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14番外一:王者之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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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上,本該死了,卻還沒死的,又是蘇慕晴若干年前唯一的心腹的,只有一個人……
隨后,北堂墨輕輕勾動了唇,繼而露出了優雅的淡笑,只是指尖略抬,微微說道,“若白,這一次,給本王做得干凈些。連一塊肉,都不要留下。羯”
離若白聽后,即刻點頭,然后迅速消失在了夜中。
唯剩北堂墨,緩緩的瞇住眼。
這一次,并非他著急,而是……天注定累。
宮外,徐府。
聽到外面有人喊小姐回來了,滿心歡喜的徐定良踏著儒雅的步子從房中.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這孩子,去買個東西這么晚才回來,這不是讓為父擔……”
然,還沒等徐定良將話說完,眼前的畫面卻使得自己一下子就僵持在了那里。
“你……你是什么人,放開我女兒!”徐定良咆哮,眼神被憤怒和恐懼一同夾雜著。
眼前,那穿著一身爛布,渾身散發著一股惡臭的男人自后勒著徐女,他眼神暴戾,仿佛是時間可怖的妖魔,而他臉上的布條因為方才監視北堂墨時,刮在了木條上,使得他臉上的潰爛的樣子,毫無遮掩的顯露出來。
“廢話不多說,帶我見皇后。”那人說道,聲音低沉沙啞,似是勉強才能擠出些聲音。
“你……你先別沖動,好好說話。”徐定良小心翼翼的與之交涉,眼睛無時無刻不盯著自己的寶貝閨女。
那人冷哼,猛的又加大了力道,使得徐定良的眼瞳頓時收縮,連連說道,“好,好!我帶你去,但今夜稍晚,無法入宮,明日可否……”
“只有我到了皇后那里,你才能得到你的女兒。”那人瞇住眼睛冷冷說道。
在他臂下的女子驚恐萬分,不停的搖著頭,使得徐定良當真有種心快碎落的感覺。
徐定良無奈,只得點點頭,說,“今夜你就留宿徐府,明日一早我便帶你進宮。”
“好。”那人冷語,然后便帶著女子進了房。
徐定良長長舒了口氣,神色凝重的盯著他們。
皇后娘娘啊,五年了,本以為可以安生了……未曾想,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個亂世,不讓你退居身后啊……
入夜,徐府。
徐女傾吞口氣,小心翼翼的望著眼前正在擦刀的男人。
她眼睛一轉,看看門,又看看四周。
如果能找個方法逃開這個男人的手心,當是一切都好說。
“我……我叫徐葉,你……叫什么?”徐葉低聲問道,一雙眼睛緊緊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手上動作驀然停下,轉眸看向徐葉,帶著戾氣的眼中有著一抹沉寂。
“知道了我的名字,你就離死不遠了。”男人冷語,然后繼續擦著刀,使得徐葉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下意識的向后退退,道,“你……你會殺我?”
男子搖搖頭,“我不會殺你,有別人會殺你。”
說著,男子笑了,然后挑起單眉。他手里拿著刀,一點點的靠近徐葉,然后把刀輕輕的放在徐葉身上,道,“我說了,我不想難為你,只可惜現在只有你們能幫我。”
當他靠近的時候,徐葉當真將神經緊繃到了極點,甚至連身子都在發抖。
當恐懼終于超過了理智,徐葉本能的忽然從椅子上跳起,然后沖向了男子身后的門。
“想跑?”男子眸子一顫,轉了步子就想去抓,可就在兩人都到了門口的一霎,忽然聽到混亂與慘叫聲紛紛自院外傳來。
男子一驚,拽了徐葉便靠近了窗邊,細細探查,但當他看清外面的一切時,他的眼瞳頓時收縮,而徐葉也驚得愣在了那里不停的發抖。
徐府,院中。
一群黑衣人
早已將徐府層層包圍,為首的一個男人,一身白衣,以布遮面,但是可以隱約見到他那冷漠如冰的眼眸。
“給我找,找不到,就一個活口也不能留。”白衣人冷冷而說,語氣中沒有絲毫的人情味,見一家丁想從他身邊逃跑,白衣男子蹙眉,閉眸,只是一瞬間的功夫,那人的雙.腿就被砍斷,同時發出了凄厲的慘叫。
白衣男子半蹲下.身,冷冷的看向那家丁,然后低聲問道,“我再問你們一遍,有沒有見到一個全身潰爛,散發著臭味的男人進來?”
“沒有,真沒有啊,爺你說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過我吧!!”那人哀求著。
白衣男子嘆口氣,將刀子漸漸的一點一點的扎在了家丁脖頸的旁邊,利刃一轉,鋒朝喉嚨。
下一刻,白衣男子猛的將刀壓下,頓時間血液四濺,染紅了他遮面的布,而他依舊冷漠如冰,只是淡淡而道,“不知道,也是一種罪。”
說著,他便將刀從地上拔起,用著如鷹般的眸,靜靜的看著四周。
當他即將看到這邊的時候,男子驀然捂著徐葉的嘴蹲了下來。
“還好是從后門翻進來的,不然……”男子低喃,瞇住眼,多了一份怒意。
而這時,身后傳來了些許響動。
很快,徐定良便悄悄的溜入了房間,在見到兩個人后,徐定良馬上說,“這些人是來找你的,我已經把掩護用的房間擋在了這間房前面,所以沒人能找到。”
“我才不會相信你。”男子冷語,向后退了一步。
徐定良嘴角抽.動,上前一把揪住了男子的衣領低喊,“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所以我們徐家正在被滿門屠殺!”
“那你可以向他們把我交出去啊。”男子挑眉,“也許,你說的密道,就是讓我直接走向他們的。”
徐定良憤憤低咒一聲,然后說道,“我也想,但是因為你拿著我女兒的命,所以一開始我打算敷衍過去。但是他們現在,竟開始不由分說的屠我徐家,是可忍孰不可忍!只要你能保我女兒的命,我這便準備帶你去皇宮!”
一語落,男子的眼瞳頓時收縮了一下,緩緩的揚起笑,可就在他要邁開步子的時候,徐定良又上前攬住了他,然后道,“不過,娘娘對我有恩,若你對娘娘不利,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不會放過你。現在,我要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子抿唇,微微嘆了口氣。
他似是在沉思,也像是在考慮,仿佛是過了很久后,他才正視了徐定良,然后淡淡而道,“斌越。”
斌越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乃皇后娘娘,唯一的心腹。曾官居錦衣衛正三品指揮使。”
“正三品指揮使……?”徐定良驀然愣住,“正三品指揮使……明明是是沈云之沈大人……”
“沈云之,這個人……可不簡單。”斌越說著,眉角忍不住的抽.動了兩下,下意識的攥.住右拳,使得骨骼作響。
“那你說的這些,可有憑證?”徐定良蹙眉。
斌越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塊腰牌,上面刻著“錦衣衛”三個字,使得徐定良沉默了幾許。
這時,外面的聲音似是逐漸靠近了,徐定良也再沒有功夫猶豫,然后便將腰牌塞回給斌越,說道,“護好我女兒,我帶你入宮。”
“只要我能見到皇后娘娘,自會保你女兒平安。”斌越說道,“我并非奸人,而是受奸人所害之人,所以……你們大可放心,而且,我終歸是三品帶刀。”
“好,我這就帶你去!”徐定良說罷,就帶著斌越從密道走出了。
當三人消失在這里的一刻,那遮掩用的大門便忽然被破開。
當白衣男子站定房間后,他心情似是很不好,唇角若有若無的抽.動著……
(一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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