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無論郭云縱怎么掙扎,他的腦袋都沒辦法從地毯上抬起來。..平南小說,最值得書友收藏的小說閱讀站!地毯薄薄的絨毛刺的人臉上癢癢的,更多的是骨頭帶給他的疼痛——他看不到是誰踩著他的腦袋,但是他知道這個人的腳可真有力氣啊。
仍然沒有人回答。
唐重踩著他的腦袋讓他沒辦法動彈,張赫本充當他的打手。
她穿著拖鞋一腳又一腳的往他身上跺,后背、屁股、大腿、小腿。
后來她覺得這樣做實在太不過癮了。她的力氣沒有唐重大,腳上又沒有穿高跟鞋,這么踩下去不是給人抓癢癢嗎?
于是,她跑到門口的鞋柜里翻出白素的高跟鞋。兩只手各握一只,提著鞋尖,用鞋子根部咚咚咚的釘郭云縱的后背。
“小樣。還想占我的便宜。”張赫本冷笑著說道。“你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嗎?你以為我是T4那些胸大沒腦看到男人就像蒼蠅一樣飛過去的嗎?”
“敢罵我們白姨是臭婊子——你才是,你媽才是——”
“你才是千人日萬人騎的貨——看我把你菊花給捅破——”
張赫本憤怒之下出手,每一鞋跟都用足了力氣。打的郭云縱啊啊大叫,叫痛不堪。
先是逞強,以更加惡毒的話來攻擊白素和蝴蝶組合。后來發現腦袋越來越重,嘴角和眼線都有扯破的危險,張赫本的攻擊也越來越大力,又開始道歉求饒。
打了一陣子,張赫本腰酸背痛,手也沒了力氣。
她把高跟鞋一丟,眼睛四處亂瞄,想找一種即可以狠狠的懲罰郭云縱又可以節省自己體力的工具。
恰在此時,房間水壺里剛燒的開水開了。
于是,她眼睛一亮,沖了過去,端著水壺就跑了過來。
“本本。快住手。”白素大聲喊道。她也痛恨郭云縱,所以對唐重的毆打和張赫本的‘鞋擊’都沒有吭聲。聽之任之,心里也覺得相當的解氣。
可是,現在她不得不出聲阻止了。
要是張赫本腦袋一熱,把這一壺開水往他腦袋上一淋——我的媽啊,這還是人嗎?那是死人吧。
她希望報復,可不希望蝴蝶組合因為報復而惹官司。
“我不是本本。我是唐心。”張赫本提著水壺跑到郭云縱的身邊,壺口一傾斜,一股滾燙的水流就流到了郭云縱的后背上。
她很生氣白素叫出自己的名字。以后郭云縱要是報復的話,不就報復自己了嗎?
于是,張赫本趕緊否認自己不是張赫本,自己是唐心——報復的話,就報復唐重那個暴力狂好了。
唐重真是開心壞了。張赫本同學,你還可以更傻一點兒嗎?你的聲音已經出賣了你。
雖然這是大冬天,郭云縱身上穿著襯衣和西裝,可是這壺里的水剛剛燒開,那溫度立即就浸透衣服,直刺肉背。
“嗚嗚嗚——”郭云縱的腦袋仍然被緊緊的踩著,嘴巴和地毯進行親密接吻,沒辦法說話,只用通過喉嚨發出疼痛難以忍受的刺耳的叫喊聲音。
痛啊!
實在是太痛了!
