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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九十章我的人只能我管

無論是誰,在任何時候都不要過高的估計自己的智商,將別人當成傻子。,,,小說.c誰這樣做,誰就會倒霉。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誰會比誰白癡?誰又會比誰精明多少?這要再加上大家都是混一個系統中的,就更別故作高明,玩那些花花腸子了。

戚伽他們一眼就洞悉鄭鶴的險惡用心。

鼻青臉腫的秘書們也很快就清醒過來,他們這才明白為什么一直和郭輔不對路的鄭鶴,在剛才會那樣激動,強行為郭輔出頭不說,還會做出動人的舉動。現在想想,鄭鶴這分明是想要將事情給鬧大。鄭鶴剛才不也是跟著郭輔出去的嗎?郭輔既然知道這事的內幕,難道說你鄭鶴就沒有可能知曉嗎?

知道這事卻又裝作不知道,到最后又開始鼓搗這事,鄭鶴,見過腹黑的,卻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腹黑的。

你說大家都在一個機關部門工作,干的又都是秘書工作,你何必這樣心狠手辣。被你這么一弄,現在所有主任都已經露面,都在看郭輔笑話,你讓郭輔如何自處?

想明白這層內幕后,每個秘書瞧向鄭鶴的眼神就玩味起來。沒有誰愿意被利用,你鄭鶴敢利用我們,就要有被我們記住的心理準備。今日之后,我們和你鄭鶴看來是真的要保持點距離。

鄭鶴何嘗不明白每個秘書投射過來的眼神。

但明白又如何?

鄭鶴已經在最初給顧憲章匯報這事的那刻便沒有退路,他必須將這事給做成。做不成的話,等待鄭鶴的就是悲慘結局。至于說到其余幾個秘書的蔑視眼光,鄭鶴直接無視掉。我的職位又不掌握在你們手中,你們對我如何冷嘲熱諷我有必要在乎嗎?只要顧憲章一天不從主任位置上退下來,你們又能奈我何。

唰唰。

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蘇沐身上,誰都清楚這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郭輔想要解決就能解決掉的。蘇沐作為郭輔的領導,他要是不開口說話,就沒有誰會為郭輔出頭。

只不過就在蘇沐剛準備開口之時,有個人卻提前說話。他就是顧憲章。他好像生怕被蘇沐將這事定性般,說出來的話直指郭輔,語調沒有任何站在郭輔這邊的意思。

“郭輔,你這是在鬧什么?你怎么能鬧騰成這樣?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咱們省發改委為范主任般的接風洗塵午宴嗎?為了你的私事。卻將公事辦砸。你說你不該受到處罰嗎?還有這事如果真的像是你剛才所說的。也是你們莽撞了。這個人作為中學校長,讓陳莎陪伴出來,你們就怎么知道其中有你們所想的那種齷齪交易?

退一步說。即便有,貌似也沒有誰會主動說出來吧?我知道這個陳莎,當初不就是因為嫌棄你,才和你離婚的嗎?你敢肯定這其中沒有陳莎在搞鬼?這不是陳莎想要借著你鬧事?鄭鶴剛才的舉動是有點欠妥,但你那?為了你的私事,所有人陪著你胡鬧,每個人都鼻青臉腫,傳出去我們發改委還如何見人?”

顧憲章是那樣聲色俱厲。

這些話說出來后,蘇沐臉色變的更加陰郁。

倒是許昌水捕捉到其中點蛛絲馬跡,有點意思啊,看來這個所謂的省發改委內部也不是鐵通一片。只要你們也有內斗就好說,許昌水眼珠轉動間就大聲喊叫起來。

“顧主任是吧?你說的話簡直太對了,我們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搞的就變成這種群毆。秋校長今天帶著陳莎過來,不過就是吃頓午飯。誰想到陳莎會做出這種節外生枝的事情?你是不知道,陳莎在外面竟然敢打秋校長臉蛋,你知道原因嗎?

你怎么想都不會想到,原因竟然是陳莎想要讓秋校長提拔他。秋校長不肯,所以陳莎在惱羞成怒動人。你說這種人又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她和他的前夫陰謀對付我們,這事我們必須要索回公道,必須要索回。”

惡人先告狀。

陳莎顧不上臉頰上的眼淚,沖著許昌水就大喝道:“你還要臉嗎?你怎么能這樣不知羞恥?事情真相是這個嗎?分明就是你想要強迫我成為你的情人,許昌水你敢做卻不敢承認,你說你還是什么男人,你就是一個沒有把兒的孬種。”

喊出這話后,陳莎就將目光投向蘇沐,她知道這個人是郭輔領導,掌握著郭輔的前途。自己已經辜負郭輔一次,就不能夠再做出錯事后一錯再錯不是。

“蘇主任,事情不是許昌水所說的那樣。秋師嫡就是我們學校的人渣,他仗著是校長身份,強迫不知道多少女教師和他發生關系。他也惦記著我,今天中午過來為的就是讓我陪好許昌水,為的就是想要讓我拿自己的身體去完成他需要的交易。

