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財妻

306章 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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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章不知死活

袁瑜蓉吩咐玉鐲道:“準備水,爺要洗洗。七月,你和奶大小姐領下去也洗洗。”

丫鬟們答應著全都忙去了。

小妹妹在睡覺,胖妞一聽說洗澡,高興的玩水去了。

袁瑜蓉將奶娘叫來詢問了小女兒的情況。曲瀚文沖了個澡,出來才對袁瑜蓉講起回城里的情況。

“母親把屋里的擺設全換了,素凈的很,尤其是她的正房,好像是庵堂一樣,到處都是佛珠、經書。母親見了我第一句就問,二兒媳婦身子恢復的如何?看到胖妞還夸了一句,兒長得真漂亮!”

袁瑜蓉張大了嘴呆呆的聽著,接著失笑:“說什么呢你!”

曲瀚文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不過是真的!母親一句嫌棄的話都沒有,看那樣子······似乎也沒帶著諷刺什么的,總之,真的好像轉了性子。”

袁瑜蓉一點都不信:“不可能!肯定是因為我沒去,婆婆·……”

曲瀚文失笑著搖頭:“沒親眼見,誰要是這樣跟我說我也不信!算了,總之,沒找麻煩就行!”

這話袁瑜蓉贊同,曲二太太只要是不找麻煩就行!

“絲的事怎樣了?你是明天下去在看看?”

曲瀚文點點頭:“嗯,明天下去,可能要轉幾天,兩三個村子,三四天就能回來,主要看看生絲的品質和大概能出產的數量,基本上心里有個數。”

“這次小心點。”袁瑜蓉道:“還是帶那幾個護衛?”

“還是他們四個。”曲瀚文笑著安慰道:“如今這四個人也是很仔細的,前幾天下去,還派了一個出去探路,跟出鏢一樣,放心吧。”

袁瑜蓉點點頭。

“你歇會兒,我去書房看看地圖。”曲瀚文說著出了房間。

袁瑜蓉想了想,對門外站著的玉鐲道:“你去院門上叫個婆子,去跟竹媽說明日將牙婆叫來。”

玉鐲答應一聲急忙去了。

袁瑜蓉進了里屋,夏天午飯吃了,她總感覺眼皮發沉,養成了習慣必須睡一會兒才行脫了外面的衣裳,銀鐲過來將她扶著上了床,她吩咐一聲:“我睡會兒,你去跟七月說,大小姐洗洗就叫出來,哄著也睡會兒覺。”

“是。”銀鐲答應著,扶她躺下給她蓋上涼被,出去將她的話傳給了七月,又回來,和素鐲一起守在門口。

十月腳步很輕的來到了上房,看到銀鐲和素鐲守在了門口,她知道,奶奶必定是歇午覺了。

她腳步有些踉蹌的跑回去,緊張的手都在抖回了自己的耳房,‘砰,的一聲關上門,將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打開箱子最上面放的就是她精心挑出來的衣裙,這還是奶奶賞給她的,一條粉紅裹胸絲羅紗裙,外面一件同色絲羅半高領短衫。

去年底的時候,九月出嫁,奶奶賞給她的陪嫁,里面有一件跟這差不多的裙子,那時候,十月拿著羨慕的瞧啊瞧啊,簡直都舍不得撒手奶奶終于答應給她也做一件……

脫光了身上的衣裳,連肚兜都沒穿,穿上了裹胸紗裙,十月在銅鏡前照來照去,脖頸下白嫩一片,紗裙根本就是透明的里面,小小的還在發育的看的清清楚楚,十月臉紅的幾乎要燒起來了,但是,必須這樣!那個妾也是這樣打扮的!

