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二十九章西門慶的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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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二百二十九章西門慶的宣布
林曉麗,西系太子妃,夠不夠?
充滿霸氣傲然的聲音從遠至近,下一秒,禮堂門口一陣騷亂,還伴隨著幾記女孩子尖叫,隨后就見一頭黑馬噴著熱氣撞入了禮堂,喬運財一身黑衣端坐馬背,龐大身軀隨著前行散發驚人氣勢。
黑馬奔跑速度開始看似很快,但隨著靠近主席臺又慢了下來,只是快慢之間轉化的相當到位,而且穿過過道時從容不迫,隨后就人馬合一停在主席臺面前,行云流水,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
也正因為來人的高超馬術,讓數千人見到黑馬闖入雖慌不亂,讓過道兩邊的師生和賓客側身躲避之后,又能迅速回過神看著這不速之客,他們原本想要跑出去,但見到沒有危險又穩定了心神。
只是很多師生都皺了一下眉頭,似乎不明白禮堂怎會闖入馬匹,把一場畢業典禮都快變成馬戲團表演,杜家保鏢也是從暗影中閃出,手摸槍袋如臨大敵,其余賓客則身軀巨震,西系?太子妃?
在南念佛和北如來的風輕云淡中,不少賓客都牽動著嘴角,西不落橫死百棺陵后,西系兩字就開始失去了光澤,西家也開始漸漸被人淡忘,只是現在被炸醒,他們還是能記起富可敵國的華西。
記起元氣未傷的西系,記起屹立不倒的西門慶。
禮堂的柔和燈光傾斜而下,把主席臺變成了萬眾矚目之地,黑色西裝把喬運財龐大身軀修飾的完美無缺,光潔明亮的額頭璀燦耀眼,面部的側影顯示著冷酷和自豪,宛如一代高高在上的君王。
“運財?”“胖子?”
在無數人把目光投向馬匹和來人的時候,大娘、妞妞和劉海女孩幾乎同時站起,喊出不同字眼卻是同一個人的代稱,她們驚訝看著前方最耀眼的男人,似乎無法把他跟老實寬厚的小胖子聯系。
視野中的喬運財完全跟她們平時所見不同,除了那份光鮮和耀眼之外,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流淌出來的氣勢,讓妞妞和大娘她們莫名生出一陣震撼,劉海女孩很不喜歡這種類似爺爺威嚴的感覺。
“胡鬧!”
還沒有等主席臺進一步發展,大伯已經重重拍著身邊座椅,對林父林母恨鐵不成鋼開口:“你們家姑爺就是胡鬧,我跟他說過富不跟官斗,他這樣騎一匹馬上去,干什么?挑釁張依伊他們?”
他看著誠惶誠恐的弟弟和弟媳,始終是一家之主的態勢:“他是不是以為仗著幾個錢,結交幾個江湖朋友,就以為能跟人家平起平坐?張依伊,那是跟總統府有交情的人,他怎么得罪的起?”
“他這會殺頭的!”
大伯對著林父林母吹胡子瞪眼,手指不斷的晃動:“現在已不是丟人現眼的事,而是避免殺頭的禍事,那混蛋害死自家沒關系,最怕把我們林家也拖下水,林家一輩子清白,可不能吃牢飯。”
大娘也是一臉責備看著林父林母,好像自己被遭受牽連一樣,小綠茶卻呼出一口長氣,一把握住叔叔和嬸嬸的手:“叔,嬸,你們千萬不要信我爸媽胡說八道,妹夫和堂妹絕對不會有事的。”
“在場眾人,還沒幾個人顯赫過他呢。”
在大伯大娘以及劉海女孩她們不置可否撇嘴時,喬運財正從黑馬上翻身而下,一掃昔日的老實忠厚,全身迸射出渾厚氣勢,他向南念佛他們一笑:“各位兄弟,謝謝你們對曉麗厚愛,謝了!”
看著西門慶向自己致謝的態勢,南念佛、陸猛、北如來他們齊齊大笑:“西少客氣,一聲兄弟,一世兄弟,不捧兄弟的場捧誰的場?”三人聲音都帶著一股真摯一股飛揚,在大禮堂久久回應。
陸猛還張狂點著錢子鼎他們:“誰他媽讓我嫂子難過,我讓他全家難過!”南念佛他們齊齊附和,與生俱來的傲氣,近乎居高臨下的跋扈姿態,是從小灌入骨子里的一種傲然,而非刻意做作。
年少輕狂,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三人對西門慶的態度落在金格格等幾個人眼里很正常,她們早就清楚年輕一代在趙恒凝聚下的抱團,但大娘大伯和妞妞她們卻很震驚,似乎搞不清這些身份顯赫的人,怎會對小胖子如此真誠?
