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舞者
墳墓,多么可怕而厚重的詞匯。
蕭風的精神狀態有些不佳,閉著眼睛休息了會,又緩緩睜開:“小薰,去把安東叫來,我有事對他說。”
蒼井薰點點頭:“嗯,別太累了,注意傷勢。”
“去吧。”蕭風勉強笑笑,等蒼井薰離開后,他拿起六角形的硬盤,呵,幾百億美元的東西,可是卻犧牲了幾百個世界級精英,值得嗎。
在一些超級大國甚至政治家眼里,應該是值得的吧,蕭風搖搖頭,把六角形硬盤重新放進盒子里,然后打開床頭柜,塞了進去。
剛把硬盤放好,安東從外面進來:“你找我。”
“呵呵,抱歉,讓你在RB最后一點隱藏力量也暴露了。”蕭風滿是歉意的說道。
安東坐下,搖搖頭:“沒什么。”說著,掏出煙,點上狠狠吸了一口,看得出來,他內心并不如表面這么平靜,多少年的經營,一朝毀于一旦。
“給我一支煙。”蕭風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笑著說道。
“你的傷……”安東看著已經快被包成木乃伊的蕭風,猶豫了一下。
蕭風笑著搖頭:“呵,都是一些皮外傷,失血過多而已,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抽支煙死不了。”
安東見蕭風這么說,遞給他一支,順便幫他點上火:“呵呵,年輕人不知道愛惜自己身體,等老了就遭罪吧。”
“老了。”蕭風嘲弄一笑:“我每天都在走鋼絲,不敢想象將來有一天,自己會老死在床上。”
安東一愣,隨即嘆口氣,點點頭:“也許普通人擁有的,都是你所奢望的。”
“哈哈哈……”蕭風笑了幾聲,卻因牽扯到傷口而疼得咧嘴:“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嘛,黑.道上,都講究一個一只腳踩在監獄,一只腳踩在鬼門關,而我們更沒得選擇,直接兩只腳都踩在鬼門關上了,沒有一點活路。”
“……”安東知道,諸葛鑫的事情,給蕭風帶來了一定的打擊。
蕭風吸了口香煙,看著安東:“安東,跟我一起回國吧,哪怕國家不安排你,我也會妥善安排你的。”
“RB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安東苦笑一聲,在RB生活這么多年,要不是身上背著使命,估計他都忘了自己是一個中國人了,已經深深被RB給同化了。
“我在九泉有集團,你可以去那邊任職,當然,如果嫌不自由,可以自己再搞個集團玩玩,我相信你的能力,缺什么跟我打招呼就行。”蕭風認真地說道。
安東點點頭:“嗯,等回國后再說吧。”
房間里,安東做出回國決定,而房間外,封霖卻滿是糾結。
封霖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他隱隱也知道,蕭風得到了核心數據,甚至蒼井薰手里捧著的盒子,里面裝著的,應該就是核心數據。
從各方面,封霖也大體了解到這份數據有多么重要了,那么多超級大國爭搶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
現在,蕭風得到了,他會怎么處理,上繳國家嗎,要是不交,自己又該怎么做,幫他瞞著爺爺,還是告訴爺爺。
封霖很糾結,出于國家利益,他必須要上報,可是處于私人角度,他又想幫蕭風瞞下這件事情。
封霖撓撓頭發,忽然目光落在沙發上,諸葛鑫染著血跡的衣服,格外的刺眼,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唉,算了,等活著回國再說吧,現在說一切都太早了,三個人來的,現在只剩下兩個人了。”封霖嘆口氣,RB全面封鎖,怎么回國是個大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五點半左右,房門打開,在蒼井薰的攙扶下,蕭風從里面出來,臉色依舊蒼白。
如此一夜,封霖紅桃A等人自然無眠,現在見蕭風出來,紛紛站起來:“蕭風……”
“大家都在,呵呵,早啊。”蕭風笑了笑,四下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血衣上:“小薰,找個盒子收好,回國給諸葛鑫建衣冠冢。”
“嗯。”蒼井薰點頭,找出一個盒子,把血衣放進里面。
“無名,安屁經三關在哪,我想見見他。”蕭風轉頭看向無名,淡淡地說道。
現在RB形勢混亂,誰也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怎樣的局勢動蕩,遲則生變,盡快離開這里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RB全面封鎖,要是單獨一個人,倒有可能突破防線偷渡出去,可是這么多人,根本就沒有可能。
