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春色滿園第1411章聰明反被聰明誤(下)
一杯清澈的水,不停的搖晃,它不會清澈;一杯渾濁的水,不去搖晃它,會自然清澈,心亦如此。
如總搖晃不停,會處于混亂狀態,越靜越‘晴’,時刻保持和自己溝通,這樣的心會相對清靜,不再那么煩躁。
自出道以來,從未被搞得如此‘被動’,甚至于可以用‘狼狽’來形容,貌似自己的一切算計,都在對方的掌控范圍內,調動著自己心底的神經。
作為一名指揮者,自己亂了,整個團隊就亂了,看看斥候他們幾人,疲于奔波的狀態,肖勝就明白這一次的指揮,是多么的糟糕。
耗費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到頭來,也只是抓住一條線索,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單單從現階段來開,這個李澤根本就與這起事件,沒有任何關聯。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肖勝的內心,始終無法平靜下來,直接拉開車門,跳出商務車的肖勝,從兜里摸出一根香煙,含在嘴中,有拿了下去,在塞回煙盒的同時,手指撥弄著剩余不多的香煙,找到了那根沒有煙蒂的白色香煙。
放置鼻尖,細嗅著那熟悉的味道,沒有那么神奇的讓自己心靜下來,小說,電影里那都是哄人的,但不可否認,此時的肖勝已經不再那么狂躁了是真的。
折回了車廂內,少了剛才的猙獰,長出一口氣的肖勝,重新坐回位置上,看著身邊那散落的資料,越是這樣,越是耐下心的去看這些資料,時不時通過斥候的匯報,了解著具體的情況,敲了敲腦門的肖勝,頂著鼻尖,內心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那輛被AK跟蹤的商務車,沿著福市的環城路,行駛了近一圈時,知道現在一切都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的肖勝,為了安全起見,無奈的發號施令:
“AK你和河馬攔住那輛商務車。”
“頭,這前功盡棄了。”
“耗下去,只會更加樸樹迷離,四組潛入李澤的房間,彈頭收網,先抓了李澤再說。”有氣無力的說完這些話,嘴角叼著香煙的依靠在靠背上,緊閉上雙眼,可內心的惴惴不安,讓他根本靜不下心來。
自己錯過的那一環節,也許是致命的。
緊抓住掛在胸口的那顆光榮彈,緊握在一起的指尖發出‘吱吱’的聲響,猛然睜開雙眼的肖勝,突然想起了這些天與自家魏叔一同住院時的一番話,當時,他在看到肖勝那掛在胸口的‘光榮彈’時,喃喃道:
“島國那幫雜碎,也有‘光榮彈’,只不過,咱的是朝自己開槍,以免再遭,他們倒是實在,直接自曝,自己毀尸滅跡的同時,還能波及身邊的敵手,不過要求的條件苛刻了點。”當時極為費解的肖勝,還追問下去,都是需要什么樣的條件,其中有一點,肖勝記得很清楚,藥物的推波助瀾,以及溫差。
在自曝的那一剎那,每一個隱忍的身體,都如同一枚承載了巨型火藥的彈殼般,體內的冷熱能量急速驟變,強有力的軀體,成為了最好的媒介,單從格斗技巧上來說,納蘭閻王不屬于任何一名頂級一等隱忍實力,他之所以受傷,便是對方的自曝。
冷熱溫度,停尸倉零下數十度,熱感器的灼熱程度,也不低,兩具溫度極低的尸體,再捆綁在高速運轉的車廂底處,不斷發熱的水箱,將從外部給予冰冷的尸體溫度上的刺激,若是商務車內,再存放一枚汽車炸彈呢。
“AK,河馬,不要攔截那輛商務車。”就在肖勝用盡全力,近乎咆哮般嘶吼出這句話時,耳麥內突然傳來了震耳玉聾的爆炸聲,緊接著河馬與AK同時失去了聯系。
直接竄出車廂,竄到駕駛員位置上的肖勝,發動汽車,狠踩著油門,臉色煞白的他,通過話筒,不斷的調派著四組人員的趕至,坐在后車廂的斥候,向肖勝報告著兩人最后失去聯系的路線。
此時的冷汗已經滲透了肖勝整個脊背,面容猙獰且夾雜著暴戾的情緒,也正在這時,潛入李澤房間內的四組人員,回饋著那邊的信息。
洪峰死了,就死在了李澤的書房內,外衣已經被扒光,渾身整個人發黑,在其脖頸處找到了注射針孔。
與此同時,彈頭那邊也同樣得到了消息,已經成功把李澤攔截下來,但是,在自己下車逮捕他的同時,他已經服毒自盡了。
剎那間,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斷的一干二凈,包括那兩具具有研究意義的隱忍尸體,也在肖勝眼皮底下,被人借用外界條件引爆。
肖勝了解過隱忍,即便是死亡,他體內還會殘留基因體,一粒粒基因體,能在對方血液內活躍近半個月,直至尸體腐爛。
這些基因體所具備的能量,便是對方尸體能自曝的主要的‘火藥’,一般情況下,唯有自曝,才能作用這些排列整齊的轉基因,外界很難下手,除非對于這些基因藥物的屬性,無比熟悉的研究人員。
尸體的爆炸,秀發車廂內另一枚詐彈的爆發,這幾名被花錢雇來的‘暗手’也隨著這爆炸煙消云淡。
此時側躺在地上的河馬,脊背的厚裝已經全部炸開,那件陳戍國幾個月前的分發到他們手中的納米防暴服,也已經破爛不堪。
血肉模糊,在他的身下,身材相較而言‘瘦小’幾分的AK,所受的波及相對小了點,但也是鮮血布滿了灰黑色的臉頰。
作為一名突擊手,作為五組里面移動速度最快,反應能力最強的河馬,在肖勝那聲嘶喊下的零點幾秒,便給予了河馬迅速轉身的機會,直接把側方的AK撲倒在地,但是強大的沖擊力,還是把兩人沖出了數米之遠,即便這時候,河馬的雙手仍舊墊在AK的身下。
“河馬嗎,皮糟肉厚,飛毛腿都不一定穿透我,我是突擊手,我怕誰。”這是河馬經常掛在嘴角,主動請纓的一句話,而如今,他卻用生命來保護著狙擊手AK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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