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這樣的情況,華夏軍方已經不怎么關心“國際友人”的感受了,不過華夏軍方對這一株樹的來歷和用途還是比較關心的,他們第一時間想到了秦朗,希望秦朗可以給軍方一個解釋。
“葆老爺子,這就是一株樹而已,而且是華夏神州土生土長的樹,跟什么鳥異界毫無關系,您老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親自過來瞧瞧,反正我準備在這里建立毒宗的山門了。”秦朗向葆老爺子道。
“扯淡吧,你毒宗的山門,應該是在云海省境內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雖然毒宗的山門曾經沒落了。”葆老爺子的記性還算不錯,他的信息渠道也還挺廣,至少還記得毒宗的山門曾經是在云海省境內。
“沒錯,那是以前的毒宗,如今既然我是毒宗的宗主了,這山門的地方也要挪動了,別以為我說的是假的,我已經開始做準備了,而且這一次幾乎可以確定了,毒宗的山門就在這里。這一株大樹,就是我們毒宗山門的象征了。”秦朗這可不是為了應付葆老爺子,而是他真的準備這么做了。
之前的華夏神州,在天地大劫之中,就如同無根之萍,讓秦朗的心頭沒有半點把握,但是如今有了建木,配合華夏九州結界,秦朗有信心應付青銅級種族的挑釁,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黑鐵種族和青銅種族之間的差距,按照道理那可是相差百萬年乃至更長時間的文明沉淀,所以華夏神州能夠達到應付青銅級種族的挑釁,這就已經足夠了。
“秦小子,你究竟在做什么啊?”葆老爺子的語氣似乎不放心,“我知道那不是一株簡單的樹,現在我的壓力可不小,國外認為這一株樹可能跟非洲峽谷的一株樹類似,那一株樹可是來自異世界的禍害啊,你不會弄一個禍害回來吧?”
“老爺子,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這一株樹是華夏土生土長的樹,而且可能成為華夏神州的象征之一,至于你說它是禍害,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它不是禍害,而是華夏神州的守護者。”
“對于你這小子的話,我一向都是比較相信的,但如果只是我相信的話可不行,你知道整個軍方——”
“老爺子,我也知道軍方不是你一個人做主,不過在這種時候,你需要有一個堅定的是非觀和準確的判斷力,因為你的任何一個重要決定,可能會影響整個華夏,同樣也會影響到你的家族。另外,我現在已經不是軍方的一員了,所以我的行事不需要對軍方負責,一旦有些不長眼的人非要來攪局的話,我是不會給他們面子的!”客套話說完了,秦朗就放下了幾句狠話,這些話可能會讓葆老爺子不快,但是卻必須要說。否則的話,將來一旦出了事情,那就不好收拾局面了,還是先說斷后不亂的好。
“哎——你這小子,就是給我找麻煩。算了,你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這一株樹的事情,我會給他們解釋的。不過,你雖然不是軍方的人,但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你還是要提醒一下我們,就算是沖著朋友情誼總行吧?”老爺子的語氣顯得十分誠懇和謙遜。
秦朗知道,老爺子的謙遜和誠懇不僅僅是為了華夏神州,同樣也是為了他的家族。
秋風未動蟬先覺,葆老爺子雖然不是什么功夫高手,但是作為一個久經沙場、久經政壇的老將,葆老爺子大約已經感覺到了深度危機的來臨,所以他必須要為自己的家族想一想,考慮一下。
既然秦朗的話說得如此誠懇,葆老爺子也就不再多說了:“秦朗,從我個人和葆家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應該相信你。所以,我會讓葆家的人盡量向你所在的方位靠攏,也許葆家以后還需要你的關照。”
“你能這么想就行了。”秦朗一聲輕嘆,“如今我不是軍方的人了,有些話也無需顧慮了,天地大劫的時候,也是政權波動最大的時候,你老人家身居高位,倒是要小心一些。”
“這一點不用你提醒,我也感覺到了,縱觀歷史,每逢天災降臨,必然有伴隨,高層出現波動,如果我不能幸免的話,以后葆家的家人,還希望你照顧一下。”葆老爺的語氣也變得十分地誠懇。不過,秦朗知道葆老爺子的誠懇并不意味著他會妥協和退讓,而是意味著他一定會全力以赴地抗爭。
雖然建木的事情有葆老爺子做保,但是不和諧的聲、質疑的聲音終于還是到來了,居然有人通過地方政府向秦朗施壓,直接告訴秦朗森林資源是屬于國家所有,要求秦朗及時通報關于建木的一些信息,結果秦朗直接就掛了電話,并且將這個號碼拉入了黑名單,秦朗不想在這些庸人身上浪費任何時間。
不過,秦朗雖然不想浪費時間,但是那些庸人卻不管,秦朗不接電話,他們就派人進入秦朗所在的區域,進入九州結界大陣之中。
雖然秦朗在這里布置了陣法,但因為九州結界陣法是以天地山川河流星辰為陣,其陣法渾然天成,所以沒有人知道秦朗已經建下了九州結界陣法,但是建木的存在實在太突兀了,所以一些心懷不軌的人,試圖弄清楚建木的本來面目和用途,但是這個秘密秦朗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即便是葆老爺子,所以這些人注定是不可能從秦朗這里得到任何關于建木的消息。
建木是秦朗親手種植的,一些愚蠢的家伙以為一句收歸國有就可以讓秦朗就范,簡直是太天真了。所以,這些家伙吃了閉門羹之后,就開始派人進入建木所在的山區。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因為建木所在的山區,也是諸多兇獸所在的山區,是九州結界的陣法根基所在,這些人心懷不軌地進入這里,立即就成了那些兇獸么的果腹之物。
秦朗可以阻止,但是他并未阻止,對于這些作死的家伙,秦朗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死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