解鈴還需系鈴人,蕭風想來想去,最后把主意打在安屁經三身上,為了自己一伙人的生命安全,哪怕動用點非常手段,他也沒任何心理壓力。
以前經常在新聞上見到RB某相,見到真人,蕭風倒還是第一次,不過,現在看來,某相的精神狀態顯然不太好,以往那一絲不茍的發型,此時已經亂了,甚至有點狼狽。
“某相先生,你好。”在無名與蒼井薰的雙重護衛下,蕭風坐在安屁經三的對面,用嫻熟的日語,彬彬有禮的說道。
安屁經三打量著面前的青年,他就是這伙人的領導者嗎,“你是誰。”
“呵呵,你可以稱呼我為‘零號’。”蕭風笑著說道。
“零號。”安屁經三一聽,就只知道這只是一個代號,不過他也不計較,“那么,零號先生,你綁架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沒什么,只是有某相先生的一位老朋友,他說很寂寞,所以讓我請某相先生也來坐坐。”
“老朋友。”之前安屁經三盡被無名壓榨提問了,根本沒來得及也沒膽子提問無名,現在聽到蕭風的話,眉頭一皺:“果然是你們,酒井君在你們手上。”
“哈哈哈,某相先生猜到我的來歷了。”
“你們大鬧了DJ,現在又跑到MGW,你們來RB,究竟是為了什么。”安屁經三有些惱火,要不是他們忽然蹦出來,估計自己已經開始進行大計劃了。
“注意你的語氣。”站在一旁的無名,淡淡地說道。
安屁經三一個哆嗦,看向無名的目光中,夾雜著濃濃的恐懼:“你……”
“我來RB,是為了報仇,誰讓大日騰輝得罪我了呢。”蕭風知道,憑安屁經三的能量和頭腦,一定會猜出什么,所以也不隱瞞,只要不牽扯到國家官方就可以。
同時,蕭風又好奇,到底無名對安屁經三做了什么,讓這孫子能這么害怕,不過,此時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大日騰輝,果然……”安屁經三點點頭,他早就猜到了這點。
“好了,某相先生,我們先別說不愉快的事情,你的老朋友酒井君就在隔壁,不如我安排你們見一見,他可甚是想念你啊。”蕭風笑瞇瞇的,但怎么看,都夾雜著陰謀的味道。
“哦,對了,老朋友見面,一定要玩點游戲,你覺得呢,玩點什么呢,真讓人糾結。”蕭風裝模作樣,做糾結狀。
安屁經三卻骨子里發寒,都這會兒了,他才不相信蕭風會讓他們玩什么游戲呢。
“我費了那么多力氣請你們回來,要是這么白白把你們放了,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不如,你們兩個狗咬狗一次,活著的,我放他離開,怎么樣。”蕭風笑容漸漸變得邪惡起來。
“狗咬狗。”安屁經三一時間沒明白什么意思。
“小薰,去把酒井君帶過來。”蕭風回頭,對蒼井薰使了個眼色。
蒼井薰轉身走了,蕭風似笑非笑看著安屁經三:“某相先生,假如活著離開的人是你,你以后還會再去參拜經國鬼社嗎。”
“你到底什么意思。”
“呵,等會你就知道了。”蕭風在笑,但他眼神卻一片冰冷。
很快,酒井川次郎被帶了過來,當他看到安屁經三時,一愣,隨即心情極度復雜,他們真把某相給抓來了。
“酒井君。”安屁經三見到酒井川次郎,心情也頗為復雜。
“老朋友見面,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敘舊,夠意思吧。”蕭風笑了笑,站起來,離開房間。
無名和蒼井薰也離開房間,外面的人見蕭風把安屁經三和酒井川次郎關在一起,都滿是疑惑。
“蕭風,你不怕他們鬧什么幺蛾子。”封霖擔心地問道。
“幺蛾子,呵呵,將死的人,能鬧什么幺蛾子,。”蕭風冷笑一聲,隨即問道:“圓竹老和尚被關在哪,我再去見見他。”
“老和尚重傷沒有得到及時醫治,有點挺不住了。”
“嗯,我去看看。”蕭風說完,指了指房間:“看住他們,別出什么紕漏。”
“好。”封霖點點頭。
圓竹老僧實力強悍,即使如今重傷,無名也不放心蕭風一個人,堅持跟在他身邊,瘦死的駱駝艸死馬,不可不防圓竹老僧不會搞什么臨死一擊,尤其蕭風身上也帶著傷。
再見圓竹老僧,果然如封霖所說那樣,圓竹老僧重傷未治,已經近乎奄奄一息了。
圓竹老僧見到渾身是傷的蕭風,原本無神的眼睛中爆發出一團精光:“你又去做了什么事情。”
“呵,跟你一個出家人無關,我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能回答我。”蕭風坐下,直截了當的問道。
“咳咳,什么。”圓竹老僧咳嗽一聲,雙眼再度無神。
“我想問‘血玉祖龍’的事情。”蕭風盯著圓竹老僧,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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