我會闡明,這次家里讓我來,其實也有這一層深意。”聽到這話,聯想到什么的童育民,狠抽了幾口香煙,反問道:
“又有新任務。”
“不到十五天,可能有去無回。”
“可能,幾率有多高。”
“活下來的幾率不到四成,這也為什么,一項低調的老太君,非要辦這場壽宴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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