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162最后的勝負:開局!
162162最后的勝負:開局!
藍瑤兒說著,便再度上前,摩挲著北堂墨的耳畔道,“聽聞,那兩名小太監,進過一次祈親王府……還有茗雪,好像是故意激怒單純的柳惠蓉,才被打得如此之慘,就好像……想要逼什么人一樣,呵呵……不知道,瑤兒這些消息,是真還是假呢……”
聽到此,北堂墨驀然抬了眸,先前的笑容,一一盡收。品書網
半響,他只是緩緩側過了琉璃色的眼眸,方才淡笑的臉上此刻有著一份冷冷的懾然,如同世間最邪佞的魔,之后,他又笑了,淡淡的,不急不穩,同時用指尖輕輕撫過藍瑤兒的手腕,一個用力便將她從自己的身邊扯開,冷冷的丟在了前面,任由藍瑤兒幾步踉蹌,然后默默的揚眉凝視著這個與方才的談笑風生截然相反的男人。
藍瑤兒輕抿唇,眸子里關注著北堂墨的一舉一動,似是生怕在自己沒有留意之時,北堂墨會頓時要了她的性命。
這個臉上帶笑的溫雅男人,或許才是最危險的男人辶。
此時,北堂墨輕輕的嘆口氣,從懷中掏出絲絹,輕輕擦拭了下碰觸過藍瑤兒的指尖,正如同很久前在碼頭的那次一樣,沉默著,安靜著,卻凍結了一片。
當他擦拭到最后,他緩緩的抬起了俊美的眸,望向眼前不發一語的藍瑤兒,隨即略微一笑,道,“藍瑤兒,十歲時,在趙府的日子,沒忘吧。”
聽到北堂墨一提,藍瑤兒的眸子頓時縮動,再也沒了先前的冷靜,反而多了份隱約的怒意,靜靜的灼燒在周圍澌。
“十歲,便以魅惑之功,將當時的尚書大人玩弄鼓掌,在朝中掀起風浪。”北堂墨淡淡而笑,又上前走了兩步,輕蔑的俯視著始終直視著他的藍瑤兒,“皇上當年,若沒有藍貴妃你的稚.嫩的小小手段,應當不會經歷那么多事吧。而且……”北堂墨搖搖頭,唇角卻噙著淡笑,“十歲之后,藍貴妃消失在了京城,甚至整個南岳都消失了,究竟去了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要不要本王,好好查一查呢?嗯?……”
北堂墨說完,緩緩發出了幾聲輕笑,與此刻藍瑤兒的鐵青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時,門口緩緩傳來了離若白的聲音,將這份幾乎一觸即發的凜冽打破。
北堂墨淡笑,將眸子轉過,隨后便向著門口走去,在到達之前,他略微的停頓了下,隨后轉眸而道,“祈親王這三個字,看來,你還不明白。”
說罷,北堂墨便靜靜的離開了這間房,卻將那刺骨的寒滲透在了每一個地方,使得藍瑤兒恍惚走過,然后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
進門的鄭榮看到靜坐不動的藍瑤兒時,微微嚇了一跳,隨即緊忙上前,問道,“娘娘,剛才……”
還沒等鄭榮說完,藍瑤兒忽然揚起手,止住了鄭榮一切的話語,隨后靜靜的抬起了凜冽的眸,自喃而道,“祈親王……嗎?”
說到此,藍瑤兒狠狠咬住下唇,在抽.搐的扯動了一下唇角后,便揚起手將桌上的那杯茶狠狠撥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連鄭榮也嚇了一跳。
這時,藍瑤兒右手攥拳,狠狠的捶打了一下桌面,然后一字一定的說,“他是想告訴我,我藍瑤兒,還太嫩……”
說罷,藍瑤兒連搭放在座椅旁的小茶桌,也猛的掀開,重重的摔在地上,唯有藍瑤兒狠狠咬著牙,一字一定的說,“北……堂……墨!”
同一時間,鳳陽宮。
慕晴靜靜的坐在上座,望著下面緊張而站的一身太監服的男人,她紅.潤的唇,微微上揚了些弧度,卻任誰也看不透她此刻的想法。
“你是京城商會的人?”慕晴低語,輕輕飲了一口茶,將自己的雙.唇染上了些許的晶瑩,而那紅暈下的眸,卻如同能看穿靈魂的利刃,靜靜的將視線停留在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
方才在他來的時候,江聽雨先行一步和她說了下有關這個男人的事,使得她大致了解了一下這個人。
徐定良,京城商會有名無實的商會會長,徒有威望,卻沒有財富,原本還勉強維持的生意,卻在一個叫梁漢的人帶著巨額家財來到京城后,徹底的化為冷清。
梁漢仿佛是有意針對,想將他從這京城商會的會長椅子上拽下來。
而關于只能蹭點粗鹽販賣的小鹽商梁漢手上如此巨額的金財究竟從何而來,她也明白了一二。
柳相國當年找的買賣南城糧食的奸商,當就是梁漢了。
想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慕晴微微勾唇,眼中透出了一抹藍光,不急不穩的說道,“京城商會并非凡夫俗子便可隨意進入,其審嚴苛,一介外來之子,又是如何進的商會?”
徐定良蹙眉,長嘆口氣道,“這京商,大多是與朝廷往來甚密,據說梁漢是由一位大人引薦而入,所以也就沒有做過多的審核。”
“大人?”慕晴眉角微微抬動,先是發了一會呆,隨后便輕笑了一聲,接道,“那位引薦他的大人,想必是皇上太傅,公孫敬,公孫大人吧。”
聽了慕晴以平淡的語氣將這個人說出來,徐定良竟愣了一下,問道,“娘娘怎么知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慕晴低語,雖然沒有將一切都告知徐定良,但是心中對背后究竟是誰人保梁漢,愈發確信。
梁漢與柳相國有關,若是她沒猜錯,梁漢正是藍瑤兒引薦給柳相國的“自己人”,這才使得信任藍瑤兒的柳相國入了局。
在柳相國樹倒醍醐散的時候,藍瑤兒便將他從南城洗出,換了一個身份入了京,若是沒有江聽雨的話,或許還查不出這個梁漢的底細,可見藍瑤兒下手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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