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情:女人,要定你!

第一百二十二章 關到精疲力盡為止

混蛋!

有沒有這么說話的人啊?明擺著就是要陷害她嘛!

“喂,你說話小心點!什么意思?什么過去?我和你有什么過去了?”童麥火了,以為她不敢吭聲,該死的江承逸就可以隨便亂說話了是么?

他也不看看霍亦澤是誰?標準的醋壇子!霍亦澤一發作,她真擔心自己的腦袋會被擰掉……

所以,她不能讓江承逸再肆無忌憚的詆毀她了!

“哦……”江承逸故作驚訝狀,挑了挑眉,渾身透著壞壞的氣息,“看來angel你的記真的不是很好呢!既然你已經忘記了,你要不要我用你能記起的方式……讓你記起來?”

霍亦澤置于一側的手緊拽了拽,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不輕易的敗出來。.(.)第v一v中v文\s

即便現在他已經努力在藏掩,不想讓江承逸看出自己滔天的怒氣,但他很清楚,他的醋勁表現得太過明顯了,“我們談談……”

霍亦澤沒有繼續追問江承逸,他害怕聽到他最不想要聽到的答案,甚至會給他無限難堪的答案!因此,他選擇力大的扯住了童麥,火氣十足的拎著她入旁側的包廂!

與其從江承逸嘴里聽到難為情的話,還不如讓童麥自己坦白……

“咔嚓”包廂的落鎖的聲音很干脆利落,且似乎在在彰顯著霍亦澤的盛怒,朝童麥撲面而去的炙熱呼吸,令她瞬間喘不過氣來,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抗時,她的后背已經被牢牢的貼在了板上,霍亦澤雙臂定在她的兩側,圈緊他。

雖然霍亦澤背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大幅度的動作,還是會帶來深深的痛楚,然而在這一刻,哪里還顧得上這點點傷痛,猶如獵豹一般兇狠的眸子狠狠的睨著童麥,看得童麥頭皮發麻,“你……你要找我談什么?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出去談……”

面對霍亦澤兇神惡煞,滿目猙獰的臉頰,童麥說得斷斷續續,且完全沒有底氣,即使她真的沒有做錯事,可現在為什么會畏懼于他的厲眸,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了……

倘若今天她真的“光榮犧牲”在霍亦澤的手下,她這一輩子做鬼也不會放過江承逸那個王八蛋!他憑什么故意跟她套近乎,耍曖昧?有這么惡作劇的嗎?

漫天而來的擔心和驚慌占據著童麥的身軀,忍不住在發抖,且抖瑟還不是一般的厲害,心臟的跳躍速度比初次見到霍亦澤時,那萌動蕩漾的速度要快好幾十倍,心下更是有無數個喊救命的聲音在占據著她每一個細孔,可諷刺的時,她竟然連釋的聲音也找不到了……

紅艷的瓣微張,只見其形,卻聽不見聲音。

“不釋?我現在給你一個釋的機會。”

以前和她相處,他總是會容易讓感勝過理,所以,兩人之間總是會有不斷的誤會,不斷的吵鬧橫旦在他們中間,現在好不容關系稍微好轉了那么一點,他給她一個機會釋。

說不定,事情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

但看起來……無論是從江承逸的邪惡,還是童麥的緊張中都可以看出這其中的問題的大著呢。

童麥啞聲,倒抽了一口冷氣,依然開不了口,艱難的吞了吞喉,還是剛才略顯機械的眼神睨著霍亦澤,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哪有什么釋?

“釋就是……他在陷害我。”童麥的回答等于沒答,不然是等于沒回答,反而還勾起了霍亦澤更大的怒氣。

“你不說是吧?”聲音突然之間很沉很沉了,且還異常的嘶啞,可這嘶啞的聲音好比情人之間的呢喃,縷縷的曖昧和蠱氣息在彼此之間流轉,怒火再加上,開始混雜在一起。

他那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尤其是幽暗的眸子里揣滿了他獨屬的狂妄和壓感,愈發令童麥不僅僅是感到害怕,還顯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不堪一擊,在霍亦澤真正生氣發火的時候,她是切切實實的恐慌,不敢輕舉妄動。

“嗯……”她這會竟然還蠢蠢的點頭,表示不釋,當真沒有什么好釋的啊!

