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奏鳴曲

當華夏高科把標甩出來之后，征服那么一個小小的蜀川郵電嚴組長還是非常簡單的。征服了嚴組長之后，賈鴻漸則是帶隊開始掃蕩其他的那些“邊疆”省份，這就是按照他的那個“農村包圍城市”的理論來的。慢慢的轉了一圈之后，四五個小時的功夫，華夏高科就把標給了國內差不多除了直轄市以外的那些“老少邊窮”地區的代表們了。

認為除了直轄市以外全都是“老少邊窮”地區，這可不是賈鴻漸的看法，絕對不是！這只能是借用了某些外國廠商的看法，反正賈鴻漸在這么一的轉悠中，基本上就沒碰到有國外的公司來競爭的！甚至跟那些地區的郵電部門工作人員一打聽，人外國大公司是根本來都沒來過！.

這種事情足以證明了那些外國公司對此時中國市場的認知，在他們那群人看來中國現在也就是全國上下只有三十萬權貴才能喝的起可樂，而這三十萬權貴“很不幸”的都生活在直轄市里。不管老外想，不管老外傲慢，他賈鴻漸依然按照的計劃來做。在覆蓋掉了那些“老少邊窮地區”之后，他來到了上滬地區郵電部門的展位前。

離這展位還有挺遠的距離的時候，賈鴻漸就這上滬地區郵電部門的展臺前圍著密密麻麻的一群人。這群人還跟之前賈鴻漸偶爾在別的省份展臺前看到的人不同，他們全部穿著西裝革履的，甚至還有幾個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佬！

當賈鴻漸他們走到了上滬的展臺門口，看著這簡直就熱鬧的跟菜市場一樣的展臺內部，還真讓人吃驚。只見著里面不少的白人在秘的翻譯下正紛紛跟工作人員解釋著的標，有的甚至還在批判評論著郵電部招標的各種不合理——“世界上有哪個國家會在座機使用的程控交換機上加上最好能有蜂窩移動能力的升級性？這在我們西方發達國家簡直就是聞所未聞！你們中國人不懂國際市場上的技術水平就不要亂幻想。讓我這個由世界最大的移動系統供應商、成立了118年而已經專注于電信領域117年的愛立信公司的中國區總經理來告訴你現在世界上技術潮流是……”

聽著這白人的話，那上滬郵電部門的工作人員還算是比較有涵養的，臉上保持著僅僅禮貌上的微笑，卻跟沒聽見一樣。賈鴻漸撇了一眼那白人。這年頭愛立信公司還算是世界上最混的風生水起的公司之一，本來在80年代之前，這愛立信那就是專注于座機和程控交換機市場的。但是在80年代末的時候，他們成功的投入到了ggprs標準里。然后趁著90年代世界蜂窩移動大爆發的市場背景一下變成了電信ic領域里最風風火火的公司，簡直就像是要成為未來的巨頭了！

但是這樣的一個公司，其實說白了也就是比華夏高科早起家幾年而已！現在的確是g標準牛x，但是到了cdma時代呢？甚至更遙遠的十年后呢？可別忘了到了2001年，現在還牛叉無比的愛立信那可是要把部門和索尼的部門合在一起組建索尼愛立信的，再到2012年，整個愛立信都會被索尼給吃掉！這樣一個只能跟諾基亞一樣獨領風騷20年的企業。有好怕的？現在諾基亞混的比愛立信好多了，甚至到了06年的時候諾基亞還是全球銷量第一的商呢，結果到了2012年不是也到了頻頻被傳可能破產了？這要用《小兵張嘎》里面的臺詞來說，那就是——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將來拉清單！

雖然賈鴻漸此時并不緊張，但是倪廣南王繼志甚至是賈鋼此時的心情卻是緊張起來了。哪怕就算是他們心里沒有崇洋媚外的心態，但是他們面對的畢竟是國際第一流的企業啊！這華夏高科現在最多也就是在國內算是電信領域的第一流企業？而且這第一流現在還沒坐實，只是算無冕之王。但是要跟外國的最強者競爭？他們還真沒那么多底氣！

“走，咱們先吃飯去，等吃完飯在找上滬這邊的郵電部門。”賈鴻漸此時非常輕松的說出來了這樣的話。聽著他的話倪廣南王繼志等人當時立馬吃驚的看著他，按照這倆老爺子的習慣，在這時候那應該是哪怕不吃飯都要在這里排隊啊，不然能有心情去吃飯呢？就算去吃飯也吃不下啊！“現在？”倪廣南驚訝的問道。

“對啊，已經都到飯點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而且咱們最基本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么，現在還這么忐忑干啥？現在這邊人這么多，咱們先去美美的吃上一頓，我估摸著咱們還能再睡個午覺瞇一會兒。養精蓄銳以后咱們可以再來，到時候估計這隊伍也就差不多了……”賈鴻漸非常輕松的說道。看著他的這副輕松自得的表情，那看起來簡直不像是來參加投標會的，簡直就不像是為了小米科技和華夏高科未來而奔波的，卻像是帶著女來逛街購物野餐郊游的有沒有？

說完，看著倪廣南等人還依依不舍的樣子。賈鴻漸笑著說道咱們等在這里也沒用啊，這招標會又不是比武招親，又不是說咱們走的功夫會來人把新娘搶走。招標會的結果都得等過幾天才能出，咱們只要在今天內投標就行，具體又沒關系。來來來，吃飯去！”賈鴻漸一邊說著一邊上來拉著倪老爺子等人就往外走，順帶著還一邊招呼著秘小張同去阿q！同去同去！”