她穿上外面的短衫,在照了照,雖然這還是擋不住胸前的春光,但是她還是將短衫的帶子系的松松的,只要一扯就能松開,然后在外面穿上一件罩衫。

坐在銅鏡前,她將自己所有的妝盒打開,又偷偷的把七月的妝盒也找出來用了,將自己打扮的嬌艷欲滴。這才信心滿滿的站了起來,在鏡前最后照了照,深吸口氣,好像是出征的兵士一般,打開門走了出

順著人少的游廊,繞了一點路才來到前院,到了這里就沒辦法避人了,十月深吸口氣,昂頭挺胸的往書房走。

書房的門口站著二爺的兩個小廝,兩人正在無聊的互相低聲笑著打趣,突然其中一個直了眼看著前面,另一個莫名其妙-,趕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接著也直了眼。

十月挺著胸來到門前,伸手掀簾子就要進去,小廝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的伸手攔住:“十……十月,爺在里頭······”

這位還在直著眼看十月,磕磕巴巴的話都說不全。

十月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的信心陡增。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還要繼續往里走。另一個年歲稍微大點,反應也快點,看到十月很突然這樣的打扮出現,轉了轉眼珠有點明白了,這更不能叫進去了!

他也仲手攔住道:“十月,你這是干什么?爺在里面你也敢這樣往里闖?”

“我找爺有事!”十月說道。

現在連頭一個都明白了,吃驚的看著她,那個年歲大點的道:“你找爺有事?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什么事?!”

十月馬上就反應過來,自己的話說錯了,看著兩個人的樣子,不好好的說連門都進不去!她有些后悔,自己太著急了,應該端個茶杯什么的……她急忙換上笑臉道:“奶奶有事叫我來回爺!”

兩個小廝全都懷疑的看著她,誰也沒有讓開,十月著急了,急的聲音提高了:“是奶奶叫我來找爺回稟事的!耽擱了你們倆擔當的起嗎?!”

兩個小廝來沒來得及說話,里面的曲瀚文已經聽見了,問了一聲:“十月?什么事?進來說。”

十月立刻仰起頭勝利的看著兩個小廝,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抬腿就往里走。

年歲長一點的小廝鼻尖立刻冒了一層汗!這要是進去了,有點什么……奶奶能饒了自己兩個?他迅速的搶在十月前跑了進去,十月一愣,正要急忙的往里跑,另外那個也反應過來,身子往門口蹭了蹭,無意的將她擋了擋。

那個小廝就先進去了,進屋給曲瀚文跪下:“爺十月······十月要進來!”他搶著進來了,卻不知道怎么回稟,難道說十月打扮的妖冶的很?

曲瀚文坐在書桌后面,覺著他這話說的怪羿不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叫進來吧?”

小廝沉默了,只能答應著退了出去,十月已經進來了,在門口站住了,聽見曲瀚文的說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出來的小廝,心里想著·我要是成了姨娘,第一個就把你賣了!

小廝也不看她,急忙出來低聲對另一個道:“我得去給奶奶回稟一聲,你在這里候著······爺要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急匆匆的跑了。

另一個趕忙答應著,悄悄伸頭往里看了看,又直了眼!門口站著的十月正在脫衣裳!

小廝直勾勾看著她脫了外面的罩衫,里面的衣裳透著肉走了進去。

曲瀚文等十月進來了·急忙問:“奶奶有什么事?”然后立刻發現了十月的不同!

平常還有些稚氣的臉,此時濃妝艷抹,身上穿的······絲羅衣裙·里面清清楚楚能看見,什么也沒穿……

曲瀚文閉上了嘴,眼神冷了下來,盯著她不出聲。

十月緊張的渾身發抖,萬分后悔自己準備的不充分,應該端個茶杯的!她怯怯的想跪下,想了想卻一直站著,通紅的臉低著,想了想又抬起來,但是始終不敢和曲瀚文直視·只能看著面前的案幾,眼神閃爍著。

“奶奶叫你回稟什么事?”曲瀚文冷冷的問。

十月更緊張了,她這樣說完全是因為門口的兩個小廝不讓她進來,但是爺追著問,卻不能說是騙小廝的話,她緊張的思索著怎么回答·可是越緊張腦子就越糊涂,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說好了。她慌亂的福了福身,輕聲道:“十月······十月來看看爺……不是,是伺候······伺候爺……等爺吩咐……”

曲瀚文冷冷的看著她。

那個小廝腳不沾地的飛跑去后院,在門上找婆子:“快······快快!往里面回稟,就說十月去爺那邊了!”

門上的婆子莫名其妙-的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他:“這叫什么事?你這是要給誰回稟?!”

小廝跺著腳,氣急敗壞的叫:“你就這樣回稟奶奶!奶奶能明白!”

