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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一怒會首長
2012一怒會首長
陸漸紅感覺到了嚴重的危機感,他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要置他于死地呢?有一點可以確定,絕不是昔日的政治對手。┝飛&速&中&文&網www,fsuzw,cm
綜合起環山公路、燕華郊區的出租房以及在盛源市的狙殺,陸漸紅的眉毛結到了一處,前兩次的事件絕對是同一批人所為,這一次恐怕也與他們脫不了干系。陸漸紅了解過,那天決定冒雪前往烏溪運送救援物資,打電話給岑凱的時候,當時的指揮部里有省委書記岑凱、省委副書記候笑方、常務副省長敬一明、宣傳部長趙旭初和省委秘書長樊金桂。陸漸紅詳細地分析過每一個人,得出來的結論都是不可能,剔除幾個沒有起過沖突的人,只有候笑方和敬一明,可是那是工作上的分歧,即便是牽扯到一些私人因素,也不至于鍥而不舍一二再三地動用到殺手追殺這種極端手段,畢竟政治上的博弈屬于一個范疇,殺人那就把事情的性質完全改變了。
陸漸紅真的很頭疼,到上嘉到現在也不過才兩個多月,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呢?陸漸紅也曾想到過會不會是社會上的一些人物,但是還是被他否決了。但是有一點是真真切切的,那就是他造成了威脅,才引發了這些事件。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小高的傷沒有問題,經過一夜的觀察,劉子光的傷也無大礙,陸漸紅當即決定,回上嘉。
至于盛源的事怎么處理,陸漸紅暫時不去考慮,相信經過昨晚的敲打之后,常桂忠和向玉庭不敢玩什么花樣,再不濟也要推出幾個替死鬼來。陸漸紅已經決定了,通過一到兩個月的時間,重組公安系統,相信有這么長的時間,東風很快就會刮來了。
就在他們回玉橋的路途之中,省委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十二名常委,岑凱正在慷慨陳詞,他第一個指責的對象就是政法委書記郝初禾。
在把矛頭指向他以前,岑凱陳述了昨晚事發的經過。
“陸省長放棄休假的時間,對各市進行調研,但是就在我們盛源市,陸省長受到了兩撥人的沖擊,一撥是當地的黑社會,一撥是殺手,如果不是他的隨行人員拼死保護,會是個什么樣的局面,真的不敢想像。我就想知道,為什么在我們上嘉,像這樣的事情屢發不絕,到底是什么人要置陸省長于死地?郝書記,你是不是要說點什么?”
郝初禾實然被點了將,不由呆了一下。事實上,每個人在聽說了這起事件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驚訝,雖然某些人巴不得陸漸紅能在這些事件中消亡,但是他們也清楚地知道,如果陸漸紅正在上嘉的地盤上被殺了,那么帶來的后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央的雷霆之怒!一個正部級的官員被殺,放在什么地方哪個國家都是驚天大案!
“岑書記,對于陸省長的事情我深感遺憾,我一定要組織警力,成立專案組,徹查此案。”郝初禾必須表態,因為堂堂警方,如果連主要領導的安全都無法保障,又何來為百姓守護一方平安?
“這句話,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岑凱沉著臉道,“不知道各位記不記得去年雪災的時候,陸省長親自運送救援物資去烏溪的途中遭遇襲擊的案件,郝書記,當時你就保證春節前破案,案子破得怎么樣了?”
說到這里,郝初禾已經回過味來,這完全是把矛頭指向了自己啊,可是這也沒有辦法,明知前面有坑,也得去跳,同時他也理解,陸漸紅作為受害人和省長的雙重身份,讓他不便于給他施加壓力,但是作為省委書記,施加壓力是冠冕堂皇的,當然,這也是他的職責所在,辦事不力,可能會成為岑凱制約他的一個重要武器了。
這時,省委副書記候笑方開口了:“初禾書記在這件事情上確實有過失之處,但是案件本身就有很大的難度,這也是客觀事實,所以我認為,當務之急是盡快破案,只有破了案,解決了事情的隱患,才能有時間坐下來談責任的事情,岑書記,您覺得呢?”
不管怎么說,郝初禾也是省委常委,岑凱就是再強勢,也不能直接拿下他,況且此時的候笑方隱隱有叫板的意思,岑凱也不是那種特別強勢的省委書記,便寒著臉道:“事分輕重緩急,這筆賬就先記著。大家商量一下,這件事該如何善后。”
就在岑凱等常委們商量這件事的時候,身在京城小屋的老爺子猛地摜掉了手中的碧玉煙斗,這是他第二次了。
看著滿地的碎片,老爺子須發皆豎:“上嘉就爛到這種程度了?連一個省長都敢殺?”
半個小時后,老爺子已經到了首長的辦公室,聽了老爺子的說詞,首長也是一臉的震怒,當即指示公安部成立專案組,徹查此事。
老爺子并不滿足這個態度,怒形于色道:“首長,這件事完全是針對陸漸紅的謀殺,一月之內如果破不了案……”
下面的話他并沒有說,但是比沒說還有可怕,首長是知道老爺子的脾氣的,就憑“任瘋子”這三個字,他做出什么驚天壯舉都不足為輕,他要是發起瘋來,還真的不好太收拾,安慰道:“任老,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也是對陸漸紅同志的一個考驗,看來他是觸動了上嘉某些人的利益,有句話說的好,上帝要人滅亡,必先讓其瘋狂,這么說來,上嘉已經被陸漸紅掀起了冰山一角,能力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首長的意思已經無須多言了,不過老爺子余怒未息,道:“漸紅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上嘉么,哼哼……”
一番好言之后,老爺子這才憤然離去,首長微微搖了搖頭,向秘書交待了一聲,不一刻的工夫,總理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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