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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都城,新鄭,韓國王宮。////(百度搜韓桓惠王正與一眾大臣飲宴,一個勁的吹噓自己的奇計絕世,竟然靠上了秦國這個大靠山,自此以后,韓國再無后顧之憂。
“諸位愛卿,大韓已是大秦之臣了,大秦再也不會攻打大韓了。自此以后,大韓就是穩若泰山,大韓再無后顧之憂。”韓桓惠王自以為得計,得意洋洋,美滋滋的一口飲干美酒,放下酒爵,沖群臣大聲道。
群臣聽在耳里,很想作嘔,就沒見過你這樣臭的“奇計”,可是,沒人敢說個不字,那會要小命的。
不僅不能反對,還要齊聲頌揚:“君上料事如神,奇計絕世,是大韓之福也!”
“呵呵!”韓桓惠王聽在耳里,異常受用,一個勁的點頭,道:“大韓這些年與秦交惡,總是被秦國攻打,這又何苦呢?寡人為何不能早點想出如斯奇計呢?要是早日稱臣,大韓就不會這么苦了吧?”
言來極是惋惜,仿佛稱臣太晚了似的。
群臣聽了這話,真想掩住耳朵,這等話虧你說得起出來,堂堂一國之君能說這等話么?大韓的臉面給你丟盡了。
“諸位愛卿,你們說,如此大韓有大秦撐腰,是不是應當借機撈上一票呢?”韓桓王眉頭一挑,道:“是不是對魏國用兵?”
“對魏國用兵?”韓開地這些大臣如同在聽天方夜譚似的,這是亂來啊。
“要不是趙國已經降秦了,寡人就會對趙國用兵。”韓桓惠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得特別歡快,道:“韓趙魏都是三晉之地嘛。若大韓能并魏,那就是天大的美事。即使不能并魏,能占得一些城池,也是好的啊。”
韓、趙、魏三個戰國都是春秋時的第一強國晉國的封臣,后來三家聯合起來瓜分了晉國,是以,韓趙魏合稱“三晉”。
以弱韓之兵能打得過魏國嗎?魏國雖然很衰敗了,卻也不是韓國能敵的,無端樹這樣的強敵。那是不智。韓開地一聽這話,急得不得了,就要諫阻,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內侍飛也似的沖進來。遠遠就嚷開了,道:“稟君上,洛陽傳來消息,秦異人遷走九鼎。”
“遷九鼎?”一片驚呼聲響起,上自韓桓惠王,下至一眾大臣,無不是瞪圓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九鼎是華夏圣器,是傳國之器,春秋戰國時“列國紛紛鼎重”,卻是無一人能把九鼎遷走。乍聞這消息,韓桓惠王那感覺如同雷霆在耳際炸響似的,讓他震驚莫銘。
“當真?”韓桓惠王扯起嗓子,大聲喝問。聲若雷霆。
“千真萬確!”內侍忙肯定一句。
“不可能吧。”內侍的話極為篤定,讓人不敢有絲毫懷疑。然而,韓桓惠王仍是不太相信,忙再問一句。
“君上,這是真的呀。如此大事,誰敢亂報?”內侍忙分辯。
這話有理,韓桓惠王微一沉吟,道:“秦異人沒有象秦武王那樣舉鼎?”
“砰!”韓開地他們一個趔趄,撞翻了短案,鼎碟亂摔,響成一片。
見過亂想的,就沒有見過你這樣亂想的,秦異人又不是莽撞的秦武王,他為何要舉鼎?再說了,秦異人又沒有秦武王那樣的力氣,他就是想舉鼎也舉不起來,你真能想的。
韓桓惠的胡思亂想真是夠讓人無語的了,怪不得他能“奇計”迭出,讓人匪夷所思。
“哈哈!”突然之間,韓桓惠王仰首向天,放聲大笑,一雙手輕擊,一個勁的道:“天賜良機啊,天賜良機啊!”
“天賜良機?什么天賜良機?”韓開地這些大臣聽在耳里,奇在心頭,不明所以。
秦國遷九鼎,與韓國屁相干,哪來的天賜良機?
“秦國遷九鼎,這是數百載未有之大事,大韓不得不賀,這是交好大秦的良機呀。”韓桓惠王滿臉含笑,道:“大韓就備下一份厚禮,遣使……不,寡人親去道賀。”
“君上,不可呀。”一眾大臣忙阻止。
“遺使即可,君上千萬不能去呀,那是虎狼秦國,一旦有不測……”韓開地差點沒給嚇死,韓桓惠王要入秦,這是蹈不測之淵。
想想那楚懷王,不就是入秦,最終落得客死秦國嗎?要是秦國扣留了韓桓惠王的話,韓國就完了,后果不堪設想。
“這事就這么定了!”韓桓惠王右手一揮,大氣的道。
魏國都城,大梁,魏國王宮。
魏安釐王眉頭緊擰著,不住踱步,一臉的焦急,一個勁的問:“丞相來了嗎?”
