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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王燕的叫喊明顯的沒有被兩名保安看在眼里,兩聲悶響已經傳了過來。圣堂
只是讓人奇怪的是,動手的明明是兩名保安,但是被打出去的卻還是這兩名保安。兩名抽出電棍動手的保安,此時竟然被人扔出多遠,摔倒在那名丘少的腳下,再也爬不起來。
王燕和她的丈夫愣了一下,還想過去,卻立即被旁邊的一名熟人拉住:“王燕,你不想好啦,被打的是丘家的人,你……”
王燕似乎才明白過來,猶豫著停住了腳步。她的眼里露出極力的掙扎,她知道她就是過去也改變不了什么,可是不過去,她感覺自己的良心有些受譴責。
她知道自己的朋友說的沒錯,眼前的那個人他們得罪不起。不單單是他們得罪不起,整個燕京可以得罪的起丘少的就沒有幾個。
黃老板更是一臉驚詫的看著被踢到自己旁邊的兩名保安,從那個喝咖啡的年輕人的位置踢到這里來,有數米之遠,一般的人是絕對踢不過來的。
黃老板臉色立即就有些驚慌起來,他不是菜鳥,一般的人怎么可能隨便就將自己的保安踢出這么遠?可見剛才那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可是他也知道丘少更不簡單,本著誰都不想得罪的黃老板心里卻是暗暗叫苦。
“媽的,上去將那混蛋拖過來。”丘少臉色一沉,狠狠的對身邊的兩名保鏢說道。他剛剛從小地方來到燕京,在這段時間里,他發現丘家這個牌子好用之極,早就養成了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哪里還會將連包間都叫不到的葉默放在眼里。
兩名保鏢心里暗自搖頭,可是主子發了命令也不得不上來。這兩名保鏢的身手比起剛才那保安要強了太多了,可是在葉默面前,依然還是被一腳踢飛,連衣角都沒有碰到葉默一下。
雖然知道丘少的身份了不起,但是黃老板卻沒有再叫人來幫忙。圣堂他久經江湖,當然知道窮文富武,可以練出葉默這種身手的人絕對不簡單。
看著被打倒的兩名保鏢,這丘少似乎知道碰見硬茬了,他伸手指了指葉默,“有種你就坐著別動。”
說著就拿出了電話,看樣子是準備搬救兵了。
葉默站了起來,他走到這丘少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正打在這丘少的耳邊,除了數顆牙齒被這丘少吐出來,他的一只耳朵也冒出了血跡,很顯然這只耳朵已經廢了。
丘少被葉默一巴掌打在地上,頓時懵了,他眼里露出驚恐,他想不到在燕京真的有人敢這么打他,還下如此重手。只是他現在已經爬不起來了。
葉默看了看還站在一邊驚慌失措的董杰,同樣是一巴掌過去,董杰步丘少的后塵撲到在會館的門口,只感覺到一陣陣嗡嗡聲音在頭里響著,其余的任何事情都無法想起。
看著葉默回來,施修驚慌的一把抓住葉默:“我們趕緊走,你怎么去打那個人……”
“哦,他還特殊不成?”葉默卻再次坐了下來。
施修看了看四周,知道就是現在走也走不掉了,他嘆了口氣說道:“那個丘少是丘家的人,你知道燕京丘家嗎?”
葉默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他聽說過李家、張家、宋家、葉家、喬家是燕京五大家,甚至是秦家、韓家、寧家、歐家、卓家等等,但是從未聽說過什么丘家。
施修擔憂的看了一眼依然躺在地上的丘少,這才說道:“華夏五大家族你應該知道吧,當初你也是葉家出來的。聽說葉家、宋家、還有喬家因為得罪了一個厲害的人物,最后變得式微了。圣堂宋家干脆從燕京消失,而葉家和喬家也低調起來。還說喬家也漸漸的淡出了燕京的上等家族,慢慢的轉移到商業上面去了。而最新補充宋家和喬家的兩大家族,就是新興的丘家和戴家。”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葉默還真的不知道燕京的丘家和戴家會取代宋家和喬家,成為新的五大家族成員。不過傳言卻不一定可以相信,至少葉默沒有感覺到葉家式微了,只是行事更加低調了些而已。葉少峰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做派卻很是低調和老氣。
施修眼里露出一絲傷痛,低下頭說道:“是蕓蕓告訴我的,我欠下巨大的債務,沒有辦法留在查慈。每天被人逼債,后來蕓蕓讓我來到了燕京,她一邊讀書,一邊在外面做工,我也找了個工作,本來我想努力將錢還了,然后和蕓蕓就這樣好好的過一生,可是,可是……”
似乎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施修很快就再次回過神來,他慎重的對葉默說道:“那個丘少應該叫丘志哲,他也在燕大讀書,為人很囂張,而且沒有任何城府。所以董杰很容易就拍上了他的馬屁,跟在他的后面做一條狗。只是因為他家世的原因,也沒有人敢對他怎么樣。聽說他有一個哥哥叫丘志學,那個人很厲害,我也是聽蕓蕓說的。”
