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相師

074 降頭大師

074降頭大師

唐振東到達澳門普京大酒店,已經是他出發的四天后了。

雖然是大年初四,但是對于澳門賭王何鴻深來說,并沒有一絲新春佳節的興奮,因為他最疼愛的孫女何婉容身患九陰絕脈,昨天又疼的死去活來一次,這讓何鴻深把所有的期盼都歸于唐振東一身,期望他能夠成功的取得傳說中的火海金蓮,也期待那火海金蓮真的能像傳說中的有那樣神奇的作用。

雖然何鴻深期盼唐振東早點歸來,但是卻實在沒想到唐振東四天就返了回來。

“唐師,你回來了。”

“幸不辱命,就期望這火海金蓮真有這傳說中的作用了。”唐振東知道何鴻深的心情,所以,他也根本沒繞彎子。

“哦,好,好,唐師,謝謝你。”何鴻深真的是太感激唐振東了,這種感激之情無以言表,以何鴻深的財力和人力,還有情報網,找了這火海金蓮整整半年了,卻沒有半點線索,而唐振東出馬僅僅四天,就把東西帶回來了,這怎能不讓何鴻深對唐振東佩服萬分。

“用不用把陳伯找來。”

“叫陳伯來也好,畢竟還是他最了解火海金蓮的特性。”

何鴻深的面子真夠大,打電話給陳伯后不久,陳伯就由香港的家中,趕到了澳門。

“火海金蓮在哪,我看看。”陳伯一進門就大喊,他從來沒見過火海金蓮,對金蓮也只是聞其名不見其形。

唐振東一攤開手掌,現出三枚散發著淡淡黃暈的金色蓮子。

“這就是火海金蓮。”陳伯大訝。

唐振東點點頭,“在下按照陳伯所說的方法尋找,這應該就是火海金蓮了。”

“你真是在巖漿中取得這火海金蓮。”

也難怪陳伯懷疑,這巖漿的溫度連石頭都能融化,更別說什么肉身了。

“巖漿上三十米處,也算不上生在巖漿中。”

陳伯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唐振東說話的神態,發現他不像是說謊。

“好,英雄出少年,現在咱們就來試試這火海金蓮的效力是否真如傳說中的一樣。”陳伯從唐振東手中撿起這三枚金蓮子,握在手中,都能感受這金蓮子傳來的絲絲熱力。

“那好,我們就試試這金蓮子的威力。”

唐振東撿起的這火海金蓮的蓮蓬一共有九枚金蓮子,他留下六枚,那是準備看著金蓮的威力是否真有傳說中的那么神,如果真的有效果,那唐振東或許會進行一個他回來途中萌生的計劃——試著用金蓮拯救下于清影。

不過于清影都斷氣將近一年了,雖然尸身未腐,但是能有效果嗎,就算沒有效果,唐振東也要試試,這畢竟是個希望。

陳伯拿著一枚金蓮子,讓何婉容張開嘴,放入她的口中。

何鴻深還有鐘馥莉,連鴻達,還有何鴻深的御用風水大師李元群,都在靜靜觀看陳伯用這傳說中的火海金蓮,治愈傳說中的九陰絕脈。

何婉容把金蓮吃到肚里只有半分鐘,突然就感覺一股火熱,由胃部升起,沿著胃部向全身擴散。

這擴散的火熱,開始時候猶如涓涓細流,而后逐漸變成烈馬奔騰,仿佛要沖破何婉容經脈的阻滯。

不過這沖破阻滯的過程,帶給何婉容的痛苦也是無以名狀的,她開始還想勉力抵擋,但是隨即疼的大喊一聲,昏死過去。

“不好。”陳伯大喊一聲,一把扶住要倒地的何婉容。

“誰給我護法。”陳伯左右一看,目光定定的定在唐振東身上。

唐振東適時的站了出來,“我來。”

“好,除了這位兄弟,大家都退下。”陳伯的語氣毫不客氣,簡直是語帶喝斥,此時情況緊急,他也沒空小心翼翼的說話了。

何鴻深帶著李元群,還有鐘馥莉,連鴻達等人都退了出去,給陳伯掩上門。

唐振東扶著何婉容坐下,陳伯也在何婉容對面盤腿坐下,五心向天,嘴里念念有詞,三秒鐘不到,十幾只巨大的蛇形生物,就從陳伯的衣袖口,褲腿口鉆出,然后盤踞在陳伯身前,等候陳伯的召喚。

