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916節悲慘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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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完這些話后,茉莉竟然放聲大哭了起來,壓抑了許久的微屈和不甘在這一刻完全爆發了出來,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茉莉經歷的要比同齡的女孩多得多,也許其她女孩在他這個年紀正在享受愛情的滋潤吧?可是這對于茉莉來說確是一種不敢去想的奢望,別說是得到男人的愛,見到她的男人甚至都不敢正視她,所以穆文峰的夸獎讓茉莉真的好感動!
發現茉莉哭了,穆文峰皺了下眉頭,隨后抬手幫茉莉拭去了淚水,并用手撫摸著茉莉臉頰上的傷痕問道:“茉莉為什么哭?是這個傷口痛嗎?”
“傷口的痛遠遠比不上心靈的痛!不管再深的傷口總會有愈合的一天,可是心里要是受到了傷害卻很難愈合!唉我和你說這些干嘛?失去記憶的你是不會明白的!”茉莉苦澀的說道!
“茉莉解釋給我聽啊!你解釋了我就明白了!茉莉為什么會受傷?茉莉為什么會心痛?”穆文峰一臉納悶的盯著茉莉問道。
“你真的要知道?”茉莉聽到穆文峰的話后愣了一下,隨后皺著眉頭問道。
穆文峰沒有說話,而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對于現在的她來說,茉莉可能是自己唯一認識的人,腦中一片空白的穆文峰真的很想知道茉莉的一切。
“...好吧!我告訴你!這些事情在我心中積壓了這么多年,也應該找人傾訴一下了,希望你恢復記憶后能忘了我和你說的一切!”茉莉猶豫了很久,很顯然是在心中掙扎,不過最后茉莉還是被穆文峰那認真的表情征服了,所以她決定將自己的事情告訴穆文峰,也算是對自己心中這么多年的委屈找一個宣泄口!
拉著穆文峰來到床邊,茉莉和穆文峰坐在了床沿上,之后茉莉開口說道:“事情發生在五年前,那一年我才十六歲,我父親是一名商人,雖然買賣做的不大,可是卻也供得起家人生活,所以從小我就活的無憂無慮,沒什么煩惱,對于我來說,未來充滿了誘惑,我像所有女孩一樣渴望著找到一個愛我的男人,然后結婚生子。”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因為那場變故而發生了改變,和父親一起做買賣的合伙人告訴了父親一個十分好的商機,因為四大支柱帝國之間局勢越來越緊張,可能隨時會打仗,所以軍需變的十分搶手,尤其是藥品簡直就是供不應求,爸爸的合伙人和爸爸商量利用這次機會狠狠的賺一筆,而爸爸也覺得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結果借了好多的錢囤積了大批的藥品準備賣到天龍帝國。”
“爸爸臨走的時候和我還有媽媽說只要這次生意談成了,他就退休不干了,這次賺的錢足夠我們衣食無憂了,而我和媽媽在聽到爸爸的承諾后也十分的高興,爸爸辛勞了一輩子,一直為了家計奔走,我們都希望他能好好地休息休息,并一直陪在我們身邊!”
“可是誰知道這次分別竟然變成了永別,父親離開后整整三個月音訊全無,這完全不符合常理,以往父親不管去多遠的地方做生意都會讓人捎信回家,像這樣完全沒有消息的情況可是第一次!”
“就在我和媽媽擔心不已的時候,爸爸的合伙人回來了,而且還帶著爸爸的尸體!他告訴我們,爸爸和他的商隊在路上遇到了強盜,結果爸爸被強盜殺死了,貨物也被搶走了,他是裝死才躲過了一劫。而爸爸當年和他有過約定,一旦他們雙方有一人遇到意外,另一個人將要負起照顧對方家人的責任,所以他愿意照顧我和媽媽。”
“媽媽是個老實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懷疑的就將家里的大權交給了這個人,而起初這個人還算中規中矩,對我們母女也算照顧,誰知道這家伙其實是個狼子野心的混蛋,他早就窺視媽媽的美貌,并在一次媽媽喝醉后趁機強暴了媽媽,性格剛烈的媽媽在這件事之后上吊自殺了,就這樣我失去了所有的家人!”
“...這家伙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女孩說到這里,穆文峰突然惡狠狠的開口說道,握著床沿的手竟然硬生生的把一塊木頭掰了下來。
女孩還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中,所以倒是沒注意穆文峰這反常的舉動,依然自顧自的說道:“不錯!這家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在媽媽自殺之后,這家伙竟然霸占了我們家所有的資產,并對我圖謀不軌,在一天晚上,這個混蛋突然闖進了我的房間,當時我嚇壞了,幸虧我年少的時候學過一些武技,所以沒有被這家伙占到便宜,并將他打出了房間!”
“可是這件事貌似徹底激怒了這個家伙,在第二天的清晨,這家伙竟然拿著一份我爸爸生前簽字的欠條來到我們家,并告訴我我爸爸欠他很多錢,要我立刻還錢!”
“當時我十分的氣憤,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畢竟白紙黑字上簽著我爸爸的名字,萬般無奈之下我讓賬房去取錢還賬,誰知道賬房竟然告訴我在這混蛋幫忙主持家務的這段時間,家里的錢已經全都沒有了!現在我手里除了這套房子以外幾乎是一無所有!”
“那混蛋看到我因為這件事而驚慌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并告訴我只要我跟著他,那么我就可以繼續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不過我沒答應,而是直接將房契給了他,并搬出了我的家!”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的生活雖然困苦但是也算過得去,而這混蛋竟然三天兩頭的過來騷擾我,只可惜他知道打不過我,所以一直沒敢下手,但是我知道這家伙不把我得到手是不會放棄的!”
“就像我猜測的,這混蛋在一天晚上竟然帶著四五個打手來到我的家,并要強行霸占我,面對那些打手我根本就不是對手,情急之下,我用摔破的茶杯碎片劃傷了自己的臉,而看到我毀容了,那混蛋終于放過了我,而我臉上的傷就是那時候留下了!”茉莉將自己悲慘的人生講述給了穆文峰,對于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來說,這樣的人生還真是不幸啊!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