施修剛說到這里,外面的警車已經響了起來,幾名警察很快就沖了進來,迅速的將葉默和施修包圍起來。在警察來的這段過程當中,黃老板一直沒有再叫人動葉默。
“是你打人?”一名中年警察走到葉默面前嚴厲的問道。
葉默點了點頭說道:“是,不過我是正當防衛,我和我朋友正在這里坐著,有人要來先對我動手,所以我就正當防衛了。”
一名年輕的警察看了看還在急救的丘少,拿出了手銬,走到葉默面前剛想說話,就聽見身后有人說道:“你們讓開,這人我帶走了。”
聽到這個聲音,這兩名警察連忙讓開,后面走過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看來剛才說話的就是這人。
“你膽子很大,敢在燕京打人,還將丘志哲打的這么嚴重。我只能說,你很有種。你知道丘志哲的哥哥是誰嗎?”這男子走到葉默面前淡淡的說道。
葉默微微一笑,對施修說道:“施修,這里狗太多,我們走。”
說完了葉默又看了看這名男子,“是騾子是馬關我什么事情?我警告你一聲,如果你不讓開的話,別怪我連你一起打。”
“你很囂張,今天我就將你帶走,我看你有多厲害。”這男子說完就要動手。
“胡鵬,你給我住手。”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一名頭頂都禿了半邊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并且伸手就將這男子攔住,他走到葉默面前很是客氣的說道:“默少,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您。”
葉默上下打量了這名禿頂的男子一下,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誰?我似乎不認識你。”
這禿頂男子絲毫不為葉默不認識他感到尷尬,而是繼續笑顏說道:“我叫吳澤,曾經在燕京季北辰老先生的慈善拍賣會上見過默少一面,所以認識。”
吳澤看見葉默的時候,心里可是驚濤駭浪,葉默是什么人,這里沒有人有他清楚。他的依靠是李家,當初他就是跟隨李家的李秋陽一起參加那個晚會的。他是沒有機會和葉默說話的,而當初葉默直接教訓宋家的嫡系子弟宋意,甚至耳光扇的‘啪啪’響,宋家連一個屁都不敢放。
宋家最后也是因為想報復葉默,被葉默從燕京連根拔起。他心里清楚,別看葉默人畜無害的樣子,他要將燕京新興的丘家踢走,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叫住胡鵬等于是救了胡鵬,胡鵬也是這次和他一起下調的官員。他一個救胡鵬一下,第二個也是想結交葉默這種高人。
葉默想起來了,那次他是和張掘一起去參加那個晚會的,后來沒有參加拍賣會,就去救妹妹葉菱了。
“吳處,你是什么意思?”胡鵬見和他一起來‘梧桐會館’慶祝的吳澤不幫自己,反而幫這個不知所謂的年輕人。不過他沒有立即翻臉,他做秘書多年,這次被下調到地方當官,也是代表了丘家。而吳澤的靠山一直是李家的人,所以表面上兩人還算是融洽,但是實際卻代表兩個不同利益的家族。
但是胡鵬多年做秘書的經驗明白,既然吳澤要幫這個年輕人,說明他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就算是自己是丘家的人,但是沒有弄明白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沒什么意思,只是默少是我尊敬的人,如果胡秘書想動手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吳澤絲毫不留情面。
他了解過葉默的性格,知道葉默討厭兩面三刀之人,其實他也可以換一種委婉的方式說出來,但是那樣的話,說不定在葉默心里的印象就沒有那么深刻。既然已經提點過胡鵬一次,胡鵬沒有覺悟,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吳澤,你這是什么話?我胡鵬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氣法。”原本因為吳澤的態度,已經緩和下來的胡鵬,被吳澤犀利的言辭再次激怒。
這不是他的面子問題,這表示丘家的面子被吳澤掃地。不過他也沒有再去動葉默,他在官場廝混多年,現在看吳澤對葉默恭敬的態度,沒有弄清楚之前,他是不會再去動葉默的。
吳澤冷冷一笑,正想說話,這個時候又來了兩人,將吳澤和胡鵬拉開來。
吳澤看了胡鵬一眼,不再理他,而是轉身對葉默很是小心的說道:“默少,這次我被下調到河封市的西童縣,正和幾位朋友聚會一下,沒想到遇見了默少,如果默少不介意,可以去我們的包間坐坐。”
葉默正想拒絕,施修卻忽然說道:“西童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