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吼出這句話后,緋鞠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臉蛋瞬間冒出一股熱氣,仿佛蒸熟的大閘蟹一樣,鮮紅欲滴。
“我……我……”
“可惡的貓,臉皮還真是厚呢!”
“不知羞恥……的說!”
抓住緋鞠這個破綻,聯手對抗還落在下方的玖惠澄和靜水久同時冷嘲熱諷道。剛才兩人雖然被擊飛了,可是在被犬夜叉接住的瞬間,打進她們體內的力道就被犬夜叉給承載了過去,因此沒有受傷。
可是,在最親近的人面前被擊飛,對于她們而言,是比受傷更大的恥辱。
“哼,廢話少說!”
緋鞠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男人如此在意,甚至當看到他和那兩個女人親近的時候,還會涌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
可是,這并不能阻礙她對玖惠澄和靜水久的敵意。
把刀橫舉在身前,緋鞠再次擺出了攻擊的姿勢,然后對眼前還不知道名字的神秘男子發出了質問。
“你真要為了維護這兩個女人阻止我!”
直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應該要比玖惠澄和靜水久和自己更親密才對。
對,他應該屬于我才對,他是我的東西!
看著近在咫尺的緋鞠那憤怒和不甘眼神,犬夜叉心中一軟,然而腦袋卻輕輕的搖了搖。就算眼前的少女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讓他放棄玖惠澄和靜水久,還做不到。
不過,緋鞠居然在關鍵時刻覺醒了血脈,而且本能的察覺到了自己和她之間的親密關系,卻讓他省下了不少功夫。
“緋鞠,停手吧,她們不應該是你的敵人!”
“不要!”
犬夜叉的勸解剛剛脫口而出,就被緋鞠下意識的拒絕了。同時,那把刀也朝著犬夜叉的胸口劈了過來。
“讓開!”
犬夜叉放開右邊的玖惠澄,右手探出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了安綱的刀刃上。
一聲輕響,被手指點中的安綱猛的一顫,一股龐大到不可思議的力量如同侵蝕的震波,順著刀身傳遞到緋鞠的手掌,胳膊,肩膀,乃至全身每一個角落。
緋鞠的身體立刻騰了起來,向后飛去。
犬夜叉再度放開靜水久,腳下輕輕一踏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緋鞠的身后,張開手將向自己飛過來的緋鞠抱進懷里。
緋鞠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犬夜叉那一指之力,在那一瞬間,幾乎麻痹了她的身體,將全身僅存不多的力量都給震散了。
不過,感到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緋鞠的顫抖很快就平息下來,就像是被主人抱住愛撫的小貓,舒服的瞇著眼睛,身體無力的軟在犬夜叉的懷里,還用臉輕輕的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這慵懶可愛的姿態,讓犬夜叉不禁啞然失笑。
果然是只小貓!
他將扶住對方肩膀的手松開,轉而抱住她的小腹,令兩人的身體接觸得更加親密。緋鞠的身體非常柔軟,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鉆進犬夜叉的鼻孔里,讓他的小腹醞釀起一團火焰,某個部位也變得堅挺起來,頂在緋鞠的柔軟的臀溝之中。
那種感覺,就仿佛在做那種事情一樣。
好舒服,果然不愧是冬嵐的女兒!
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對,犬夜叉都想把緋鞠直接就地正法了。當然,就算是這樣,也無礙他趁機在緋鞠性感動人的嬌軀上揩油。
緋鞠的身體比起玖惠澄來說也是絲毫不差,甚至因為身為貓妖的緣故,在柔軟度上還要更勝一籌。平滑的小腹就像是海綿一樣,似乎直接可以把犬夜叉的手指吸進去,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清楚的感覺到緋鞠后背肌膚的細膩和光滑。兩片美臀在接觸中微微顫抖,摩擦著犬夜叉的那個部位,再加上那頭柔順的秀發,和肌膚散發出來的奇異體香。
這簡直要了犬夜叉的命了!
他更加用力的摟著緋鞠,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一樣。下巴則靠在她的肩膀,嘴唇幾乎隨時可以親吻到她雪白的脖頸。
在他們對面的玖惠澄和靜水久見到接住了緋鞠的犬夜叉居然趁機在緋鞠身上揩油,臉色都不怎么好。
現在她們的立場,和之前的緋鞠完全調換過來了。
只是,就在這時,有一個大煞風景的聲音響起來了,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喂,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你們到底是誰,還有泰三他怎么了!”
見到戰斗終于停止了,后面的優人終于忍不住喊了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完全不能理解。而唯一能夠解釋的人,就是眼前這些怪人了。
“真是啰嗦!”
性格激烈強硬的玖惠澄聽著身后那嘰嘰喳喳如同蒼蠅一般的聲音,本就焦躁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反手揮出一記巴掌,直接扇出一道狂風,把優人飛吹飛了出去,砸在后面的圍欄上。
“嗚哇……”
優人發出一聲慘叫,從圍欄上摔了下來,掉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可以殺掉他嗎?”
靜水久對于鬼斬役也沒有多少好感,看著躺在地上的優人說道。說完后,她的手上出現了一把銀色的冰錐,散發著森嚴的寒意。
“暫時還不行,父親大人還需要這個家伙的力量,早搞清楚天河家的‘光渡’之力之前,他活著還有用!”
玖惠澄伸手攔住了她,看向優人的目光也充滿了不屑和鄙視。
“不過,這一代的天河家的家主,居然這么懦弱,還真是意外啊!”
現在依然存在的十二鬼斬役,已經不超過一半。而天河家目前也只剩下天河優人一個人,如果天河優人資質不錯,而且知道努力,好可以完成天河家的復興。可是現在看到真人,玖惠澄心中卻無比的失望。
像這樣懦弱無知的家伙,別說復興了,天河家到他這一代,幾乎可以肯定會滅亡。
擁有力量而不自知,面對異變而不自省,只知道被一味的被保護,從來沒有保護別人的自覺。這樣的人,就算是作為普通人走入社會,也會被這個社會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