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高富帥

1045:請你說話文明點

伊麗莎·庫斯伯特私下里詢問秦雯杉,這個家里總共住著幾個女人,秦雯杉給予的答復讓她菊緊萬分,最多的時候住過十幾個,現在就住七個,包括她在內,這么多女人全都住在一起,實在是不敢想像的恐怖。品書網

七個女人一個男人,等于就是七棵白菜一頭豬,明顯不夠啃啊,這讓伊麗莎·庫斯伯特意識到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以后再想讓禹寒賜她飛上天,就只能努力爭取了,這么多女人必然是要排號按次序的,不主動爭取,那就只有喝西北風的份兒。

客廳里的禹寒和蘇傾城正親的熱火朝天,蘇傾城無法忍受體內的邪念,然后對禹寒柔聲說道:“老公,我們去衛生間吧!”

“想要了。”禹寒問道。

“嗯。”蘇傾城點了點頭。

“不行啊,那兩個模特再有二十分鐘就到了。”禹寒難為情地說道。

“十分鐘我就上天了。”蘇傾城說道,每次跟禹寒上床都是遭罪般的銷※魂,被他干的死去活來,痛并快樂著。

禹寒笑了笑,說道:“那好吧。”然后抱著蘇傾城便去了衛生間。

進去之后將門反鎖,再用神念封鎖空間,徹底阻隔聲音的外傳。

蘇傾城穿著一件葡萄紅色的連衣短裙,禹寒讓她趴在浴室柜上,然后掀起短裙,脫掉內褲,直接便從后面殺進。

一口氣干了十五分鐘,禹寒便射了,而蘇傾城也來了三次高朝,然后提起褲子,在蘇傾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人該來了,我先出去啊老婆!”

“嗯,好,我歇歇就出去。”蘇傾城劇烈地喘息著,趴在浴室柜上,腿都是軟的。

禹寒云淡風輕,貌似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秦雯杉和伊麗莎·庫斯伯特正坐在客廳聊天,看到禹寒從衛生間出來,秦雯杉便問道:“老公,傾城姐呢!”

“里面呢。”禹寒指著后面說道。

“考,真會見縫插針啊。”秦雯杉驚訝道。

禹寒坐在兩人中間,張開雙臂將兩人摟在懷里,肆無忌憚地揉著兩人的胸部,然后對伊麗莎·庫斯伯特問道:“對這里還滿意吧!”

“挺好的。”伊麗莎·庫斯伯特微笑著說道。

“那就行。”禹寒說道。

片刻之后,蘇傾城春光滿面地從衛生間出來,看了秦雯杉和伊麗莎·庫斯伯特一眼,覺得非常不好意思,然后對禹寒說道:“我上樓了啊!”

“去吧。”禹寒笑著說道。

蘇傾城剛上樓,門鈴便響了起來。

禹寒用神念將大門打開,然后說道:“凱蒂和貝妮塔來啦!”

這兩位身材超級棒的金發模特手牽手地走了進來,看到禹寒摟著秦雯杉和伊麗莎·庫斯伯特正坐在沙發上揉著人家的胸,絲毫不覺得驚訝,然后便異口同聲地呼道:“寒哥!”

“來了啊,坐吧。”禹寒笑著說道。

兩人笑著坐下,貝妮塔這才仔細打量伊麗莎·庫斯伯特,看清之后,頓時便驚訝道:“伊麗莎!”

“沒錯,正是伊麗莎·庫斯伯特,跟你們一樣,都是投奔我的。”禹寒對伊麗莎·庫斯伯特介紹道:“伊麗莎,這兩位分別是貝妮塔·布雷肯里奇和凱蒂·班克斯,是我上次在洛杉磯的時候帶回來的模特,你們以后都是我神話傳媒的簽約藝人,今天見個面,就是讓你們彼此熟悉熟悉!”

“嗯,我們算是老鄉了啊。”伊麗莎·庫斯伯特笑著說道。

“我們知道你,但你不知道我們,你有名氣,我們剛剛出道,就跟著寒哥來中國了。”貝妮塔說道。

“跟著我老公肯定是非常明智的選擇。”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

“老......寒哥,真是火箭般的速度啊。”貝妮塔汗顏道。

“魅力這個東西并不是想擋就能擋得住的。”禹寒裝逼地說道,惹得在場四個女人都笑了,別人說這話或許會被她們鄙視,但是這話從禹寒的嘴里說出來,就成了理所當然。

禹寒在伊麗莎·庫斯伯特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說道:“我要出去辦點事情,你們在家玩吧,貝妮塔,凱蒂,晚上不要走了,住我這里!”

“好的。”貝妮塔爽快地答應,對她和凱蒂來說,這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老公,你出去找哪個狐貍精啊。”秦雯杉問道。

“就是不告訴你。”禹寒笑著說道,然后起身便走了。

開車去找袁藝琴,這女人經過幾天的考慮,總算是拿定了主意,為此,禹寒也是頗為高興。

袁藝琴正坐在豪華套房里用筆記本寫書,桌前放著一杯咖啡,還有一盒德芙巧克力。

禹寒的突然到訪讓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地察覺,直到她身前放著的咖啡被端起,才讓她嚇得渾身一顫,抬頭一看,不禁驚道:“我還以為大白天撞鬼了呢,你什么時候來的,嚇死我了!”

禹寒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放下,笑著問道:“我很可怕嗎!”

袁藝琴長呼口氣,用手拍著胸口,然后說道:“你突然跳出來,當然可怕了,我還以為是搶劫的呢!”

“誰要是搶劫你就賺大了,劫財又劫色,美不勝收。”禹寒調侃道。

袁藝琴白了禹寒一眼,將筆記本合上,起身之后整理一番衣衫,然后問道:“蜜月度的怎么樣!”

“帶著兩個老婆去的,回來的時候又捎帶一個,我算是賺大了。”禹寒說道,點根煙美滋滋地抽了一口。

“捎帶......你找老婆就這么隨便嗎。”袁藝琴汗顏道。

“你想做我的老婆的話,那我也不介意。”禹寒笑著說道,特意地把袁藝琴從頭到腳審視一遍,然后把目光盯在她那呼之欲出的胸部上面。

袁藝琴趕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口,然后說道:“我介意!”

“你剛才在寫什么。”禹寒問道。

“寫新書。”袁藝琴說道。

“我說了你敢寫我,我就敢上你,結果你還真寫,你這不是明擺著找上啊。”禹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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