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書

第二〇九章 內情(上)

第二〇九章內情上

第二〇九章內情上

晚上自然又是一番惡戰,雖然沒有驚天動地,卻也是死去活來。第二天早晨,安然精神煥發,神清氣爽,陸漸紅卻變成了一只軟腳螃蟹,全然沒有了晚間的那般生龍活虎。這是個周末,安然和陸漸紅膩歪在床,梁月蘭知道兩口子聚少離多,難得有時間在一起,也就沒叫他們。快九點的時候,陸漸紅的手機響了。

那時安然正在跟陸漸紅情深意濃,聽見手機作響,說:“漸紅,不要接唄。”

陸漸紅瞥了一眼屏幕上面顯示的號碼,是仁集鎮黨委書記滕文發,不由想起那天他匯報的情況,在安然的臉上親了一口說:“是鄉鎮匯報工作。”

接通了電話,滕文學說:“陸書記,好消息,米總答應今天去酈山,大約下午三點左右能到。”

這是這么久以來的第一個招商的好消息,陸漸紅很是振奮道:“米總的態度如何?”

“他對我們的酈美燈泡廠有點興趣,不過聽他說,主要目的是去考察一下酈山的環境,想投資別的項目。”

“好,很好,我在縣里等你們。”陸漸紅道,“有什么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放下電話,陸漸紅興奮得像個孩子,他不是第一次招商引資了,但這是第一個有意向到酈山工業集中區的項目,他必須認真對待。

安然哭笑不得地說:“你就這么想回酈山?”

“誰叫我是縣委書記呢。”陸漸紅在安然的胸上偷襲了一把,意猶未盡地爬起來,開始穿衣服。

穿戴整齊的陸漸紅走出房間,揚帆和遠航正在玩耍,陸漸紅走過去在兩孩子的嫩臉上親了一口,說:“爸爸要走了,說,想要什么,爸爸給你們買。”

安然跟在身后說:“漸紅,別慣壞了孩子。”

遠航睜著圓圓黑黑的眼睛說:“我才不要爸爸的東西,爸爸壞。”

陸漸紅愣了一下:“航航,你告訴爸爸,爸爸哪里壞了?”

揚帆接口說:“因為爸爸欺負媽媽。”

陸漸紅又是一愣:“沒有呀,爸爸哪有欺負媽媽?”

“還說沒有。”遠航不屑地說,“昨晚我上廁所時看到你騎在媽媽身上,媽媽疼得直叫。”

陸漸紅傻了眼,趕緊解釋說:“那是爸爸跟媽媽按摩呢。”

安然急忙岔開話題說:“揚帆,遠航,爸爸要出門了,跟爸爸說再見。”

出門的時候,陸漸紅看了看他們房間的門,說:“安然,有空的時候把鎖換了,門關不嚴。”

安然回頭望了兩孩子一眼,低聲說:“你還欠我三次。”

陸漸紅曖昧地齜著牙笑:“下次我養精蓄銳,一定補上。”

自從燕準高速修好之后,從準安到酈山的時間縮短了不少,陸漸紅很快便到了縣政fu,安加森正好下班出來,看到陸漸紅的車,不由一愣說:“陸書記,你還開你自己的車?”

陸漸紅笑道:“私人活動,就開自己的車了。”

“呃,我不是說公車還是私車,只是你這車也太那個什么了。”安加森忍不住又瞥了陸漸紅的普桑一眼。

這普桑跟了陸漸紅好幾年了,風里來雨里去飽受折磨,基本不成車樣。陸漸紅回頭看了一眼,不由莞爾:“雖然寒磣了點,不過還能開。”

安加森笑道:“我有個侄兒是做汽車美容的,有時間去弄弄。”

“安縣長,下午有個客商要到酈山來,你早點過來,跟我一起去接待。”

“行,陸書記還沒吃飯吧,走,去我家嘗嘗你老嫂子的手藝。”

陸漸紅婉拒,到縣政fu的招待所簡單吃了一頓,這是陸漸紅第一次單獨去招待所吃飯,把幾個廚師緊張得做了好些菜。

吃完飯,陸漸紅照例去辦公室小憩,一下午加一晚上的付出讓他有些疲憊,沒看幾份文件就開始打盹了。

沒睡到十分鐘,孟佳的電話吵醒了他,陸漸紅睡意朦朧地說:“孟總,你好。”

孟佳道:“陸書記,您在辦公室嗎?有些話我想當面跟您談談。”

陸漸紅看了看時間,才一點多些,便說:“好,你過來吧。”

十幾分鐘后,孟佳便到了。這一次她穿的是一件緊身t恤,下身配一條迷你短裙,讓她小巧玲瓏的身姿顯得充滿活力。

陸漸紅道:“孟總,請坐。”

孟佳坐在陸漸紅的對面,雙腿交叉的剎那間閃過一道白色,陸漸紅看得清楚,不禁想起那晚孟佳的純綿白色內褲下的飽滿,趕緊調整了一下坐姿,說:“孟總,找我什么事?”

“我想知道如果柳悅娜堅決不整改,你會采取什么措施。”

“你認為呢?”孟佳沒有稱呼“柳董”,而是直呼其名,讓陸漸紅有一絲的詫異,他察覺到孟佳和柳悅娜之間似乎并不如他所想像的那般融洽。

孟佳這時向門外看了看,起身將門關上了,陸漸紅見狀忙道:“孟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因為我要向你說一個秘密。”孟佳的神情很凝重,有豁出去的感覺。

陸漸紅意識到自己想歪了,他還以為孟佳是想施展美人計呢。

“秘密?什么秘密?”陸漸紅側頭問道。

“在說這個秘密之前,我想問一下陸書記,您是不是個好官?”

陸漸紅摸了摸鼻子,笑著說:“好,還是不好,不是我自己定的,而是由百姓定的,我說了也不管用。你認為我是不是個好官呢?”

孟佳靜靜地看著陸漸紅,半晌才說:“你那晚沒有占我的便宜,我覺得你應該是個好官。”

“那就說說你的秘密吧。”陸漸紅被孟佳那么一提,不由有些心熱,心想,那晚如果再多喝一點酒,可能就不敢保證了。

“悅娜鋼鐵廠的前身是酈鋼,那個時候的廠長叫孟凡清,他……是我的父親。由于經營不善,酈鋼眼見要破產。縣政fu決定對酈鋼進行改制,被柳悅娜以六千萬的價格收購。我父親知道這里面有問題,他是廠長,對企業的資產是很清楚的,當時的酈鋼至少價值五個億。他是個老黨員,不忍心看到國家資產就這么白白流失了,便寫了檢舉信。隨著這封檢舉信寄出去,他的禍事就來了。先是被不明身份的人毆打,后來又被控貪污罪,雖然經過查證,罪名不成立,可是他身體一向不好,經不起這樣的折騰,沒多久就去世了。那個時候我才十一歲。”孟佳說到這里,雙眼已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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