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昌吉市,王軻遇到的事很多,曾經也和不少人結怨,通過之前的幾次經歷,讓他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斬草不除根,必將后患無窮,就像是這次處理掉的陳恒志,他殺的心安理得,因為那家伙已經不能被稱為人了,用“畜生”這個詞語來形容他則再適合不過。
他能夠兇殘的折磨肖強十年之久,可想他是何等的心狠手辣。而且,這次差點就因為他,讓白若塵險些喪命,甚至讓王軻好不容易得到的寒冰種子,被偷走了三顆,這對王軻來說,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殺人,殺好人,王軻會有心理負擔,甚至有可能在心里留下影,可如果是殺禽獸不如的畜生,王軻則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他殺的人很多,包括那些黑道分子,可是他殺的人,都是該死之人,留下他們,只能讓他們禍害更多的好人。
這件事徹底解決,王軻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最近一段時間,他被各種事纏著,忙的焦頭爛額,如今解決掉陳恒志這個麻煩,他也算是能夠長長的舒了口氣。
師父趙門豐心力憔悴的危狀,在服用過紫心木后算是暫時解決,三四年之內,師父他老人家不會再有生命問題;白若塵的傷勢,如今也得到了解決,不僅僅沒有了生命安全,同樣還把真氣修為恢復到了后天初級境界。
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要思考著美味酒樓開分店或者擴展規模的事,甚至,在這之前還有一件事,那便是租下大片田地,種植蔬菜。
而想要解決這兩個問題,首先需要解決的,便是另外一件事,那便是資金問題。
他手里現在并沒有多少錢了,想要用如今手里的錢財讓美味酒樓開分店,那根本就不可能,甚至在種植大規模的蔬菜,租地皮,進行播種方面,都需要大筆的資金。
第二天上午,王軻便拿著當初從鬼市上淘到的兩件高品階法器,風風火火的趕到古玩交易市場,他需要把這兩年高品階法器賣出去。
因為對于古玩交易市場非常熟悉,王軻在路上斟酌一會后,便確認了一家古玩店鋪。
“孫老板,請問孫老板在不在?”大步踏入房門,王軻便大聲叫道。
他不明白,為什么大清早的,這家古玩店大門打開著,但是一樓大廳里卻沒有任何員工,甚至連老板都不在,空的一樓廳里,貨架上貨物有不少,王軻心中納悶,這里的老板也太膽大了吧?這誰要是進來把一樓的貨物給偷了,恐怕那個老板都不知道是誰干的!
“來了來了,別急別急,等我弄好這點事……”
二樓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隨后,隨著一陣“砰砰砰”的腳步聲,一名五十多歲,穿著藍大褂的老者,戴著那雙眼鏡,一邊粗喘著氣息,一邊紅光滿面,喜氣洋洋的從二樓奔下來。當他的視線看到站在一樓大廳中央的王軻后,頓時神一愣。
對于王軻,他可是很熟悉,因為這個年輕人最近幾個月里,在古玩交易市場可做了不少的轟動事,而且,這個年輕人名聲不錯,做人彬彬有禮,懂事謙遜,很多認識他的人,給出的評價都是:為人低調,做事高調。
而且,他更是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自居的伙計,那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自居,其實如果深究的話,便能夠感受到神秘氣息的古玩店。
這名老者叫李體德,是附近出了名的好脾氣,為人低調圓滑,格八面玲瓏,而且他經營的古玩店,從外表上看店鋪樓房并不是特別大,但如果進入古玩店里面,便會發現這里的規模絕對是古玩交易市場數一數二的大店鋪,其物品極多,不管是真品古玩,還是法器,都不比白若塵的福軒堂差。
“王小哥,今天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啊!歡迎歡迎,嗨嗨……我說今天早上,我還沒有起的時候,喜鵲就在窗外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有貴客臨門啊!來來來,到這邊坐。”店鋪老板李體德笑瞇瞇的說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而且今天自己還是抱著賣法器的念頭過來,自然也是笑臉相迎,和氣生財,王軻為風水師,也是很看重這個問題。
“李老板,我對您可是久仰大名啊!從外面看您這古玩店,普普通通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可是進入其中,卻感覺很是不一般啊!你們這家古玩店風水地勢很好,聚財之勢,看來這每年都賺不少錢吧?”王軻笑呵呵的說道。
李體德連忙擺手說道:“哪里哪里,怎么也不能和你在的那家自居相比啊!自居的那位趙老,才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以散財之勢的風水,竟然能夠在這古玩交易市場經營那么多年,了不起啊!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虛,是我都看不懂的!”
王軻心中暗暗一笑,隨即便不再說客話,算是開門見山的說道:“李老板,客氣話我就不說了,咱們都是這古玩交易市場的人,我就直接說明我的來意。這次我來你這里,其實是來賣法器的,我手里有兩件高品階法器,不知道你要不要?”
