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雕一愣,不知道蕭風為什么這么說,不過還是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后從車上下來。
“吆,還停車了,怎么著,不會要打架吧。”法拉利上,副駕駛座上的青年咧著嘴說道。
“呵呵,有你柳大少在,打架咱也不怵啊,是吧。”開車的青年笑了笑,同樣踩下剎車,放緩車,想看看老雕搞什么鬼。
“那是必須的,論打架,我還真沒怕過誰。”柳大少捏了捏拳頭,出嘎巴的響聲。
不過,讓他們意外的是,老雕下車后,并沒有看法拉利,而是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而與此同時,后門打開,從上面下來一個青年。
“他們干嘛呢。”
“不知道,這小子又是誰。”
“我覺得這小子有點眼熟,忘了在哪見過了。”柳大少仔細瞅瞅。
“眼熟,不會是京城來的吧,看樣子,老雕就是來接他的。”
“不是,京城沒這么一號人物。”柳大少搖搖頭:“不過,他怎么跑駕駛座上去了。”
“不知道。”
就在兩人疑惑的時候,蕭風上車換擋踩油門,回頭對許諾說了一句:“許諾姐,扶好扶手。”
“嗯。”許諾輕輕點頭,她知道這是蕭風要火了,不過她沒有勸,這個男人心里有數。
等許諾扶好后,蕭風狠狠一腳油門踩下,卡宴咆哮一聲,向著前方的法拉利沖去。
“臥槽,這小子要干嘛,他媽的。”開車的青年嚇了一跳,慌忙踩下油門:“他不是要來撞我們吧。”
“媽的,這是一個瘋子。”柳大少臉色也有些白。
法拉利咆哮著竄了出去,而卡宴卻死死咬在了后面,從剛才被欺負的,轉身變成了欺負人的。
“艸,我就不信他敢真撞。”開車的青年咬牙,猛地一打方向盤:“有本事,你他媽來撞啊。”
話音一落,只聽‘砰’的一聲,法拉利一晃,不受控制地向著路邊高架橋撞去。
開車青年臉色大變,死死握著方向盤,用力打了幾下,這才調整好了方向,而就這一瞬間,卡宴已經過了他們。
卡宴里,老雕臉色也有些白,他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蕭風,心里也默默說了一句,這是個瘋子啊。
如此快的車,兩車生碰撞,很大可能會落個車毀人亡的下場,而這位倒好,直接就往上撞了,難道他不怕出事。
‘砰’,不等老雕念頭轉完,蕭風一打方向盤,車尾又一次甩在了法拉利的車頭上,把法拉利撞得車頭一晃,差點又撞旁邊車上去。
“風哥,開車的這小子,是滬海市常務副市長的兒子,他能來機場接的人,來頭應該也不小啊。”老雕提醒了一句。
“常務副市長,呵,今天還真跟副市長對上了。”蕭風冷笑一聲,不過卻絲毫沒在意,調整下車,又撞了上去。
老雕沒聽懂蕭風的話,不過他也不吱聲了,得,現在也甭管什么副市長不副市長了,還是先管自己的小命吧。
“瘋子,瘋子,他媽的,王八蛋。”法拉利兩個青年大罵,剛才有兩次,他們差點出車禍。
“王朝,朝著卡宴的屁股,狠狠給我撞。”柳大少也被激起了心中戾氣,大吼一聲。
“好。”開車青年點頭,這二代們的火氣一上來了,什么也拋在了腦后,要不也不會整日有些什么豪車相撞的新聞出現了。
就在法拉利要撞上卡宴的時候,卡宴的車猛地放緩,然后脫離了原來的道路,讓出了一個車位。
‘轟’,野獸般的法拉利沖了過去,過了卡宴。
“許諾姐,老雕,坐好了。”蕭風看著前面的法拉利,嘴角翹起,一腳油門,卡宴也化身猛獸,對著法拉利的側身撞去。
‘砰’的一聲,這一下,法拉利徑直被撞了出去,與旁邊一輛私家車撞在了一起,停了下來。
蕭風落下車窗,豎起一根手指,比劃幾下后,卡宴揚長而去。
“草,王八蛋,這事沒完。”法拉利里的兩個青年看著蕭風的手勢,不由得大怒,想繼續追上去,可是法拉利卻死火了,甚至連側面氣囊都彈了出來。
“呼……”老雕回頭看看越來越遠的法拉利,松了口氣,可算是不用擔心車毀人亡了。
“呵呵,你害怕了。”蕭風轉頭,看著老雕:“放心,我怎么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就算我不珍惜自己的小命,也得珍惜我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命吧。”
許諾表現可比老雕強多了,她聽到蕭風的話,笑了笑,沒有作聲。
“呼……呼……”老雕喘了幾口粗氣:“風哥,剛才那車,真要來次大碰撞,那就車毀人亡了啊。”
