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聽到渡邊二郎的話,眼睛半瞇:“你能有什么秘密。”
“我有秘密,大秘密。”渡邊二郎見蕭風被吸引,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只要你不殺我,那我就告訴你這個大秘密。”
蕭風沉默了幾秒鐘,緩步來到渡邊二郎面前,一腳把他踹翻在了地上,踩著他的胸口,居高臨下看著他:“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
“不……”
蕭風挪動一下右腳,踩在了渡邊二郎的斷臂處,稍稍用力:“或者說,你以為你守著一個勞什子秘密,就能威脅我,讓我不敢殺你嗎。”
“啊。”渡邊二郎發出慘叫,他能清楚聽到自己胳膊里骨頭茬子發出摩擦的聲音,是那么清晰而刺耳。
“說,我給你一個痛快;不說,我讓你一點點受盡折磨再死。”蕭風冷笑一聲,說實在的,他對于渡邊二郎口中的秘密,其實并不太看重。
因為蕭風在大日騰輝,早就埋下了一顆很重要的釘子,基本渡邊二郎能知道的秘密,那顆釘子應該也是知道的。
所以,有什么秘密,他完全可以動用那顆釘子,而不是非得被渡邊二郎威脅著談條件。
俘虜,就該有俘虜的覺悟,不是嗎,要是沒覺悟,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蕭風,啊,難道你不好奇,為什么大日騰輝的人,會在六省內通行無阻嗎。”渡邊二郎依舊不想放棄,他覺得蕭風肯定很迫切需要知道答案。
蕭風心中一動,渡邊二郎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六省內,有人與大日騰輝在勾結。
到底是誰。
畢家。
不對,畢家馬上就要完了,如果是畢家的話,那他不會這么蠢,用這個來跟自己談判。
再者,畢家的影響力,也僅限于九泉甚至省內,根本無法輻射到六省,到底是什么勢力,與大日騰輝狼狽為奸呢。
“蕭風,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怎么樣,我以后不會再與你為敵,我不會再踏入華夏一步。”渡邊二郎見蕭風沉思,忙趁熱打鐵:“難道,你能忍受身邊埋著一顆炸彈嗎。”
“呵呵,炸彈。”蕭風看著渡邊二郎,嘲弄一笑:“你還真是蠢,在你來九泉之前,難道就沒了解過我嗎,不了解自己的敵人,注定就要死在敵人的腳下,知道嗎,我最恨別人威脅我,懂么,尤其,是俘虜。”
“蕭風,你……”
“好了,我已經不想聽你所謂的秘密了,其實,這根本不算什么秘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還真沒想到呢。”
蕭風腳下再次用力:“不管是誰跟大日騰輝勾結,只要他做了,那就一定能留下貓膩,你覺得我會查不到嗎。”
“你……”
“你已經失去了機會,現在,我們進行一場有趣的游戲吧。”蕭風咧嘴一笑,眼睛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對了,我再問一句,你們渡邊家族,除了渡邊三郎,渡邊二郎,還有渡邊一郎嗎。”
“你問這個做什么。”渡邊二郎恐懼問道。
“要是有,那我去倭國的時候,就把渡邊家族給連根拔掉,免得今天一個三郎,明天一個二郎,后天一個一郎的,實在是比蒼蠅還煩人。”
“如果你殺了我,終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嗯,可是如果不殺你,那我今晚恐怕會睡不著覺的。”蕭風說完,一把拎起渡邊二郎,向著獅籠走去。
‘吼’,蕭風剛一靠近,獅子就抬起頭,瞪著猩紅的眼睛,發出巨大的咆哮聲,仿佛對于有人影響他用餐,很不滿意。
‘砰’,蕭風一腳踹在了獅籠上,里面的獅子先是一驚,隨即怒吼咆哮,鋒銳的牙齒,順著鐵籠的間隙透了出來。
“你是小強養得寵物,我得把你喂好了。”蕭風對獅子說了一句,也不管渡邊二郎如何掙扎,抓著他的一條胳膊,就塞向了獅子。
‘吼’,獅子自然聽不懂蕭風在說什么,它只是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釁了,張開血盆大口,向著渡邊二郎的手狠狠咬下。
“不……啊。”渡邊二郎驚恐大叫,他能清楚看到血盆大口中那森白的牙齒,不等他叫完,只感覺手腕一陣劇痛,叫聲變得凄慘沙啞起來。
‘嘎巴’,渡邊二郎的右手,被齊腕咬斷了,鮮血猶如噴水槍般噴在了獅子的腦袋上,讓它更加狂暴起來,撞得鐵籠咔咔作響。
蕭風面無表情,再次把渡邊二郎的胳膊向前探了探,只聽又是‘嘎巴’一聲,又是一截胳膊被咬斷,鮮血噴涌的更加厲害了。