他感覺身體每一根經脈都在收緊,皮肉仿佛被刀子一塊塊的切割。
這是凌遲。
用開水凌遲。
“本本。把水壺給我。”白素著急說道。伸手要把水壺從張赫本手里搶過來。“會出人命的。”
“不給。”張赫本躲避著白素的追逐。她的小手‘不小心’再一次傾斜,然后又有一股水流流到了郭云縱的屁股上。
郭云縱的腦袋沒辦法動彈,可是他的屁股可以。
開水澆灌上去時,他的整個臀部一下子就躍了起來。然后開始瘋狂的左右扭動,就像是一條被砍了一刀的蚯蚓。
“嗚嗚嗚——”
郭云縱感覺受不了了。伸手拼命的拍打著唐重的小腿,用手抓,用指甲掐——
唐重的大腳左右一碾,然后,這種蹂躪帶來的痛感便讓他再也沒有反擊之力。
“本本——”白素真是急壞了。這兩個人真是無法無天啊。..平南小說,最值得書友收藏的小說閱讀站!他們要是把博藝的后天老板給做掉了,就是他們有天大的后臺也沒辦法了結啊——這可是在酒店,很多人都知道這間房間是蝴蝶組合入住進來。外面還有T4的人在守著。如若案發,他們一個都別想跑。
可是,張赫本抓著水壺不松手,她也沒辦法硬搶。
因為她怕這開水濺出來燙到張赫本,更怕張赫本一生氣或者‘一不小心’沒拿穩,把整個水壺打翻掉在郭云縱的身上——恐怕那個時候就真是把人給燙死了。
“他穿著褲子,也不知道菊花在什么地方——”張赫本還記恨著郭云縱剛才在外面罵她們是‘千人日萬人輪’這句話,立志要把郭云縱的菊花捅個通透。
不,是燙個通透。
她想了想,說道:“那就全面撒肉,重點兒破菊吧。”
于是,她提著水壺,壺口向下,沿著郭云縱的臀部中心部位澆了一圈。就像是澆花一樣。
砰砰砰——
郭云縱知道自己反抗不了,雙手拼命的捶打著地毯,雙腳亂蹬,以此來緩解自己屁股——菊花的疼痛。
真真是痛死人啊。
張赫本看到郭云縱的身體反應,咧著嘴巴天真無邪的笑了起來。
“好像燙中了哦。我真厲害。”她像是一個魔鬼,在玩著一場游戲。
“本本,你快把水壺給我——”白素沖過來一把抓住張赫本的手臂,然后握住了水壺的壺柄。
張赫本這次沒有反抗,而是大方的把水壺送到白素手里,笑嘻嘻的說道:“白姨,可好玩了——你也玩著試試——”
“我的姑奶奶——”白素都快哭了。這是玩嗎?能這樣玩嗎?
“放開他。快放開他。”白素對著唐重喊道。
唐重也被張赫本的手段給震撼住了,心想,這女人難道也是從監獄里面出來的?
他把自己的腳從郭云縱的腦袋上移走,郭云縱終于恢復了自由。
他趴在哪兒動也不動,就像是死了一般。
白素小心翼翼的蹲下來,喊道:“郭總——”
然后,她聽到郭云縱嗚咽的聲音以及抽搐的肩膀。
他哭了!
“郭總——”白素咽了咽口水,出聲勸道:“你想開點兒。小孩子和你開玩笑——”
郭云縱沒有回應,肩膀抽搐的更加厲害了。
“要不要送他去醫院?”白素仰起臉問站在一邊的唐重。
唐重搖頭。
仇已經報了,人就和他們沒有關系了。他們把人送醫院,到時候就逃不開責任了。
從頭到尾,唐重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用腳踩著郭云縱的腦袋。
然后,其它事情都是張赫本一人干的。
“唉。”白素嘆息。“郭總,我們是小人物,從來都沒想過要和你做對。只是你欺人太甚了些——你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我們,陷害我們,今天更是想把我們推出去做援交——兔子急了也咬人。怪不得我們。是你自找的。”
白素擺了擺手,示意唐重把他丟出去。
正在這時,郭云縱突然間跳了起來,張開雙手就往白素的脖子掐過去。
“你去死——”他表情猙獰,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狼。
白素練習過功夫,身體異常敏捷。
她的身體向后一仰,屁股坐倒在地毯上,然后雙腳順勢踢了出去。
砰——
她的一腳踢在郭云縱的肚子上,促使他飛撲而來的身體再次倒飛出去。
唐重一直在盯著郭云縱,擔心他狗急跳墻傷及無辜。
沒想到他的擔心還真應驗,郭云縱果然尋到機會想要卡住白素的脖子。
看到白素一腳把他踢過來,于是唐重又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他像是一個足球,又被唐重給踢向白素那邊的球門。
兩人配合默契,堪稱一場高水準的‘踢混球’表演。
砰——
白素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掃腿,直接把他挑飛到門板上去。
他龐大的身軀撞在門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然后順著門板滑落,躺在地上沒有聲息。
唐重走過去,提著他的衣領,拉開房間門把他丟了出去。
然后‘砰’的一聲,又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等在外面的T4成員焦急如焚,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報警吧?事情會鬧大,肯定會驚動媒體。今天的事情曝光,最丟臉的還是他們的大BOSS。
找酒店保全?她們要怎么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她們英勇無敵的郭老板終于踹開了蝴蝶組合的房間門?
現在老板被人丟了出來,昏迷不醒。她們立即高興的撲了過來。
謝天謝地。她們終于不用再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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