婆子看他著急的好像是天塌了一樣,只能在門口叫里面的丫鬟,門口負責傳話的丫鬟聽了也是翻白眼,瞅著那個小廝半天才進去往里回,傳到了院里,一會兒,銀鐲出來了,站在二門上問:“奶奶還睡著,出什么事了?”

“十月······十月打扮的·……穿了件絲羅衣裳,說是奶奶命她去的,去書房了!”小廝急忙道。

銀鐲愣了愣,然后立刻明白了,臉上大變的轉身急急忙忙的進了院子,來到上房,輕手輕腳的進了堂屋,往里看了看,奶奶還睡著。

銀鐲直起身,咬著牙著急的想了想,跺跺腳急忙去找玉鐲商量。

書房里,曲瀚文冷冷的看著十月道:“是奶奶叫你來的?”

十月鼻尖還有額上已經冒汗了,渾身抖的很明顯,鼓起勇氣抬起臉看著曲瀚文顫聲道:“爺····…十月……十月想來······”

曲瀚文此時才罵了一句:“不知死活的蠢東西!”他揚聲叫:“來人!”

門口急的亂轉的小廝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陡然精神一振!高聲答應一聲急忙的進來跪下:“爺有什么吩咐?!”

十月在曲瀚文提聲叫人的時候,已經嚇壞了,身子一軟跪倒在地,吃吃的叫:“爺……爺……”

曲瀚文仲手一指十月:“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拖下去!叫跪在后院外面,等奶奶處置!”

小廝急忙答應聲,上前去拖,曲瀚文‘騰,地站了起來道:“把她身上這件也扒了!愿意光著就叫她光著!”

十月登時好像一團軟泥一樣癱倒了,哭著叫:“饒命······爺……饒……”

小廝嘴角帶著惡笑,過來將十月拖了出去,直接拖到了后院的院門口,門口的婆子和先來的小廝看到了,婆子吃驚的看著,先來的小廝急忙迎上來:“怎么?”

拖著十月的小廝也不答話,臉上帶著惡意的笑,將十月扔到地上,伸手將那件絲羅衣裙用力的扒下來,扒的時候還這摸一下,那擰一下……

十月完全癱倒了,好像是昏過去一樣,被他折騰著也不知道掙扎。婆子吃驚得不知所措,踉蹌了兩步搶到院門上大聲叫里面的丫鬟:“姐姐!姐姐快出來……”

先跑來的那個小廝一看這個情形,終于松了口氣,袖著雙手看著,感覺頭頂都在冒煙。

門上傳話的丫鬟聽見外面婆子變了聲的叫,急急的跑出來喝止:“鬼叫什么!吵醒了奶奶……”

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外看,然后就真的好像看到鬼一樣,自己也失聲驚叫了一聲!抖著手拼命的捂住嘴,轉身跌跌撞撞的往里跑。

玉鐲正被銀鐲拉著出來,和她一起往上房走,然后就看到門上的丫鬟跌撞著跑進來,臉色煞白顫抖的指著外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人嚇得互相看了一眼,幾乎同時往院門跑。

此時院門里外都站了人,兩人還沒有跑到跟前,就看到白花花的一片癱倒在地上,銀鐲都吃驚的驚叫一聲!玉鐲走到跟前,緊張的看著伏在地上,上身光著,衣裳都圍在腰間,連裙子也往上翻起,露出白生生兩條腿的十月,又看了看旁邊站的兩個小廝,沉聲問:“這是怎么回事?”

后來的小廝躬著腰回答:“十月去找爺,說是奶奶有事回稟,小的們覺著不對,先來一個回稟奶奶,小的在那邊,爺將小的叫進去,命小的把十月拉到這邊來請奶奶處置……還說,身上這件也扒了,愿意光著就叫她光著!”

銀鐲玉鐲臉色慘白,急忙轉身回了院子,再也不敢耽擱,進了屋輕輕走到床邊叫醒袁瑜蓉:“奶奶······奶奶?”

袁瑜蓉迷迷糊糊的醒來,迷糊的問:“什么時辰了?”

“還不到酉時······奶奶,前面有點事……”銀鐲聲音顫抖的回稟著。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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