“爽嗎。”蕭風聲音冰冷,落在渡邊二郎的耳朵中,讓他硬生生打了個哆嗦:“不要,給我個痛快啊……”
“說,誰與大日騰輝勾結。”蕭風說話間,獅子又咬掉了渡邊二郎的一截胳膊。
“啊,蕭風,你會后悔的……”渡邊二郎嘶吼一聲,用力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砰’,蕭風右手揪著渡邊二郎的頭發,把他的腦袋狠狠壓在了鐵籠上:“既然自殺,那就享受一下最后的快感吧。”
‘吼’,在渡邊二郎未咽下最后一口氣,神經未死的時候,獅子的血盆大口,再一次張開,狠狠咬在了他的臉上,幾乎把他半個臉都吞了進去。
“啊啊啊……”渡邊二郎發出這輩子最后的聲音,然后不甘的咽下最后一口氣。
蕭風隨手扔掉渡邊二郎的尸體,扭頭向四周看看:“畢千鈞,我們又見面了。”
“不,不要。”畢千鈞見識過蕭風的手段,直接嚇得撲通跪在了地上:“不要殺我,蕭爺,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蕭風看著畢千鈞的熊樣,再看看遍地的尸體,忽然沒了玩下去的興趣:“暫時先把他們關起來,車里還有一個,一并關起來,等明天再處理。”
“是。”
畢千鈞聽到蕭風的話,狠狠喘著粗氣,癱軟在地上,甚至小便失禁了,都沒有感覺到,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能活下去了,至少能活過今晚了。
對于將死之人,哪怕是多活一秒鐘也是好的。
此時,畢千鈞就是這種想法,而且深深趕到后悔,畢家完不完的,跟他沒太大毛球的關系,搭上自己的小命,那才是倒霉催的。
一些冒頭的野心家,全部都被關押了起來,包括半死不活的鱷魚,等待他的,同樣是未知的下場,是生是死,全憑蕭風的心情和一句話,這就是失敗者的悲哀。
蕭風并不喜歡殺人,可是為了身邊的人,卻不得不一次次手染鮮血。
不過,殺人不是目的,主要是起到一個震懾作用,讓那些還沒冒頭,但卻打他主意的人看看,跟他作對,下場就是如此。
一個個被帶走關押了,雖然最后靠荊老的回歸而取得了最后的勝利,但整場下來,蕭氏死傷同樣慘重,甚至說是在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下慘勝的。
“結束了。”侯賽因出現了,看著遍地的尸體,這個恐怖頭子撇撇嘴。
“你丫剛才干嘛去了,怎么一直沒見你。”蕭風翻個白眼。
“我去做最壞的打算,一旦你們失敗,那我就啟動人肉炸彈。”侯賽因掏出煙,扔給蕭風一支:“真沒想到,你竟然沒事兒。”
“額。”每每提到這個,蕭風就有些尷尬,畢竟他瞞著所有人進行的,說到底,這事兒辦得不地道。
“兄弟們,你們都別這樣盯著我,行么。”蕭風掃向四周,心里有點發虛,怎么一個個都好像要吃人啊。
“你騙了我們,該怎么辦。”火天開口了。
“那啥,今晚的月亮真亮真圓哈。”蕭風打個哈哈,一仰頭,卻發現根本沒月亮,是一月黑風高殺人夜啊。
眾人都沒吱聲,就這么直勾勾盯著蕭風,搞得后者舉著雙手求饒:“兄弟們,等明天,我再給你們解釋成么,大家都受傷了,先去包扎傷口,然后處理一下現場。”
聽到蕭風這么說,眾人才算是饒過他,不過一個個都在心里咬牙,這次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讓他狠狠出血才行。
一切,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蕭風瞅了眼自己的別墅,瞞著這些兄弟們倒好說,可是面對自己的女人們,他該怎么開口呢,唉,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啊。
蕭風甩了甩腦袋,邁開步子,向著別墅走去,該面對的,逃避不了,還不如早點面對呢,用句滾刀肉的話來說,早死早投胎嘛。
“零,有點情況。”蕭風剛到門口,小北就喊住了他。
“什么情況。”蕭風停下腳步,疑惑問道。
“在之前,有幾個人一直在盯著這邊,當時情況緊急,我也就沒多關注他們。”小北沉聲說道:“現在想想,是不是還有漏網之魚。”
“漏網之魚。”蕭風挑了挑眉頭:“在什么地方盯著。”
“看到了嗎,就那個大廈。”小北抬起手,指了指遠處的一處燈光:“那里是唯一能夠看到莊園里情況的制高點。”
蕭風盯著大廈,瞇起眼睛,心里嘀咕:“到底是誰呢,難道,就是渡邊二郎口中的人。”
“你在想什么。”
蕭風搖搖頭:“我在想,趕明兒我是把這大廈買下來,還是直接拆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