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恐高癥
人和禽獸最大的區別,就是禽獸永遠是禽獸,變不成人;而人不單純是人,經常也會變身為禽獸,
這個變化,比凹凸曼變身還要強大,因為,它太隱蔽了,
蕭雨和李令月面紅耳赤的討論了一些禽獸和人的關系的問題,最終蕭雨還懾服于李令月的雌威,無奈的接受了自己是禽獸的事實,
李令月的理論實在是太強大了,要么是禽獸,要么是變身為禽獸的不是人的人……
繞來繞去,把向來,中了李令月的語言圈套,
關鍵是李令月說的最后一句話殺傷力太大了,李令月是這么說的,“你在床上的時候,就是個禽獸,”
蕭雨想了想,又使勁的想了想,再絞盡腦汁的想了想,終于點頭承認,
“好,你說的是對的,”蕭雨無奈的說道,
“禽獸,”
“哎,”
“禽獸,”
“哎,”
“禽獸,”
“哎——你有完沒完啊,怎么說我也是這里的大老板,那么多人看著呢,”蕭雨被李令月殺的丟盔棄甲,終于還是拿出面子問題面前,適當地給自己的男人留點面子,你不吃虧的,是?男人就是個依靠面子存在就叫撕破臉了,小心我撕破臉,我這個禽獸可就不知不如的事情來了!俗話說的好,打人短,對月姐?”
李令月抬頭看天,假裝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如果沒有在外人面前,是不是就不算揭短了?”
“這個……”蕭雨,應該,可能,大概,就不算了,”
沒有外人在場,一家子兩口子,做些什兩人依然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那才叫一個混的慘,從這一點來說,老祖宗很多大力倡導的事情,實在是扼殺人性的封建殺手,嘛玩意叫相敬如賓?就是兩口子在家里的時候,彼此見了面就像家里來的貴客一樣,這還有什么情趣可言?
至于那個舉案殺手,舉案齊眉說的是,老婆做好了飯,需要跪坐在地上,把飯菜盛在碗碟里,放在一個食盒托盤上面——老祖宗們叫“案”,然后女的要把“案”托舉起來,跪坐著請老公先用,托舉到什么程叫做達標,符合規定呢?“齊眉”,就是與女子眉毛平齊的高,
汗了個汗的,一次兩次,男人是爽了,會有一種強大的征服感,次數多了呢?每天都如此呢?
還叫不叫人活了?還叫不叫人過日子了?
“你說的奧!沒有外人,就不算了,你看——”李令月露出一個古古怪怪的笑容,指著蕭雨的身后,
蕭雨身后,什么都沒有,
“怎么的了?”蕭雨狐疑的轉身,再轉身,把游泳館里的景色不知道李令月讓自己看什么,“什么都沒有啊,你讓我看啥?”
游泳館里安靜而且空空蕩蕩的,沒有喧雜的人聲,也沒有雜七雜的物也放的干干凈凈,除了不遠處的淺水中藥池里面,依稀還有一個人影,拎著一個超大型的墩布,正,
泳池每天換水一次,這是泳池最大的成本消耗之一,
其他的池子每三天大清洗一次就可以,但中藥池這就是泳池里最累的工作了,
現在做這個最累的工作的,是一個累的渾身是汗的小女生,
程馮馮,蕭雨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臉,但蕭雨知道,那一定就是程馮馮,已經連續三四天的時間了,程馮馮每天都獨自清洗中藥池子,不讓任何人幫忙,
“你究竟要讓我看什么?”蕭雨疑惑的問道,“讓我看程馮馮清掃的十分辛苦?——你不知道,這幾天程馮馮很不正常,清洗泳池的事情她自己”
蕭雨一邊說著,卷起左臂上的袖子,“看,一塊大手表,前天被她咬去了,”
蕭雨左腕偏上一點的位置上,兩排尖細的牙印清清楚楚的,依稀還有點結痂,都咬破了到了結痂的地步,可見程馮馮這一口咬的多很,
“除了程馮馮呢?還有什么?”
李令月心疼的在蕭雨手腕上去,于是李令月歪著腦袋,問道,
“真沒了,”蕭雨說道,“別打啞謎了,你究竟讓我看什么?”