陳伯閉上的眼睛,猛的一睜,嘴里念叨了一聲“去”,這十幾只大型的蛇形生物,紛紛閃電般的爬向唐振東和何婉容。

幸虧是唐振東膽子大,要不然一般人看到這個場面早就嚇暈了過去。

唐振東坐在何婉容后面,不動如山,非常鎮定的看著這十幾只大蛇爬向自己和何婉容,然后排著隊從何婉容口鼻,鉆了進去。

很快,這十幾只大蛇就算不鉆到了何婉容的體內。

很難想象,這十幾只大蛇,黑色的鱗片,看著滲人,每只都有四五公分粗細,長有一米多長,竟然全部都鉆進了何婉容的身體里面。

唐振東沒去看正喋喋不休默念著咒語的陳伯,而是意識跟著大蛇而進入何婉容的身體里。

進入何婉容身體里的大蛇,數量如此之多,體積如此之大,卻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密密麻麻,反而都顯得游刃有余,大蛇們在何婉容的胃中聚集,然后突然一下子分散,大蛇們仿佛瞬間都化成了一團團的小蛇,沿著何婉容的血管和淋巴細胞,直達何婉容的經脈,跟隨著進入何婉容體內的火海金蓮的金蓮子,瞬間直達何婉容的各處閉塞的經脈。

這些蛇原來是疏通經脈的作用。

何婉容的體內經脈閉塞太多,而她的身體又太弱,火海金蓮在炙熱的巖漿中孕育,藥性至剛至陽,對于陰性的閉塞陰脈來說,是最好最霸道的中和藥物。

但是由于何婉容的體內經脈閉塞,這些霸道的金蓮子的藥力,沖破了她堵塞經脈的同時,還對她原本的經脈起到了極大的沖擊。

打個比方:就像一個淤塞的河道,突然來了大水,不一定沖開的就是下游的淤塞,而是連周邊的河道都會經受這大水的沖擊,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淤塞的河道上,先行的開辟出一條水道,讓大水的沖勁有個卸力的地方,才不至于對江堤造成很大的損壞。

陳伯放出的這些蛇,就相當于河道提前的清淤。

不得不說,陳伯的這個方法非常管用,對于金蓮子的霸道力道來說,這些蛇類起到了很好的清道夫的作用。

何婉容雖然人還在昏迷中,也感受不到身體所受到的痛苦,但是如此一來,她身體內部經脈所受的創傷自然就小的多。

大概一個半小時之后,陳伯才收回了這些大蛇。

唐振東用精神看著這些小蛇們緩緩的退出何婉容的身體,然后變成大蛇鉆了出來,最后又爬回到陳伯的衣袖、褲腿中,唐振東真的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陳伯依舊是那身開襟的絲綢唐裝打扮,真不知道這些大蛇爬到他身體里后,都藏到了哪里。

“陳伯,晚輩大開眼界。”唐振東贊道。

“哪里,哪里,雕蟲小技罷了。”陳伯自謙道,“師父教的入門的東西,呵呵,很少用了。”

“哦,敢問陳伯,這可是苗疆盅術,您真是位盅術大師。”

“呵呵,其實這是降頭術,不過你要說這是苗疆盅術也未嘗不可,因為降頭術本就脫胎于盅術,同出一源,都是一個東西。”

“降頭術,你是降頭師。”唐振東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對降頭術有過一定認識,甚至還可以說跟降頭師有過很大的過節,一提降頭,他就不自覺想起越南湄公河下游一帶的降頭術大師阮維武還有他的幾個弟子,都被自己手起刀落的干掉過,還有阮維武的師弟,控鬼大師柳靈郎也被自己干掉了,更甚至還有阮維武和柳靈郎的師父,號稱東南亞第一降頭奇人的隱者,還有隱者那不知名,也不知隱藏在何方的隱者大徒弟,這些人都是降頭師,也都算是唐振東的敵人。

這些降頭師,要不就是古怪恐怖,要不就是性格偏激,反正每一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唐振東對這些降頭師最沒有好感。

不過眼下遇到了還頗談得來的香港風水大師陳伯,竟然也是個降頭師,這怎能不讓唐振東驚訝。

“降頭術有個恐怖的名頭,不過降頭師也是有好有壞,真正的降頭其實本源是為人民治病消災的,不過被有些人給做歪了。”

唐振東心中對陳伯的說話嗤之以鼻,可能是有好的降頭師,反正我沒見過,我見過的降頭師都是壞蛋。

但是心里這么認為,嘴上卻不能這么說,“是的,任何東西都是有好有壞,就像一樣,出生時候都是懵懂少年,誰知道有些人大了會變成危害社會危害穩定的不法分子呢。”

唐振東嘴上說的危害社會危害穩定的不法分子,其實就是在說他們這些為非作歹的降頭師。

“哈哈,是啊,經是好經,不過讓歪嘴和尚念歪了。”陳伯哈哈大笑。

“好了,也該讓何老他們寬寬心了,他們在外面肯定等的不耐煩了。”

“好吧,不過剛剛的事情,還請小友為我保密。”陳伯朝唐振東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