而霍亦澤竟然出其不意的封住了她的,強勢的將她固定成一個略顯溫順的承歡姿勢,飽含了火氣的呼吸炙灼的灑在她的臉上,童麥的緊張快要瘋她,“不……不要……”

推拒他的膛,喊出抗議聲,可又不敢大聲,生怕外的人聽到,她很清楚江承逸一定還沒有,他那樣惡劣,卑鄙的人,一定是在等著看她的笑話是吧?他肯定想看到霍亦澤將她碎尸萬段的情景……

不……

千萬不要……

想到死,童麥骨子里的求生意志超強的浮現,“我……我釋……”她的手猶如童子軍似的做出發誓的手勢,表示自己不會說話,定會釋清楚,眼神里更是在要求霍亦澤快點結束這一折磨。

“你說,我聽著。”霍亦澤吸了一口氣,收斂滾滾的火焰。可他的手卻沒有閑著,開始探入她的衣底,蠻橫的在溫熱的嬌軀上放肆的摸索,尤其是觸及她豐腴飽滿的脯時,他竟然邪惡的捏了捏,力道很重,分明就是故意讓她在疼!

“你……該死的!放手!”

這里還是酒店的包廂,外面還有人在……等下還要出去面對他們,霍亦澤怎么可以變態到在這里要她?

況且,他的傷還沒有好。

其實,在病房的時候,霍亦澤的望就已經完全按捺不住了,只是因為想要盡快決黑斑集團的事情才會強壓下渴望,現在這個人竟然冒騰在他的眼前,他已經沒有要克制的任何理由。

“釋。”丟出兩個字,很強勢,足夠威嚴,表示他不會妥協,今天沒有一個說法,他是不可能讓她出這一扇……

因此,倘若童麥一直不釋,他們只好在這里“關”一輩子了。

一輩子說得可能夸張了點,但至少是“關”到疲力盡……

霍亦澤的手指探入她的裙底,很開心她今天穿得是裙子,方便了他的探索,修長的指尖在她柔軟處徘徊,惹來童麥的驚喘連連,且也撩起了她的敏感,她的身體好像真的和他契合到不行!只要霍亦澤這個王八蛋稍稍的碰觸,就會有反應……

還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相互親密了,所以,她的某一處也在渴望?

童麥的面緋紅,想著這些令人臉紅的事情,不紅才是真的怪了,“我釋……你能不能停下來?”

下半身在瑟瑟發抖,緊緊的夾住他的手,其實是在阻止,卻殊不知,這對霍亦澤來說是一種鼓舞,絕對勾發出他勢不可擋的念。他不回答,只是稍許暫停了,深邃的瞳孔里散發令人醉的光芒,童麥望著這樣的他,有點恍惚。

且,她從來沒有覺得霍亦澤如此可怕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中……

她不能說得有任何差池,“不釋是嗎?不釋……我們做了再說。”躺在床上好些日子,他若是再不活動一下筋骨,恐怕會被體內埋藏的望給吞噬掉。

火速的開皮帶……

“不……你不能……”童麥抗拒,可后背抵在上,她根本就無路可退,僅僅的揪住他的襯衫,一使力,襯衫上的紐扣就掉落了下來,驚得童麥連連放手,趁著她放手之際,霍亦澤宛如抱嬰兒似的,抱著她,抵擋著她的柔軟……

仿佛那里也在渴望著他,沒有太多的阻礙,只有童麥壓抑且又破碎的聲音,“啊……退……開……”

不敢大聲,生怕別人聽到,緊緊只隔一張,外面的人想要聽清楚,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臉上的羞紅開始逐漸的蔓延,遍布全身,尤其是粉紅的蕾,染得嬌艷滴,絕動人……

“咦,江先生,我老板呢?還有童小姐……就是一位中國人,請問你有沒有見到?”

外傳來阿進急忙的聲音,一眨眼的功夫竟然沒有看到童小姐的蹤影了,若是丟了,或者被黑斑集團的人劫了……他的后果不堪設想。

“哦……你老板啊?諾,就在里面。”他刻意不提童小姐,邪惡十足。

“那你有沒有見到一位中國人進來這里?”阿進繼續發問,剛才他把車去停好之后,就沒見到她了。

江承逸蹙了蹙眉,之后,搖頭,“還真沒有見到所謂的人……”

丫的,他未免也太惡劣了點吧?

童麥在內聽他們兩個的對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她剛才偶爾忍不住的驚叫聲,外同樣是一清二楚啰?

她臉上的血在一點一滴的抽去,霍亦澤拼命在放肆,抵擋著她的最深處,反復索取……

“糟糕了!怎么辦?我老板在里面是吧?”阿進再次確認的說道,語畢,他已經很不識趣的在這個時候敲包廂的,“霍先生,不好了……童小姐不見了……”即使現在老板有天大的事情,只要是童小姐的事情,他一定不會不管。

阿進的敲聲,令童麥的駭然已經提至了嗓子眼,酡紅臉蛋上的紅潤在一點一滴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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