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坤對這少年人的稱贊比過去更深,楚天剛才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留意著,他發覺這少年人不但說話比老江湖更有技巧,而且還有種特殊的魅力,能夠使每個初次見到他的人就想跟他親近,而這種親切并無損他的威嚴。
話音剛剛落下,血刺隊員就從后面涌了上來,雖然剛經過生死關,但老油兵子作風卻依然沒有改變,即使面對救過命的楚天也并不太恭敬,嘴里叼著剛剛吸上的香煙,大大咧咧的向楚天說:“小兄弟,謝謝你救了我們的命,以后需要的時候盡管拿回去。”
楚天望著這些自我放棄的老兵,扭頭跟沙坤說:“沙先生,跟你討個職位,我想進入血刺。”
楚天決定幫沙琴秀擦亮刀尖,于是也放蕩不羈的擺出松散姿勢,淡淡的說:“聽說你們血刺有光榮的歷史?聽說你們選人也很嚴格?三年之內未進兵員,我現在想要做你們的隊長,不知道需要怎樣考核?”
見到他們沒有說話,楚天玩世不恭的輕哼:“是你們無能呢?還是不敢呢?難道真怕我做了你們的隊長?”
煙扔在地上,狠狠的踩滅,然后盯著楚天說:“小子,雖然你救了我們,這讓我們感激,但你妄想著做我們的隊長,那是自取恥辱,今天就讓你參加考核,如果真的通過了,以后血刺隊員令行禁止。”
“首先是槍法,你看!”這位年長的血刺隊員隨手端起槍,對著窗外百十米遠的兩棵小樹,“啪啪”就是兩槍,隨著槍聲響起,兩棵大拇指粗的小樹一斷兩截兒,而且斷處的距離幾乎相同,讓近衛軍們不由驚嘆血刺的實力。
近衛軍連同血刺隊員都止不住的喝彩。
扎兒,怎么樣?”
我們?楚天微微一笑,淡淡說:“幾個人?”
“阿扎兒,不要太過分!”張蕭泉大吼道:“你們四個大人欺負他?像話嗎?”
阿扎兒他們臉色再次難看起來,然后也不多說話,四個血刺隊員從四面進攻楚天。
楚天見到他們穩健的步伐,心中暗道:第一招必須要猛要狠,一招要重創兩人,讓他們不能再爬起來,于是,決定先發制人,就在阿扎兒他們正要向楚天發起進攻時,楚天大吼一聲,一個反探身,直左邊的血刺隊員,左邊的血刺隊員見到攻擊,懼于楚天的強悍,即刻向后躲閃。
同時,他又把雙手擺到前,準備對付楚天踢來的右腳,卻不知,楚天的右腳只是一個虛招,還沒等他擺好架勢時,早就又把左腳踢到了他的左耳門上,巨大的沖力和速度讓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抱頭而倒。
楚天依然沒有出圈,看著倒地的四人,又看看其他觀戰的血刺隊員,伸出手指勾勾,淡淡的說:“你們不是共同進退嗎?一起上來吧,四個人和二十個人于我來說沒有什么區別,讓我見見你們昔日精英的厲害吧。”
剩下的血刺隊員臉上掛不住了,相互對視了幾眼,怒吼著向楚天圍了過去,把楚天所有的退路都封死,擒拿手,格斗術叢出不窮,面對楚天的如影拳腳毫無畏懼,倒下去了又爬起來,摔倒了又站起來,直到失去最后的戰斗力才不甘心的望著楚天。
楚天踢翻最后兩個血刺隊員的時候,風無情停下表:“179秒!”
阿扎兒搖搖頭:“我們服了!我們服了!以后你就是我們的隊長了。”
楚天摸摸微紅的拳頭關節,緩緩的說:“竟然你們服我,以后就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命令。榮譽不是躺在昔日輝煌的懷中而永恒,你們要對的起血刺,就要重新振作,煥發出屬于你們的氣勢,為血刺,為沙家打下不敗江山,明白嗎?”
爬起來的血刺隊員相互扶持著,異口同聲的喊道:“明白!”
沙坤和張蕭泉嘴角揚起笑容,沙琴秀也滿心歡喜。
楚天隨即望著聶無名,緩緩的說:“無名,訓練他們,用半天的時間把他們恢復昔日的軍容軍貌,誰敢抗令就給我趕出血刺,我要的是鋼鐵般的血刺,而不是邋遢懶散的血刺,如果爆發戰爭,我要他們沖在最前面。”
聶無名點點頭,回應說:“少帥放心!”
太陽高高的掛起,陽光灑在訓練場,也留在血刺隊員的心中,多年的陰暗頹廢瞬間消去,每個人都開始煥發出光彩,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不在乎重新再活一次,見到堅毅的楚天,他們見到了希望,忽然,淚流滿面。
與此同時,一場陰謀正在旺來酒店釀成。
諾頂看看時間,拍拍天嬌的肩膀,說:“天嬌,事情安排的怎樣?”
天嬌笑笑,恭敬的回答:“大哥放心,三十名突突精英已經進入伏擊地。”
諾頂贊許的點點頭,緩緩的說:“有把握嗎?最主要是不要留下蛛絲馬跡。”
天嬌很有把握的回答:“所有的兄弟都帶有兩顆手雷,還有兩門火箭筒,足夠完成任務。”
諾頂笑容綻放開來,高興的說:“天下大亂很快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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