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7章又遇周筱惠
第3427章又遇周筱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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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健一看兩人向自己沖了過來,他可不是打架的好手,況且他現在身份敏感,當下閃了一下,大聲道:“別過來,我報警了。”
那兩人哪里還理睬這些,看起來是經常動手的人,配合得很好,拳打腳踢,賀子健只得護著頭蹲下去護住要害,頓時挨了不少下。
陸漸紅剛剛躺到床上,聽到外面有人在吆喝,本不欲理會,只是聽得似乎是賀子健的聲音,趕緊出來查看,一看之下,便見到三個人圍著賀子健在拳打腳踢,當下一聲大喝道:“都住手!”
“你是從哪里鉆出來的?”方大少斜了陸漸紅一眼,手中的動作卻是沒有停下來。
聽到陸漸紅的聲音,賀子健似乎有了勇氣,猛地站起來用力推開三人的包圍,跑到了陸漸紅的身邊,臉上已經是一片青紫。
“你,閃開,不然連你一起打。”方大少站在最前面,頤指氣使地喝道。
陸漸紅沒有理會他,回頭看了一眼賀子健道,“子健,怎么回事?”
賀子健簡單將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陸漸紅的眉毛揚了一下,道:“打電話報警吧。”
那方大少一聽又是個報警,倒也不急于動手了,雙手環著胸道:“報警?小佳,你也打電話報警,就說我被人家打了。”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女人匆匆地從電梯里走了出來,一眼見到方大少,柳眉倒豎:“方志鳴,你又喝多了是不是?”
方志鳴對這個女人似乎有點忌憚,見女人來了,神色微微一變,向身邊的兩人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再報警了,然后才向陸漸紅身后的賀子健惡狠狠地盯了一眼,道:“算你丫走運,下次別讓我見到你。”
陸漸紅這時卻淡淡道:“怎么?打了人就想走?天底下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陸漸紅不是個愛惹事的人,賀子健的脾性他是非常了解的,更不會輕易去惹事,現在他被打成了個豬頭,如果不替他討個說法,這事傳揚出去,連自己的秘書被打了都無動于衷,還有誰對他忠心耿耿?
一聽這話,方志鳴暴跳如雷:“給你個桿子你還就蹭蹭往上爬了不是?別給你臉你不要臉。”
陸漸紅淡淡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魏局長嗎?我在順安大酒店遇到了點麻煩,你過來看一下。”
公安局局長魏江接到陸漸紅的電話,腦門子不由升起了一股黑線,幾次跟自己jiechu不是這個事就是那個事,不過陸漸紅是個龐然大物,雖然不在京城任職,但是能量是無限大的,他遇上麻煩第一時間找的是自己,證明自己在他的心里還是有點weizhi的,再者,自己擔任這個局長也有點年頭了,上頭有意要把自己調離京城,正想法子到處活動,陸漸紅主動找自己,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當下道:“我馬上到。”
就在陸漸紅放下電話的時候,那女人忽然驚喜地道:“陸大哥!”
陸漸紅也是愣了一下,看著那女人,覺得依稀有點眼熟,卻是想不起來是誰了,只聽那女人道:“我是周筱惠啊。”
周筱惠?陸漸紅頓時想起來了,這還是他早年資助的大學生,畢業之后考上了公務員,任了酈山縣縣委辦主任,這么多年下來,陸漸紅也換了手機號碼,尋常時也不在洪山,更是更換了好幾個工作的difang,所以早就跟她失去了聯系,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她。
“你怎么在這里?”陸漸紅隨口問了一句。
“這個酒店就是我負責的。”周筱惠很快從與陸漸紅相見的喜悅中走了出來,略有些尷尬地道,“剛剛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他是……”陸漸紅向方志鳴掃了一眼。
“我老公。”周筱惠恨恨地瞪了方志鳴一眼,“還不過來道歉!”
“道歉?”方志鳴從來沒聽周筱惠說過有什么大哥,見周筱惠跟陸漸紅很熱火的樣子,心頭也是大不爽,再加上他在京城囂張的個性,又如何能道得起來,“你搞錯了吧?”
陸漸紅一直是周筱惠最為敬重的人,多年不見,也并沒有影響到這份感情,所以在方志鳴的拒絕讓她大是惱火,道:“好,好,你不道歉是吧?回頭我跟媽說去。”
方志鳴顯然更加忌憚,不由跺著腳道:“周筱惠,你到底是我老婆還是他老婆,你不幫我反而胳膊肘兒向外拐?”
周筱惠的臉都氣白了,正要說話,陸漸紅已經開了口,道:“筱惠,算了,他是你丈夫,我就不去計較了,子健,這事回頭我給你一個交代。”
賀子健趕緊道:“我聽您的。”
返身進了房間,便聽到外面有吵起來的聲音,陸漸紅不由搖了搖頭,他實在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下遇到周筱惠,當然是尷尬得很,否則這事也不會輕易就這么算了,別說什么方大少,就是再生猛的角,也要他脫層皮,只是苦了賀子健。
賀子健垂著頭道:“老板,給您添麻煩了。”
陸漸紅揮了揮手:“感覺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
這時,門被敲響了,只聽周筱惠道:“陸大哥,能不能開一下門?”
陸漸紅微微一想,打開了門,外面已經沒有了人,只剩下周筱惠,便甩了甩頭道:“進來吧。”
賀子健在里面也覺得有些尷尬,借口回房間整理一下出了去,只留下了陸漸紅和周筱惠二人。
“陸大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對不起。”周筱惠打破了沉默,道著歉道。
“這事就不要再說了。”陸漸紅不想讓周筱惠再尷尬下去,道,“我記得你是在酈山任縣委辦主任的,怎么到京城來開酒店了?”
周筱惠知道陸漸紅在回避那個話題,不過提到往事,周筱惠略有些唏噓:“女人在官場里邊混,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那個時候你在酈山做書記,沒有人敢對我怎么樣,可是你走了之后,情況就不同了。我覺得很累,就辭了職。這些年走南闖北,也挺累的,就開了這么家酒店,算是給自己養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