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大人!不好了,有大量修真界修士殺入這里了!”已經有魔嬰嘍啰飛速報之迪斯巴特界修士的入侵。
迪斯巴特此時的注意力都在秦朗和奧蘭多身上,接到了這個消息之后,立即用神念一掃,這頓時讓它怒火沖天。畢竟迪斯巴特還是這個鋼鐵世界的領主大人,縱然這個世界已經是戰火滔天,但是它也絕對不能允許別的修士染指它的權利和資源,縱然是天世界的修士也不行!
如果是地獄世界的地表生物,聽見天世界的為名,或多或少都會心生畏懼,但是深淵世界的這些生物,可不會被天世界的名頭給嚇唬住,能夠在深淵世界生存下來且擁有一席之地的存在,哪個不是狠角色,如果這些家伙聽見天世界的名頭就逃之夭夭的話,它們就沒有資格在這個深淵世界生存。
地獄世界,原本就是一個生存環境極其惡劣的世界,無論是修行資源還是生存資源都很欠缺,因此能夠在這個世界生存、延續下來的生物,那必然都是一些能夠適應惡劣環境的狠辣角色。迪斯巴特、羅恩這樣的深淵領主,又或者是奧蘭多這樣的霸主,那都不是善類,天世界的修士想要從它們手撈取好處,那可不太容易。
“人類武者,莫非你是天世界的走狗!”
迪斯巴特用懷疑的目光盯著秦朗,原本它認為秦朗只是地球世界的武者,但是如今它對這個判斷產生了懷疑,因為地球世界的人類武者本不應該有這樣強大的實力,更不可能擁有神器。而此時天世界入侵深淵,就讓斯迪巴特認為秦朗跟天世界可能有瓜葛。
“是又如何?”秦朗冷哼一聲,“反正我們天世界的精銳已經降臨深淵,整個深淵世界的修行資源都將為我們所用。就算是深淵世界最底層的資源,也將落入我們的手!迪斯巴特、奧蘭多,你們這些下界修士,如果識相的話,就趕緊臣服我們,將你們的修行資源系悉數奉上,可以留下你們的小命。”
既然迪斯巴特都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秦朗索性就將它們繼續往溝里面帶,反正迪斯巴特、奧蘭多還有天世界的修士,跟秦朗都是敵人,他們彼此之間如果展開火并的話,正是秦朗樂意看到的。
“臣服?”迪斯巴特冷冷道。”天世界的修士,果真是越來越猖狂了,但這里是深淵世界,可不是任憑誰都能來這里撒野的!這些天世界的修士,本領主會讓他們見識到我的厲害!”
轟隆隆!
迪斯巴特憤怒了,領主的憤怒就是這深淵第二層世界的天地之怒,整個深淵第二層世界的大地都在劇烈震動,整個世界的火焰也變得更加地熾熱。
“下令,擊殺天世界的修士!”
奧蘭多向自己的爪牙們下達了它的指令——迅速圍剿天是世界的修士。
奧蘭多能夠下達這樣的命令,倒是讓秦朗對這廝高看了兩眼,緊要關頭能夠擯棄前嫌跟對手一同對抗天世界的修士,這已經相當不容易了,至少很多人都做不到。
當天地皆難降臨地球上的時候,多少國家、多少種族,都只能各自為戰,甚至一些人還試圖渾水摸魚,反而利用劫難降臨的時候對付其他人類種族,實在是卑劣到了極致。
迪斯巴特和奧蘭多都下達了對付天世界修士的命令,但是迪斯巴特和奧蘭多兩人的注意力都沒有離開過秦朗,很顯然它們依然想要得到秦朗身上的神器,為此它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秦朗已經讓泰娜和羅恩暫時到了自己的小世界躲避,隨后他才平靜地向迪斯巴特和奧蘭多說道:“沒錯,神器就在我的手。但是,神器可就只有一件,你們可有兩個人。”
這話一出,當然是為了激起迪斯巴特和奧蘭多的仇恨。不過,迪斯巴特和奧蘭多都是老成精的存在,這種話對他們的效果應該不大。
果不其然,聽了秦朗這話,迪斯巴特冷笑一聲:“人類小子,這樣低劣的手段就不用施展出來了,我跟奧蘭多是宿敵沒錯,但我們都不是蠢貨,不可能因為你的三言兩語就開打了。”
“但我說的是實話,神器就這么一件,而你們終歸是兩個。”秦朗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這也簡單,待我們鎮壓你之后,再憑各自本事取得神器。”奧蘭多道。
“那好,你們誰先出手呢?”秦朗又問。
奧蘭多和迪斯巴特不由得一愣,秦朗如此鎮定自若,反而讓它們有些沉不住氣了,雖然迪斯巴特和奧蘭多都是這個世界的樂級強者,其氣、涵養、智慧都不欠缺,但畢竟眼下要爭奪的是神器,僅此一件,可不是別的東西。而且,無論誰得到了神器,另外一個自然也就失去了跟其作對的資格了。
換句話說,如今迪斯巴特和奧蘭多這兩個家伙,誰能得到神器,誰也就能夠穩坐這深淵第二層世界的領主之位,甚至可以覬覦更深層的深淵世界。
如果是別的東西,迪斯巴特和奧蘭多這樣的存在,或許真的可以穩坐釣魚臺,但是既然關乎到神器了,秦朗百分百肯定這兩個家伙似乎坐不住的。至少,不像它們表面上這樣沉穩。
“奧蘭多,那就按你所說的,等我鎮壓了這人類小子之后,你我再爭奪神器所有權!”迪斯巴特果然忍不住了,搶先向秦朗出手。
迪斯巴特這廝說是要鎮壓秦朗,實際上不過想要第一時間獲取神器而已,但奧蘭多也不是蠢貨,這家伙也看出了迪斯巴特的想法,所以這家伙下一刻就出手了,口還說:“迪斯巴特,事關重大,我來壓陣,免得這小子逃走了!”
“切……奧蘭多,你這家伙無非就是擔心迪斯巴特搶了先而已。”秦朗擋住了迪斯巴特的進攻,同時用語言奚落奧蘭多。
“總之,先鎮壓了你這人類小子再說!”奧蘭多沉聲答道,雖然被秦朗看破了企圖,但這廝的臉皮卻是相當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