小張一聽這話一愣之后馬上就笑了，作為一個大學生，他當然聽出來這是魯迅的《阿q正傳》里面的阿q臆想白盔白甲革命軍招呼他一起去革命時候的話，他便笑著跟賈鴻漸等人一同去了。

一同去吃飯的時候，這小張還真是不住的偷偷觀察著賈鴻漸，就他的個人經歷來說這輩子還真沒見過賈鴻漸這樣神奇的少年，之前在第一次見到賈鴻漸的時候他還以為賈鴻漸起碼也20多歲了，但是后來才從牛部長的嘴里這賈鴻漸奇跡上才不到16而已！一個16歲的少年是可能天才的，起碼科技大少年班就證明了很多人的確是有天才的。78年時候少年班的第一批少年大學生年紀最小的才11歲呢！但是那些人天才就只天才在頭腦上，就只天才在學習上，在做人和待人處事方面卻是相當的不成熟。

打個比方來說曾經有個在1978年3月，14歲生日還沒過的叫做寧薄的少年就進入了科技大少年班。成為了全中國公認的神童，到82年18歲畢業留校成為科技大講師更是創造了中國的記錄。但是之后背負著神童的名氣，他卻連續三次申報研究生考試，但是報名之后卻又因為種種心理因素而放棄了考試，到了現在這寧薄簡直就成為了新時代的“小時了了，大未必佳”的代名詞了！

那些天才們好像聰明是聰明，但是在為人處世和認識世界方面還是各種的不成熟。但是這賈鴻漸卻是不一樣，這賈鴻漸簡直就像是一個披著小孩兒皮的大叔一樣，他年紀小但是為人處世和心態方面卻特別老成，給人的感覺就是總容易忘記他的年齡，甚至總是下意識的就跟著他走！

一行人來到了王府井，吃了一頓全聚德烤鴨。吃飯的時候，王繼志和倪老爺子那簡直都有點心不在焉了，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作業沒有做而即將面臨老師檢查的小學生一樣坐立不安的。也就是靠著賈鴻漸的各種勸說。他們倆才能比較鎮定的把一頓飯吃完了。

等到一行人吃完了飯又回到賓館休息了一陣，再來到梅地亞會議中心的時候，已經是三點鐘了。此時倪廣南等人火急火燎的趕緊快步走到了上滬郵電部門的展位前。果然看到那里好像就只剩了一家外國公司正在進行投標，沒人再排隊了！看到了這場景，倪廣南老爺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老倪，你看看，小賈總說的還真對，這時候來還真差不多！”王繼志此時好像站到了賈鴻漸的一邊，笑呵呵的調笑倪廣南道。“嗨，我不就是心急么，怕萬一……誒。不對啊，老王，你這家伙剛才也不比我淡定多少啊！”

“你們哪公司的？”就在此時，一個站在展臺外等待的那外國公司的“馬仔”，扭頭看了看正在的倪廣南和王繼志，然后好奇的問賈鴻漸道。“華夏高科的。你好，還沒請教貴公司是？”

“哦，華夏高科啊，我，就是內買保健品的？你們一賣保健品的公司現在也開始做程控交換機了？哈哈，這年頭還真是……不瞞你們說，我們公司就是當年發明的那個貝爾手下的貝爾公司機械部，當年我們公司的前身就是負責造世界上第一批的，那貝爾公司機械部到了后來就改名成了我們公司——北方電子制造公司，簡稱北電！”那馬仔特別自豪的介紹完了之后，斜著眼睛看了看賈鴻漸他們的這批人，然后笑著說道，“其實我想不通你們華夏高科干嗎來著上滬的展臺，這上滬地區，基本上就是我們北電的囊中之物了，愛立信阿爾卡特，那就等著被我們斬落馬下，你們這些國內的小公司就別來湊趣了，這是神仙打仗的地方！”

今天看到了個段子很有趣，是個負責上方接待工作的網友寫的，特來給大家分享下——某退休工人。老黨員，退休后發揮余熱。自學政治軍事知識。苦學三年。設計出一套攻臺方案。然后寄往中央x委和若干相對機關。當然486那邊也寄了。。。然后。當然就沒然后了。。。此老工人不服。覺得肯定有體制內的蛀蟲為了霸占的功勞。把的方案給漂沒了。為了解放灣灣。憤而走向了三年的上訪之路。。。。屢屢接回。屢屢做工作。都不能改變他解放灣灣的決心。。。對我們說，小同志，我吃點苦沒。一定要解放灣灣啊。。。。。當然，為了更好的做工作，我們通過各種渠道，請了黨校老師、大學教授、甚至軍區軍官來使他放棄。但是每當他的方案被指出有缺陷的時候。他就邀請指出缺陷的人一起來完善方案。。。。唉。。。情何以堪。后來，這老工人為了完善的方案，學會了上網，然后突然莫名的就覺得中央出了右傾投降主義傾向。當時上訪辦公室的一群人互相討論，覺得這老爺子肯定是進了美分聚集的論壇，后來一問，還真是這樣……（恩，這段是免費的呦）

另外免費送個消息——陳阿扁的弟弟陳天福在灣灣組建了中華民國，黨旗是五星紅旗——就是這邊的國旗……他本人是黨主席……果然，阿扁入獄不是因為貪污的，原來是因為通共么……果然自由世界無人不通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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