“著啊!”李令月笑了:“就是讓你看什么也沒有,”
蕭雨:“……”
“你剛才說的呀,沒有外人的時候,就算揭短,也不算揭短,就算不留面子,也不算不留面子,現在空空蕩蕩的,已經沒有外人在了,所以……你懂的,”李令月狡黠的一笑,
蕭雨:“……”
“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蕭雨說道:“剛認識你的時候,冷冷的,酷然很少,可是沒有這么狡猾,現在嘛,狡猾狡猾的有!”
李令月笑了笑,拂動了一下額前飄灑下來的劉海,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不能怪我,是你治療有功,我已經能感覺到,我的心理障礙,在你面前已經好的七七了,”
李令月說話的時候,特別的把“在你面前”四個字咬的清清楚楚,
“治療己的腳丫子,承認,被李令月戲耍了,心有不甘;不承認,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和醫術——哎,女人啊,你的名字叫糾結,
“晚上我們去看演唱會,”李令膀,把自己的身體貼在蕭雨的身上,悠悠的說道,“我也是孫文靜的鐵桿歌迷,”
“好啊,”蕭雨輕輕摟著李令月的纖腰,
情緒總是輕易地就被李令月一句看似無意的話而發生轉變,這個不好,很不好啊,
對于咱的泡妞大業,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苗頭,
蕭雨嘆了一口氣,自己來帝京前定下的目標,無論是金錢還是美女,,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實現呢——不是,說錯了,是事業與愛情,不是金錢與美女,那個太俗了,
“砰!砰砰!”
不是劇烈的心跳聲,而是一個穿著白色無袖短衫的陽光大男孩,拍著一個籃球,籃球頓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程馮馮在這里嗎?”那男生環視四周,開口問道,
寬大的落地窗窗明幾凈,站在窗前,可以俯覽大半個帝京市的風光景色,
尤其是傍晚的時候,天上繁星點點,人間燈火燦燦,一眼望去,天地似乎已經融為一體,竟然分不清視野最遠的邊際,究竟是燈光,還是星光,
一個身穿純白色休閑西服的男子背負著雙手,雙腳叉開與肩膀的寬一致,這是一種習慣,須要入伍三年,接受軍營的歷練,
他今年已經二十歲,從軍營出來,也已經七個年頭了,但在軍營里養成的種種習慣,已經深深的在他身上打上了牢不可滅的印痕,
他站在窗邊,距離卻有些遠,大概,距離窗子的位置,還有三米左右,
三米,對他來說是一個還算安全的距離,
他從沒對別人說起過,自己也掩藏的很好,從未被別人發現過,這個秘密,只屬于他自己,
他有恐高癥,這個恐高癥,很不一般,不是說站在高處腿腳哆嗦,這倒還不至于,三年的軍營歷練,已經練就了一身站如松行如風的良好習慣,如今他雙腳釘在地板上,身軀筆直的就像一桿標槍,
他慢慢的挪動步子,向前再走一米,
兩米,這是他這個月對自己的訓練,該死的恐高癥,自己一定要克服它,
他向下一看——
雙腿還是強悍的釘在地板次要突破的目標,他要通過自己對自己嚴格的控制訓練,來緩解自己恐高癥的這個疾患,
雙腿穩穩地,一點也沒有顫抖,但是忽然間,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樣,忽然腳尖一錯,加快腳步賣了出去,使勁一沖——
“咣!”腦袋撞在鋼化玻璃上,發出沉悶的聲音,鋼化玻璃的強,是他親自叮囑定做的,這一撞的沖擊力雖然不小,但鋼化玻璃紋絲不動,
如果這個場景被別人看見,真會以為他準備跳樓自殺的,
對,這就是他的恐高癥,站在高處,只想著往下跳,似乎跳將下去,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似的,
一撞之下,他一下便蹲在地上,眼神也從看著高樓下面,變為平視遠方,
那種想跳下去的感覺,頓時消失不見,
“叮咚,”門鈴聲響,
白衣休閑男站起身來,從容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頭發等需要造型的部位,這才說道:“請進,”
“三爺,孫文靜小的漢子出現在門口,躬身說道,“是我沒用,沒能完成三爺交代的任務,可是這孫小姐也太大牌了?我這是第四次送花了,她可好,一次面子也不給,”
“……讓我想想,”被稱作三爺的那個白衣男子摸了摸自己被撞的有些疼的腦袋,沉吟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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