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燁李泰互相攙扶著跑到麻料堆,腿軟的就走不動,一頭撲進草堆一動不動,兩個人劇烈的心跳似乎都能聽見。
云燁的手搭在李泰的脖頸底下摸動脈,李泰的手搭在云燁的脖頸下摸,摸完之后兩個人相視一眼,躺在草堆上不敢動彈,剛才實在是太嚇人了,這時候心跳的還像打鼓。驚魂未定之下,就看見李恪撇著腿也走了過來,跳不起來,就軟軟的靠在兩人腳底下。
“小燁,青雀,跟你們說個事不許笑話,我尿褲子了。“李恪黑著臉輕輕的說。
好笑?一點都不好笑,如果不是他們倆走得快,這時候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們躺在這里等會我大哥,估計他受的煎熬要比我們狠十倍不止,老子發誓,就算將來父皇傳位給我,我也不干,再來幾次,我還做什么智慧之王,做智慧之鬼差不多。”
“青雀,我就想風流快活,富足安康的過一輩子,你信不信。”
“信,我干嘛不信,那個位子很好玩?也就大哥有那個心思,我們誰要是想,誰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傻子。”
云燁聽著這哥倆在互相表白心跡,真是玉哭無淚,這是遭過嚴重驚嚇之后的自然反應,李二選的好時機啊,本來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跟自己扯不上關系,李二為了打破幾個人心里的防線,故意把自己留下來說這些話,如果自己不知進退的話,估計下場凄慘。
由于自己首先退出,就給了其余兩個人一個撤退的借口,最后留下李承乾好好敲打,這些天李二一定通過各種渠道了解了自己三個大兒子的所有情況,今晚他就是故意的。
“你們兩個王八蛋,受這樣的罪有情可原,因為你們是王子,我算哪根蔥。被陛下拿出來做法。下回需要離你們遠遠地,太危險了。”
云燁哆嗦著手從懷里掏出酒壺,自己灌了一口,然后給了李泰,李泰往嘴里送了兩次都沒對準嘴,最后兩只手抓著,才猛猛的喝了一大口。喘息未定,又送給了腳底下的李恪,李恪接過來還沒來得及喝,就聽見李承乾顫抖的聲音傳過來:“別喝完,給我剩一點。”
四個人都喝了酒,總算是好一些了。李承乾解開衣服,吁了口氣說:“你們跑了,我如同身在火爐,備受煎熬啊,父皇對我說……”
話剛說了一半,他的嘴上就捂著三只手掌,李泰惱怒的說:“不要說出來,你自己知道就好。你一個倒霉總好過我們四個一起倒霉。”
李承乾惱怒的把三只手從自己的嘴上掰開。呼呼的喘著氣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呸呸的吐起唾沫,邊吐邊問:“剛才誰的手在最底下?怎么一股子尿sāo味?”
云燁,李泰,嘿嘿的笑著不言語,李恪小聲的說:“我剛才被嚇得尿褲子了。”
李承乾點點頭,表示知道,這時候尿褲子實在是算不得丟人,自己如果不是經歷過陣戰,說不定也會尿褲子,父皇那段充滿溫情的話,實在是太嚇人了。
“我們的事情還做不做?如果你們三個打退堂鼓,我準備回蜀中封地去將養一段時間,長安我不想待了。”李恪忽然煩躁的發問。
“他們兩怎么做我不知道,我準備回家閉關種地,陪老婆,爭取今年再生個孩子。”云燁懶洋洋的說,現在徹底想明白了,自己就是皇帝的托,一個用來考驗和教訓他兒子的托,實際上沒多少危險,那段話跟自己沒關系。
“我準備進到武德殿地底下不出來了,大哥,你好自為之,不行,我今晚就下去。”李泰掙扎著下了草堆,喊過自己的護衛,被人攙扶著去了自己的馬車,李恪也跟著走了,草堆上就剩下看月亮的云燁和李承乾。
“別看了,咱倆不是天狗,怎么看那月亮也不會缺一塊子,想想辦法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對于什么時候當皇帝我不在乎,但是如果不能做事,那你說我活著干什么,貨幣的事情剛鋪開,如果我不去看著,說不定會出麻煩。”
“閉嘴啊,你以為天底下就只有你一個人是能人,其他的人都是酒囊飯袋?信不信,這件事有好多人在背后推動,才成了現在的樣子,你父皇才不是擔心自己的皇位,你們哥三加起來不夠他一個人嚼谷的。
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我們四個已經是天底下最能干的四個人,哈哈,我出征打仗,打的高麗屁滾尿流,你制作的金錢非常的漂亮,也合乎規范,錢莊已經遍布州府,青雀先是制造出紡織機,現在又在主持火藥,不知道的人以為青雀無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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