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色:
全套這種東西趙鋼镚雖然經常說在嘴上,但是其實他也就是聽以前的那些七七八八的朋友說過這個東西,據說這個東西在很多酒店里都有。.
當然,那些酒店都掛著所謂的桑拿足浴休閑的名頭。
今天是填報志愿的rì子。
趙鋼镚剛到教室,就聽到周童言的聲音。
“我跟你們說,知道什么是全套么?那就是洗吹打!!什么是洗吹打?洗吹剪知道吧?跟那個差不多!我跟你們說,全套這種東西,爽著呢,前些天,我跟咱們的鋼镚哥,跟德化區那邊的幾個老大談事情,談到一半結果打起來了,那家伙,場面那個大啊,我一個人單挑了五十多個,一拳一個,全部被我打趴下了!鋼镚哥氣定神閑的一邊抽煙一邊看我打,他知道我的身手,別說對付五六十個人,就算對上五六百人,我都不帶眨眼的,然后那些人的血噴了我一身,我們倆一尋思,就去做了個全套,我跟你們說,全套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的,得錢,很多錢…哎呀,誰打我!”
周童言這邊吹的正爽呢,突然腦袋被人敲了一下,臉色一沉一邊嚷嚷著一邊轉頭。
臉上的表情在他轉過頭這樣一個瞬間,慢慢的從陰沉變成了陽光再變成了諂媚。
周童言知道,敢在教室里頭打自己腦袋的,從來就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他嘴里的鋼镚哥。
“洗你妹的全套。”
趙鋼镚拉過一張椅子坐在位置上,說道,“老子這么純潔,24K純純,你以為是你么?還有,你小子什么時候能一個打五六十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嘿嘿。”
周童言尷尬的摸了摸腦袋,說道,“其實,其實我真能一個打五六十個。前些天我去旺旺幼兒園里頭,他們就組織一群人跟我對打,被我打輸了。”
“你倒也出息。”
趙鋼镚無力的笑了笑,說道,“跟幼兒園小朋友也打的來?”
“隨便打著玩,打著玩。”
周童言訕笑了一下,然后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知道咱們這次省高考狀元是誰不?”
“鋼镚唄。”
一旁的一個人說道。
周童言得意的笑了笑,說道,“是鋼镚哥。作為只在咱們學校里上了兩三個月學的轉校生,鋼镚哥憑借著他超乎常人的智力,一舉拿下了這次高考省狀元,咱們是不是要慶祝一下?”
“怎么慶祝?”一旁有人問道。
“是這樣的,現在天氣不熱么?我聽說最近NC市那邊有一個地方開發了皮筏艇漂流的項目,皮筏艇漂亮誒!這個多刺激啊!咱們一起去那玩一玩,當作是慶祝,怎么樣?”周童言問道。
“皮筏艇?有意思,我贊成!”
“我也贊成!”
看著一群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所謂的皮筏艇漂流上的人,趙鋼镚有點不解,這去皮筏艇漂流,跟給自己慶祝,有半毛錢關系么?
答案是沒有半毛錢關系的。
趙鋼镚也懶得跟那些人扯,環顧了一下教室,發現林舒雅并沒有出現。
一想到林舒雅,林舒雅就來了。
門口處,林舒雅跟著幾個人一起走進了教室里頭。
在林舒雅的后面,竟然還跟著余曉衛!
對于余曉衛,趙鋼镚可真心覺得很久沒有看到他了。
作為一個反派人物,竟然消失了這么久,這著實可以看出余曉衛的不盡責。
余曉衛走在林舒雅的后面,面色殷勤,而且略微帶著一絲絲的得意。
“那家伙這次考了全校第九名,全省第二十八名。”
周童言突然轉頭對趙鋼镚低聲說道。
趙鋼镚眉毛一挑,這余曉衛作弊,倒也做的不錯嘛!
看著余曉衛,趙鋼镚就想到了那天晚上余曉衛在舞池里的表演,還有在廁所里那的一刻。一想到這個,趙鋼镚就想笑。
這貨在經歷了這些事情的打擊之后竟然還能厚著臉皮來泡林舒雅,可見這人的臉皮之厚,當然,也可能是這人察覺到了自己好像跟林舒雅關系不怎么樣了,所以這才打算趁虛而入一下。
對此趙鋼镚表示沒有任何壓力,反正再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跟林舒雅解除婚約,到時候自己跟她可就是路人了,正按照之前說的,兩個人既然真的不合適,那就沒有必要強求著要在一起。
趙鋼镚雖然喜歡美女,但是卻也不是不識趣的人。
余曉衛并沒有跟著林舒雅到座位,因為他看到了趙鋼镚,然后看到趙鋼镚在看著自己。
不知道怎么的,余曉衛現在看到趙鋼镚,就有點犯怵,特別是自己父親跟自己說過,趙鋼镚的背景不是太簡單,這就讓余曉衛對趙鋼镚忌憚心更強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趙鋼镚一而再再而三的虐了他,而他卻一次都沒有能夠虐了趙鋼镚。
為此余曉衛苦惱不已,但是,余曉衛現在心里卻也有著一絲絲興奮。
因為,在自己的手下一些人的安排下,今天,皓月中學將會卷起一陣風。
這陣風要是吹的好,雖然不見得能夠吹傷趙鋼镚,但是卻也肯定會讓趙鋼镚很難受的,當然,還有那個何曉柔。
看到余曉衛走開,趙鋼镚并沒有跟林舒雅說話的打算,倒是林舒雅轉過了頭,對趙鋼镚說道,“童言考那么高的分數,你肯定幫他了吧?”
趙鋼镚挑了挑眉毛,說道,“你這是在說我幫他作弊么?”
“我沒說。”
林舒雅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覺得你這樣是在害他,以他現在的能力,比如進了FJ大學,很多東西他都學不會,怎么辦?最后還是免不了掛科跟補考,甚至于可能重修,或者退學。”
趙鋼镚笑了笑,說道,“童言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既然能上的了FJ大學,那自然就能夠在里頭待下去。”
“如果待不下去,是不是就意味著你毀了他?”林舒雅問道。
“你覺得,有我在,他能毀到哪里去呢?”趙鋼镚笑了笑,說道,“童言,可是我第一個小弟呢。”
“小弟…你當年不是收了一大堆小弟?出門成天前呼后擁的。”林舒雅微微調侃的說道。
“那時候小,不懂事。”趙鋼镚嘆了口氣。
林舒雅眼睫毛顫抖了一下。
這時候,何曉柔從教室外走了進來。
何曉柔的臉色,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