“稟君上,丞相還未到。”一個內侍忙回答。
“寡人不是派人去找他了嗎?這么久了,怎生還不來?”魏安釐王很是不耐煩。
“君上,去請丞相的人這才出發呀,沒幾多時間。”內侍忙提醒一句。
魏安釐王也太心急了,剛剛傳下旨意,派人去找丞相須賈,他就在問須賈有沒有來,哪有這樣快的。
“慢死了。”魏安釐王眉頭一挑,很是不滿。
就這樣,在魏安釐王的焦慮中,丞相須賈終于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趕了來,還未沖魏安釐王見禮,魏安釐王就沖他道:“丞相,你可算是來了。你說,這事怎生辦?”
“君上,何事呀?”須賈一愣,不明所以。
“還能有甚事?當然是秦異人遷九鼎之事呀。”魏安釐王撫著額頭,一臉的焦慮,道:“這可是大事呀,春秋戰國數百載,‘列國紛紛問鼎重’,就是沒人能把九鼎遷走,秦異人卻是做成了,這是天大的事兒呀。大魏一個處置不好,就會招來天大的禍事。”
九鼎之重,誰個不清楚,哪個不曉?春秋戰國時。那么多人想要遷九鼎,卻是沒有一人能做成,只能“問鼎重”罷了。秦異人卻是做成了,把九鼎遷到秦國去了,這是轟傳天下的大事。對于山東列國來說,這事一個處置不好,就會招來秦國的雷霆怒火,就有滅國之禍,由不得魏安釐王不憂。
“君上。臣也是剛剛得到消息,這就趕來了。”須賈額頭上已經滲出冷汗了,強自鎮定道:“這是秦國從未有過的大喜事,大魏當備下一份厚禮,遣一重臣前去咸陽道賀。”
“道賀是必須的。備下厚禮自不是問題,問題是誰去合適?”魏安釐王眉頭擰著了。
秦國遷九鼎這事太過重要了,若是魏國不遣一重臣前去道賀的話,很可能被秦國當作籍口,出兵滅魏,由不得魏安釐王不懼。
“君上,國尉可使。”須賈立時想到老繚子了。
“國繚自然是重臣。可是,他能去秦國嗎?他的兒子尉繚不是與秦異人打得火熱嗎?他還不把大魏給賣了?”魏安釐王大是不悅。
“誰去呢?”須賈皺著眉頭問道。
“你去。”魏安釐王眼睛一亮,沖須賈道。
“我?”須賈嚇了一大跳,一雙手忙亂搖道:“君上。這事臣不能去呀。臣國務繁重,抽不出身。”
“國務?暫緩吧。先把這事做好了再說。”魏安釐王右手一揮,斬釘截鐵的道:“就這么定了。你與范睢甚為交好,你先去見范睢。送上厚禮,相信范睢一定會幫你的。”
一聽這話。須賈差點摔倒在地上。他差點害死了范睢,范睢恨他恨得要死,要他去見范睢,那不是要他的命嗎?若不是范睢在秦國,他倒是樂意出使秦國,只是因為范睢在秦國,打死他也不愿意去。
須賈還想再說,魏安釐王不耐煩的揮揮手,須賈不敢再說了,只得硬著頭皮前去秦國。
燕國都城,薊城,燕國王宮。
燕王僖正與群臣商議大事,只見燕王僖緩緩開口,道:“諸位愛卿:秦異人人遷九鼎,這是數百載從未有過之大事,大燕該當如何處置?”
“君上,九鼎之重,誰個不知,哪個不曉?秦遷九鼎是天大的事,大燕不能不遣使道賀。”一個大臣站起身,忙道:“臣以為,當派一重臣,攜重禮前去咸陽,向秦王道賀。”
“是呀,臣等也是這意思。”一眾大臣忙附和。
“道賀是必然的。”燕王僖重重點頭,道:“只是,這禮物要如何準備呢?”
秦遷九鼎,那是何等的大事,若是這禮物太輕了,那就是惹惱秦國,那會招來滅國之禍的。是以,這禮物務必要厚重。
“君上,臣以為不如割十城予秦為賀。”有大臣提議。
“十城?太輕了,至少要二十城。”立時有大臣反對。
“依我看,要三十城,而且還要是肥沃之地。”
一眾大臣你一言,我一語,最后決定,割地三十城給秦國,當作賀禮。
秦異人遷鼎,竟然有如此副作用,還真讓人想不到。
“嗯,三十城應該是夠了。”燕王僖大是滿意,又道:“誰可使?這道賀一事,一定要重臣前往方可。”
這道賀的大臣一定要是重臣,方能顯出燕國的誠意,才能讓秦國沒有對燕國動武的籍口,一眾大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一個符合這條件。
“君上,臣保一人。”就在這時,有大臣舉薦道:“臣以為劇辛可使。”
“劇辛?”一片驚呼聲響起。
劇辛與樂毅是同時代的人,名滿天下,若他為使的話,份量足夠。只是,劇辛惹惱了燕王僖,被罷官了。
“也罷,就讓劇辛官復原職,出使秦國吧。”燕王僖萬分不愿讓劇辛官復原職,處此之情,又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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