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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 誰敢欺負財神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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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誰敢欺負財神爺

1947誰敢欺負財神爺

叢上前糾結的不是沒有道理,在權與錢之間關系的認識上,在他看來,錢需要權來輔佐,而權通過錢來培養,通俗些說,就是錢來養權,權能生錢,他是這么認為的,也是這么做的,通過大肆賄賂,終于把他砸到了省公安廳副廳長兼玉橋市公安局局長的位置。飛"速"中:文:網姜同在玉橋市所辦的錢柜只是他所經營的項目之一,另外還有歡樂K歌王、羅馬皇宮娛樂城等好幾個娛樂公司,每年收取的好處費都有幾百萬,當然,叢上前也為姜同完美地辦了不少事,但是這一次,如何選擇,卻讓叢上前難以定奪。

想來想去,叢上前覺得還是先請示一下領導再說,于是拿著處理意見書,直接去了郝初禾的辦公室。

郝初禾看了一眼處理決定,也覺得不是太妥當,但是這個處理決定也中規中矩,便打起了太極,道:“你自己決定吧。”

就在他們為此而舉棋不定時,陸漸紅已經到了省財政廳。

接待他的是財政廳常務副廳長徐克磊,徐克磊不知道上午剛剛跟他見過面的陸漸紅下午就到了財政廳所為何事,但是從他的神情來看,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小心翼翼地將陸漸紅迎進了招待室,泡了最好的茶,然后垂手立在一旁,靜候陸漸紅發話。

陸漸紅淡淡道:“徐副廳長,你們財政廳就你一個副廳長在?”

徐克磊略有些心慌,道:“副廳長王清也在。”

陸漸紅心里有了數,道:“好,叫曹廳長過來,另外召集一下幾個副廳長,我要開個會。”

徐克磊心頭一緊,知道這一次財政廳要刮起風暴了,因為曹達華中午跟幾個副廳長一起去喝酒了,中午肯定會喝多,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喝完酒就去桑拿玩女人,之后便是打麻將了,留下來的自己和副廳長王清都是財政廳的邊緣人物,像這種吃請的場合,他們倆是不夠資格參加的,不過說起來,自己因為業務能力出色,情況還好一些,王清就不行了,雖然掛個副廳長的頭銜,但是他的地位還不如一些處室的處長。不過徐克磊的心頭卻涌起了陣陣快意,他意識到,自己和王清的機會就要來了。

“陸省長請稍等一會,我現在就去通知。”徐克磊恭敬地退了出去,先是打了個電話給王清,讓他馬上到會議室來參加會議。

王清雖然不受待見,但卻是天天來上班的,他也沒辦法,曹達華吩咐了,讓辦公室主任時刻盯緊著,一旦發現他有遲到早退或者缺席的地方,就會把小鞋給他穿得死死的,所以接到電話的兩分鐘內便到了會議室。

一進去,便看見省長陸漸紅端坐著,不由一呆,趕緊快步走過去,恭敬地道:“陸省長,您好,我是財政廳副廳長王清。”

陸漸紅看了他一眼,是個五十多歲的人,氣色很差,不過整個人看上去還是很端莊的,陸漸紅在資料上看過他,對他的印象不錯,便點了點頭,道:“坐吧。”

此刻的徐克磊拿著手機正要打電話給曹達華,一眼看到了辦公室主任苗軍,忽然眼珠子一轉,一個壞點子便出來了。

剛剛陸漸紅來的時候,苗軍正巧出去了,所以他并不知道陸省長到的事情,便大步走進了苗軍的辦公室,道:“苗主任,請你通知一下曹廳長以及其他的副廳長,省里的領導要過來開會。”

苗軍是曹達華的堂外甥,中午也在一起喝的酒,不過他喝的比較少一些,之所以趕回來上班,是要盯著王清,平時仗著曹達華這個堂舅舅,不可一世,一般人根本不在他的眼里,如果不是曹達華對徐克磊略有尊重,根本就不甩他,一聽這話,便問道:“省里的哪位領導?”

徐克磊板著臉道:“叫你通知,你就通知,哪來那么多的話?”

操,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缸了,回頭再給你好好上點眼藥水,苗軍被嗆了一句,心里發著狠,怏怏地拿起了電話。

此時的曹達華正在和陳友良和萬家琪兩位副廳長以及預算處處長種正峰在一起打麻將。

“一萬。”陳友良打出一張牌,道,“曹廳,聽說王清一直在收集你的材料,打算搞你呢。”

曹達華嘴上叼著煙,打出一張二筒,不屑地道:“他敢,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他的那些材料都是我故意給他的,都是些假的,就讓他折騰吧,到時候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胸罩’。”

“我胡。”下家的萬家琪推倒了牌,“清一色,對對胡。”

“我日,這種牌你也胡得出來。”曹達華在賭錢這方面倒是挺豪爽,從來不玩虛的,直接從抽屜里拿出了兩個一萬塊的籌碼扔了過去,道,“你們兩個以后多上點心,好好鉆研一下業務,那個徐克磊恃才傲物,早就想把他辦了。”

看了一下抽屜,里面只剩下一個五百塊的籌碼了,短短的半小時時間,已經輸掉了十萬,這讓曹達華的心情很差,很是嚴厲地批評了二位副廳長。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曹達華的眉毛皺了皺,接過手機,不耐煩地道:“苗軍,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沒事不要打電話給我,我正忙著呢。”

“舅舅,剛剛徐克磊讓我通知你,說省里有領導到財政廳來開會,要你跟二位副廳長都過去開會。”苗軍聽到曹達華的口吻,就知道他又輸錢了。

“什么會?我怎么不知道?哪個領導?”曹達華一邊不在意地接著電話一邊去摸牌。

“這個……我也不清楚。”苗軍暗罵了自己一句,剛剛怎么不問清楚。

“算了,就讓徐克磊和王清參加吧。”曹達華正要再說話,手一伸,摸了一張九條,向桌子上一摜,道:“自摸,媽的,我就說呢,誰敢欺負我這個財神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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