“呵呵,角度一直都是我在控制,撞幾下沒事。”蕭風笑著:“不過不好意思,撞壞了你的車,估計你這車得送去修了。”
“車沒什么,只要人沒事就行了。”老雕根本不在乎區區幾百萬的卡宴,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小命。
蕭風把車停下,又換老雕來開車,重新回到后座上:“許諾姐,剛才沒事吧。”
“沒事。”許諾搖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啊,當著孩子的面,和人家撞車,不怕他以后也變得這么瘋。”
“呵呵,那有什么,或許他以后還會變成一賽車手呢。”蕭風看著許諾的肚子:“要是男孩子,那就必須要野,要不沒出息。”
老雕嘴角抽搐了幾下,心里嘀咕,以后要是你兒子開著你的車出去亂撞,看你怎么辦~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說出來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來到酒店,老雕把車鑰匙扔給了一個手下,交代著說道:“再去開一輛卡宴過來。”
“是。”手下看看被撞得凹陷進去的卡宴,心中驚訝,這是干嘛了,大馬路上,跟人玩碰碰車了。
他哪知道,他這想法還真正確,這卡宴還就當碰碰車玩了。
“少爺,您回來了。”幾個人剛進大堂,就見大堂經理屁顛跑過來,滿臉堆積著笑容。
“嗯,把頂樓房卡給我。”
“好的。”大堂經理看了眼蕭風和許諾,心里嘀咕,看來這兩位來頭很大,少爺親自作陪,還把那套頂級總統套拿了出來啊。
老雕拿著房卡,帶著兩人乘坐電梯上樓,然后刷了房卡:“風哥,嫂子,你們看看還滿意不。”
蕭風和許諾進去,前者滿意點頭:“嗯,很不錯。”
“呵呵,滿意就好。”老雕笑了笑:“風哥,嫂子,你們休息一下,一會下去吃晚餐,我為你們接風。”
“行。”
老雕把房卡留下,輕輕關上門,走了。
“許諾姐,坐下休息會吧。”蕭風坐在沙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嗯。”
“明天這個峰會,是怎么進行的。”
“就是一個頒獎典禮,我有一個華夏最具影響力獎。”
“哦,含金量怎么樣。”
“還好吧,一共有三個最具影響力,當然,我說的是女人。”
“怎么,還分男女,這不就是說,明天參加峰會的,全都是女人。”
“當然不是了,是在一起頒獎的,不過男女是分開的。”
“哦,原來是這樣。”
“嗯。”許諾點點頭,打開了小型行李箱,從里面拿出禮服:“我先把衣服掛起來。”
“還得穿禮服。”
“當然了。”
“那我穿什么去。”蕭風低頭看看,休閑皮鞋,牛仔褲,簡單的T恤,這能去參加頒獎峰會么。
許諾撇撇嘴:“今晚出去逛逛,買一套西服。”
“好吧。”
九泉,原本風平浪靜的道上,再起波瀾。
原因無他,銀狼幫的幾個重要人物,包括那個身為副市長公子的老大,全都被天門的人打斷了兩條腿,扔在了大馬路上。
銀狼幫叫囂著滅掉天門,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天門懶得理會他們。
而這樣,也造成了一種錯覺,是不是天門不如以前強大了,所以,一些二三流的勢力,也都開始蠢蠢欲動,甚至還想去占天門的地盤。
誰都知道,天門如今已經開始逐步洗白,尤其是一些大哥,都想上岸了,所以,當生沖突后,一些無關緊要的地盤,被奪了,天門也懶得理會。
就這樣,一些二三流勢力覺得天門也就這樣了,不咋的了,天門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就在大家都覺得天門這塊大肥肉,他們可以上去咬一口時,天門不出手則以,一出手震住了所有人。
銀狼幫本身實力算不了什么,滿打滿算幾百個人,最多算是三流勢力,但架不住銀狼幫老大的背景強啊,副市長的公子,誰敢得罪,誰不得賣面子。
可現在,天門就不賣面子,打斷了他的兩條腿,也相當于狠狠一個耳光抽在了副市長的臉上。
天門在用實際行動,在道上吹風,天門的時代,沒有過去,天門,還是最強的。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當那個副市長知道兒子被打斷兩條腿后,非但沒敢找麻煩,還托人找關系,聯系上了火天,表示犬子年少不懂事,希望各位大佬不要計較。
當這消息一傳出,道上的人都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