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書

1629 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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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一死,張錦杰和馮殿玉都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隨著左冷禪的死,他們的證據便都化為飛灰了,心情激動之下,兩人晚上去了一個酒店,好好喝上兩杯。

五牛酒店在左冷禪被抓之后便被查封了,不過現在已經開了業,名字自然不再叫五牛,而是叫七喜,接手的老板姓鄭,名字就叫鄭七喜。

今天是第一天開業,鄭七喜請了燕華市委副書記、工業開發區管委會主任管成祥、市委宣傳部長駢先沖和市委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王惠,這三個部門可都是招待業務繁多的部門,如果能接到他們的單,那以后還不數錢數到手抽筋?

張錦杰和馮殿玉剛從車上下來,管成祥的車也到了,一見是這二位,便打著招呼道:“張書記,馮廳長,這么巧,也來吃飯。”

“這不是管主任嗎?”馮殿玉笑著道。

張錦杰卻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便進了去。

管成祥心頭罵了一聲,擺什么鳥譜。

且說張錦杰和馮殿玉進了小廳,鄭七喜能盤得下這個酒店,自然是眼頭熟絡的人,一看是這二位領導過來,那可是平時請也請不來的,當即安排廚房盡快上菜,并且免了這桌的單。

馮殿玉給張錦杰倒了一杯酒,恭維道:“張書記,這次要不是你出手快,麻煩肯定不小啊。”

“話不要亂說,嘴巴放穩一點。”張錦杰白了馮殿玉一眼,不過心里還是很得意的。都說左冷禪聰明透頂,看來傳言并不準確啊,在看守所里提審了左冷禪,他只是跟他說了一句話:“只要你死,我可以保住你兒子。”

左冷禪當場就表示,只要能保住左君寶的平安,他寧愿一死,把一切都爛在肚子里。

而后,張錦杰便悄悄塞給了他一小包氰化鉀。

現在左冷禪一死,一切后顧之憂都解決了,他自然輕松得意得很。

馮殿玉跟他干了一杯,道:“張書記,那左君寶那小子怎么辦?替他開脫難度很大啊。這小子可是砍了陸漸紅的秘書的,陸漸紅不是一般的護犢子,如果替那小子說情,陸漸紅很有可能翻臉。”

張錦杰把杯子向桌子上一放,道:“你是不是被嚇傻了?保左君寶?傻子才這么干。左冷禪死了,誰能奈何得了咱們?左君寶這個沒腦子的富二代還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陸漸紅不是護犢子嗎?由得他去折騰吧。”

馮殿玉一臉奸笑道:“高,真是高,張書記,我敬你一杯。”

而在另一個包間里,管成祥、駢先沖和王惠正在開懷暢飲,剛剛幾人都得到了鄭七喜發放的開業禮包,趁著上廁所的工夫,管成祥和駢先沖都打開看了一下,里面是一張白金卡,憑借這張卡可以在這里白吃白喝,另外還有一個牛皮信封,里面同樣裝著一張卡,憑單和密碼都在,一百萬。兩人心中都作如是之想,這個鄭七喜還是挺會做人的。當然,鄭七喜的目的是什么,大家自然是心知肚明,反正在哪里也是招待,至于價格那就不是自己考慮了。

王惠是硬著頭皮過來的,不過他也明白,身為市委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必須要做到八面玲瓏,所以在管成祥和駢先沖來的情況下,他不得不來,而且還是要笑嘻嘻地來。因為這二人在燕華可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惹誰也不能去惹他們。

可是當他拿著那份禮包的時候,他的心有點顫抖,他很清楚地知道,這是受賄。雖然大家不說,誰也不知道,而且很難能被翻出來,可是這只是一個引子,常言道,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心而為之,世上很多的錯都是因為不拘小節而釀成了后來的大錯。

所以這一晚的王惠心情很是沉重,臉上卻不得不擺出一副歡顏,在這種心情之下,想不醉都不難。

酒終人散了,王惠將二位領導先送上了車,酒意上涌,弓著腰在酒店前的綠化帶里就大吐特吐起來。

鄭七喜匆匆地跑了過來,關心地道:“王主任,您不礙事吧?”

“鄭老板……”王惠吐了一陣子,剛直起了腰,胃里直泛又想吐,一伸手把那個禮包袋子交到了鄭七喜手中,跑到了路對面吐了起來。

鄭七喜只得等著,從口袋里拿出煙來,剛點上抽了一口,卻發現王惠已經走得遠了,趕緊追了上去:“王主任,你的包!”

“明天來拿,明天來拿!”王惠已經一溜煙跑得遠了。

等看不到了鄭七喜追上來,王惠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很清楚地知道,管成祥和駢先昌肯定是收下了兩張卡的,自己如果明著拒絕了,肯定會引起兩人的不爽,或許只有用這種金蟬脫殼之計,才能拒收吧。

王惠今晚確實醉了,剛剛吐過,又一陣狂奔,不由是氣喘吁吁,就在這時,一個人猛地奔了過來,狠狠地撞在他的身上。

兩人都是猝不及防,跌成了一團,王惠一邊爬起來一邊怒道:“你怎么走路的?”

“救救我,求你了,后面有人追我!”

王惠不由呆了一下,撞他的居然是一個女孩子,趕緊扶起了她,道:“你說明白點,怎么回事?”

那女孩臉色蒼白地回頭看了一眼,有幾個人正在向這個方向追過來,幾步就要到他們身邊了。

那女孩這時突然做了一個令王惠怎么也想不到的動作,她居然一下子樓住了他,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王惠猛地怔住,這女孩的身材非常好,貼在自己的身上,能夠感受到她那柔軟的胸膛和嘭嘭直跳的心臟。

“抱緊我,他們追過來了。”聽著女孩焦急的聲音,王惠不由摟緊了她,仿佛他們只不過是一對戀人,情動時便吻上了。

那幾個男人并沒有在意,在他們身邊匆匆跑過,很快便不見了。

“好了,他們已經走了。”王惠有些意猶未盡地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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