李體德神色一呆,頓時臉上浮現出震驚之色,急促的問道:“你說什么?高品階法器?什么品階等級?中級法器嗎?”
王軻點頭說道:“一件中階法器,一件高階法器。”
李體德的視線,一瞬間盯在王軻手中拎著的行李包上,那雙眼神中閃爍著一道道精光,頓時點頭說道:“如果是好東西,我自然會賣,先讓我看看東西,然后咱們再聊其他事,如何?”
王軻含笑點頭說道:“沒問題。”
隨即把那件中階法器的官服和屬于高階法器的壽山石,從行李包中拿出來,伸手遞給李體德。
官服?
壽山石?
當李體德看到兩件物品后,尤其是看到那塊壽山石,眼神中流露出激動之色,伸手把兩件物品接在手中,然后把那件官服放下,這才捧著壽山石印章仔仔細細的端詳著。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他才苦笑著搖頭說道:“王小哥,說句實話,我看不出來這件壽山石印章到底屬于什么等級的法器,您能不能稍等一會,我打電話讓我們店鋪里的鄧老過來?他老人家眼觀獨到,對于法器的研究格外精通,應該能夠辨認出來這件法器到底達到什么品階。”
王軻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是應該的!”
十分鐘后,那名滿頭白發的鄧老急匆匆的趕到,當他簡單的和王軻招呼兩聲后,便急匆匆的抓著壽山石印章,反反復復的研究起來。
兩分鐘后,他帶著激動的神色,把壽山石印章放在桌子上,認真說道:“高品階法器,絕對是高品階法器,我這輩子見過幾次靈器,高品階法器前前后后加起來,也有好幾十件了,這絕對是一件高品階法器,我能夠從上面的風水陣上看得出來。”
李體德那張充滿期待神的臉龐,終于流露出激動之色,立即開口詢問道:“鄧老,這件高品階法器的價格,大約在多少價位?”
鄧老轉頭看了眼王軻,蒼老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猶豫,隨即才開口說道:“它的價格,和我之前鑒定的高階法器做對比,它的價格應該在五百萬左右。”
王軻深深看了一眼鄧老,立即搖頭說道:“鄧老,您老人家不會認為這件高階法器,是所有高階法器中最差的吧?咱們古玩界幾乎有點知識的人都懂,最差的高階法器,價格恐怕都在五百萬以上。本來我還以為這家店鋪是古玩交易市場少有的實在店鋪,看來我錯了,你給出的價格,實在是不實在。”
說著,王軻就要站起子,那兩只手也快速的朝著桌子上的壽山石印章抓起。
李體德快速和鄧老交換了個眼色,隨即他便豁然站起,伸手攔住王軻,陪著笑臉說道:“王小哥,你別著急啊!鄧老只是給了個大致價格,我不是還沒有開價嘛?你說的沒錯,我自然不會只給你五百萬啊!這樣,你再容我和鄧老商量商量。”
王軻故作遲疑的猶豫片刻,這才重新坐回到遠處,默默點了點頭。
李體德對著鄧老使了個眼色,兩人離開一分鐘左右時間,便返回到王軻邊。
帶著燦爛的笑容,李體德坐下后直截了當的說道:“王小哥,我剛剛和鄧老商量了一下,這件壽山石印章,我給六百萬,這是我能夠承受的最高價格。”
王軻心中暗暗冷笑,剛剛兩人距離他二十多米外商量的聲音,王軻聽得很清楚,所以臉上掛著淡漠之色,搖頭說道:“我也說一個我心底的最低價位,如果你要買,那咱們就交易,如果你覺得我說的價格高,那就算了!咱們生意不在感在,以后如果有機會再合作唄!”
李體德神色微微一動,開口問道:“你說!”
“六百八十萬,少一分錢,免談!”王軻說道。
剛剛他把李體德和鄧老的交談內容聽得很清楚,兩人最終定出的價位是七百五十萬,王軻開口要價六百八十萬,算是仁至義盡,畢竟這讓他們還能夠賺到七十萬。
李體德臉上流露出難色,正準備開口說話,王軻打住他想要說的話,再次說道:“李老板,如果你還想討價還價,那就算了,我在帶著這兩件法器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兩件法器的價格評定的差不多了,你如果把這件壽山石印章買到手,恐怕轉手也能夠賣到七百五十萬左右。我之所以沒有說出這個價格,就是想讓你賺一些,如果你不同意,我現在帶著東西就走人。”
李體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色,他沒有想到王軻說的價格,竟然那么準確,剛剛鄧老告訴他,如果把這件壽山石印章買到手,轉手賣出去的話,也能夠賣到七百五十萬左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