沒錯,我承認我和郭輔以前是夫妻,但這只是以前。現在我們已經離婚,我不會站在他那邊為他說話,我只是秉公將這事說出來。郭輔都是因為我在做的這事,他們也都是因為我在動架,你要懲罰的話就懲罰我自己就是。”

有點擔當。

蘇沐對郭輔的私事不是說一點都不知道,所以他對陳莎是沒有什么好感的。但今天這刻陳莎做出來的舉動,倒是讓蘇沐有點小佩服,不是說誰都能像是陳莎這樣的。

蘇沐一直都認為,人做錯事不可怕,怕的是做錯事后不知道悔改,那就是無藥可救。

范例默默站在后面,他將整件事情全都看在眼里,心底卻是露出不屑嘲諷。顧憲章啊顧憲章,做人辦事沒有這樣的。你身為省發改委主任,郭輔作為你手下的兵,你不知道為他說話,卻是胳膊肘向外拐,正所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你做出這種舉動來其中就有違你的威信。別管這事郭輔到底做對做錯,在不知情時,你最起碼應該向著郭輔說話吧。

你如此定性這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想要為難郭輔。

你為難郭輔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借此打壓蘇沐嗎?這爭斗歸爭斗,但沒有你這樣做事的,你就等著吧,蘇沐是絕對不會讓郭輔受到任何委屈的。換做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主任,都不會讓自己的秘書受委屈。

你這下不但沒有可能打壓到蘇沐,甚至還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蘇沐能不知道顧憲章的險惡用意嗎?

只不過蘇沐懶得理會。

做人做到顧憲章這種地步,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施展出來,實在是丟份。你不是著急給郭輔定性嗎?就連這個狗屁玩意也配合你演戲,我就讓你們知道,在絕對權勢前面,什么演戲都是扯淡。

“陳莎,你所說的話屬實嗎?”蘇沐沉聲問道。

“屬實,我這邊都有錄音。”陳莎緊隨其后冒出的一句話讓全場皆驚。

有錄音?

陳莎竟然是有備而來的,這就難怪為什么陳莎直到現在都如此冷靜,敢情人家壓根就沒有必要慌亂。在聽到有錄音后,許昌水狠狠的瞪了一眼秋師嫡,你說你這個老頭怎么辦事這么不利索。好端端的你帶著人前來,卻讓對方錄音,你不知道這是多么愚蠢舉動嗎?被她錄音的話,我們就算想要耍賴胡攪都沒有機會啊。

秋師嫡,這次真的被你坑殘了。

你以為秋師嫡心情很好嗎?

秋師嫡更加心如死灰,從他知道郭輔當真就是蘇沐秘書那刻起,秋師嫡就知道自己恐怕走到頭了。蘇沐是誰整個吳越省如今沒有誰不知道,即便沒有誰見過蘇沐容貌,但卻都聽過他的名字。蘇沐將煙蝶縣都能救活,更是省發改委的第一副主任,那是正兒八經副廳級的干部,而且還是實權級別的,稍微躥躥,那就一個正廳跑不掉,憑他區區一個秋師嫡敢和蘇沐叫板不成?

陳莎啊陳莎,早知道你有這么強的后臺,你說我招惹你做什么?

有錄音嗎?

蘇沐也被這話弄的有些意外,不過既然陳莎說有錄音,那這事就更加好辦。蘇沐轉身掃向許昌水,在所有人的目視中,緩緩走過去,在距離許昌水一米遠的時候站住。

“你父親許世華是紫州市教育局的常務副局長是吧?”

“沒錯。”許昌水仰著腦袋道。

“很好,難怪你敢這么囂張跋扈,原來憑借的是你老爸的身份。不過你老爸的身份在我眼里就是紙老虎,我相信調教出來你這種人物的許世華,也不會是多么有能耐的人。你不必用那種眼神盯著我看,今天這事真相到底如何,很快就能搞清楚的。你不是想要追究到底嗎?好啊,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這事不說清楚黑白,還真的就不能算完。”

然后蘇沐就很為自然的拿出手機,直接撥出去一個號碼后,語調平靜。

“我現在要報案,就在輝煌酒店這邊,沒錯,你們安排人過來處理。”

報警?

蘇沐就以這種最為稀松平常的姿態報警了?

不過蘇沐不是應該打那種很厲害人的電話嗎?怎么貌似就只是撥打的110報警那?這樣做真的行嗎?

行嗎?

行不行那要看是誰撥打的報警電話。

蘇沐報完警后,沖著郭輔說道:“你留下來處理這事,處理完后就回來上班,其余人都別在這里站著,全都回去上班吧。”

說完蘇沐就轉身離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