此時,西門慶正牽著黑馬轉向林曉麗,望著神情復雜的女人一笑:“曉麗,讓你受委屈了,不過我發誓,你今生的委屈到此截止,以后我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如有違背,我愿被天打雷轟。”
“不——”
林曉麗踏前一步掩住喬運財的嘴,臉上涌起無盡的溫柔和體貼:“我不委屈,有你在我身邊,我又怎么會委屈呢?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在保護著我,就如現在,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出現在面前。”
在金格格感覺馬匹眼熟錢唐江坐直身子大娘跺腳的時候,喬運財一指身邊精神抖擻的汗血寶馬,帶著一抹歉意輕聲開口:“可是我沒有踏著七彩云,也沒有騎著高頭白馬,我只有一匹黑馬。”
“黑馬白馬,只要你來了、、”
林曉麗聲音輕柔:“你就是王子!”
喬運財瞳仁像一團黑褐色的火焰,溫和暖人,他用力伸出一只手箍住林曉麗有些顫抖的肩膀。一個踉蹌,她就被他摟在懷里,透過細膩的長裙和肌膚,他手心熾熱的溫度幾乎將她的身體灼燒。
林曉麗被喬運財笑著拉入懷里時,原本生出尷尬卻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讓她很安心很愉悅,所以她忘記了這是大庭廣眾,忘記了無數媒體拍攝,她此刻只想在這懷里抱到天荒地老。
喬運財看著林曉麗的紅唇,低頭吻了下去。
全場詭異的沒有聲音,也沒有人打斷兩人的熱吻,見到兩人大庭廣眾擁抱還熱吻,大伯大娘齊齊側頭,擺出一副家門不幸傷風敗俗的態勢,大伯還不忘記哼出丟人現眼,差點就要拂袖而去了。
妞妞和劉海女孩已經離開座位,悄無聲息來到張依伊身邊,或許是葉師師、南念佛他們的力捧,讓她們對喬運財身份生出一抹不安,于是就找張依伊詢問,還沒來得及打聽的張依伊不置可否。
或許是錢子鼎告知南系的沒落,也或許是背后有總統夫人賞識,加上不想承認曉麗光鮮的心理,讓張依伊自己腦補場上都是不入流的勢力表演,卻沒有發現杜夫人和錢唐江臉色多了兩分難看。
“草雞配土狗,僅此而已!”
張依伊呼出一口長氣,向妞妞和劉海女孩拋出一句,隨后又一指前面的黑馬,嘴角譏嘲之意更濃:“也不知哪里找來這樣一匹馬,又丑陋又瘦小,白馬王子,黑馬王子,簡直玷污王子兩字。”
“閉嘴!”
一直沉默的杜夫人喝出一句:“這是阿哈爾捷金馬,這是總統騎的馬!”此話一出,全場再度沉寂起來,張依伊她們也被杜夫人喝斥的臉色慘白,同時難于置信看著黑馬:這是阿哈爾捷金馬?
胖子怎么能騎來總統的馬啊!
錢子鼎不滿的瞥了張依伊一眼,覺得她出言不遜差點得罪杜夫人,但他也是一臉茫然,當年坐在教室后面抄他作業的小胖怎會騎來總統的馬?至于西系太子倒沒有什么,華國姓西的成千上萬。
誰知是哪一個西系?換成其他人,錢子鼎或許會往華西太子身上猜測,南念佛他們對西門慶的示好也能佐證太多東西,只是他內心深處拒絕這個想法,一直被他踩著的胖子怎可能顯赫過自己?
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愿去猜,可惜現實是殘酷的。
此時,杜夫人正坐直傲然的身子,冷眼看著喬運財喝道:“西門慶,你也跟著陸猛他們胡鬧?好端端的一場畢業典禮,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你還騎著阿哈爾捷金馬進來,你究竟想要干嗎?”
而這時候的西門慶微微抬頭,宛如君王般的宣布:“我,西門慶,宣布,林曉麗為西家第十九任女主人,從今日開始,我和她共同打理西系三千六百處宅子,分享西系一萬二千三百億財富。”
“三千六百處宅子?”
“一萬二千三百億財富?”
妞妞和大娘她們齊齊傻眼,張依伊也瞬間揪心。
但從一寫到一百,慢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