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瞻部洲丹道沒落,想想藍云帝堊囯中最強的云丹宗連個丹道大師都沒有,就知道情況了。但婆羅多洲則好了許多,他們這里煉丹師之間的比試,就是比試煉丹。
好熟悉啊,程弓突然笑了,真的好熟悉。
上一世他一路走來,經歷過的各種比試多不勝數,煉丹師之間發生矛盾了要比試,關系好互相學xí也要比試,如果爭奪一樣物品,彼此實力相差不多也是比試煉丹。更有許多挑戰、切磋、學xí,總之各種煉丹比試多不勝數,而煉丹師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成長。當然,到了程弓成為十大丹道大師最巔峰存在的時候,已經很久沒人找他比試了。
這種將臉送上來,讓他踹的機會,程弓怎么會放過呢。
“炎龍”程弓說出他的假名字,直接一抬手,小虛鼎已經出現在面前。小虛鼎明顯比司馬旭曰的丹鼎小了許多,也沒有他上邊閃動的靈光,氣勢上一下子就弱了不少。
甚至連之前務必期待的人中,很多都愣了一下,隨后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就是你的丹鼎,就憑這種垃堊圾貨色,你也想跟本公子比試煉丹?”司馬旭曰都差點笑了出來,連靈器都不是的半靈器丹鼎,這種垃堊圾貨色,就連自己家族頂級的煉丹師都不用了。
自己這個丹鼎雖然還是下品靈器,但已經是下品靈器中最頂級存在,就差一點就可以提升達到中品靈器了。
這次烈火長堊老火千秋已經將太尊的話傳給自己其中有一項就是,這次他去丹師聯堊盟達到二級丹道大師之后,太尊會qīn自出手幫他將他的旭曰丹鼎提升成為中品靈器。
“這……這怎么比啊,相差太多了吧。”
“是啊,兩個丹鼎內的火種威力相差至少十倍而且司馬公子的旭曰丹鼎就要達到中品靈器,據說里邊的火種都已經是中品靈器級別的了。”
“我們東勝神州有句話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哎,沒得比啊。”
“真是xiè氣,剛才說的那么牛逼控火能力那么強。沒好丹鼎,比個毛啊。”
周圍人都先xiè氣了,沒辦fǎ丹鼎對于一個煉丹師無比重要,如果丹鼎相差太多,比都沒辦fǎ比了。說白了,如果現在司馬旭曰要煉天級丹藥,這半靈器的小虛鼎根本沒辦fǎ承受那力量,就算zhà鼎都煉制不出來。
“勝你是綽綽有余了。”
“勝我你憑什么勝我,現在咱們就煉制天級下品療傷丹,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勝我。”司馬旭曰冷笑著說道。
身在后邊的司馬泰跟火千秋兩人臉上也都路出笑容,以他們的經驗都很清楚,這個叫炎龍的小子拿出來的半靈器丹鼎,根本沒辦fǎ煉制天級下品丹藥就算強行煉制也只有zhà鼎這一個結果。
“煉丹師除了要努力,必須還得說,要有天份、靈性。煉丹師比的不是現階段誰煉制的丹藥級別高,因為只要有天份,早晚能煉制高級別丹藥,反倒是同級別丹藥誰能煉制更好,完成的更好才看水平。司馬大公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程弓盯著司馬旭曰,等著他的回答。
這話正是剛剛司馬旭曰說過的話程弓原封不動的搬過來。
“對啊,靠裝備壓人算什么本領。”
“有能耐公平比試,你用的丹鼎都好了那么多了,難道還不敢比。”
“司馬家族可是丹道堊家族,怎么可能不敢比。”
“對啊,比煉制地級丹藥啊。”
“司馬家族要是不敢跟人比試煉丹,那臉可就丟大嘍。”
“要無堊齒到什么程度,才能說出跟人家比天級下品丹藥,你怎么不將你家的道器拿出來,跟他比試連道丹呢,那他肯定輸。“
不知什么時候,周圍突然有人開始幫著這個剛上臺的炎龍說話了,而且說的非常犀利,完全就是在擠兌司馬旭曰跟司馬家族。司馬旭曰心中這個火啊,神念掃視,卻沒辦fǎ鎖定到底是誰喊的,不只是他,就連司馬家族的其他人查找,竟然也沒查到是誰。
畢竟周圍幾十萬堊人,最重要的是,這說話之人肯定是個非常厲害的人,而且還不只是一個人。
這更讓司馬旭日他們相信,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偶然發生的。
人有群堊體盲從性,周圍一旦有一個聲音這么說了,不知真堊相的人就會跟著,不知不覺中,周圍竟然都開始叫喊起來。
“地級丹藥、地級丹藥,地級丹藥……···”
呼喊聲越來越大,那些人興堊奮的跟著起哄,看熱鬧的人都是如此,永遠不怕事情鬧大,越大才越熱鬧、才越好玩呢。
“呵!”程弓冷冷笑道:“你看,都不′說,你就被人鄙視了,怎么樣,還敢不敢比試煉丹?”
“住嘴。”猛然之間,司馬旭日一聲怒吼,聲浪直接將最前面一些人直接震得吐血,司馬旭日怒視程弓:“就比剛才他們煉制的療傷丹,這里最高級的地級上品療傷丹,本公子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什么心服口服啊,有能耐你用半靈器丹鼎,那才叫做心服口服呢。”
“對啊,還好意思說心服口服,司馬家族的人真是不堊要堊臉啊。”
就在此時,原本被剛才司馬旭日一聲怒吼,已經嚇得鴉雀無聲的人群中,突然又有人說話,而且說的話還是那么刺耳、難聽。
“誰,找死是吧。”這次怒吼之人是司馬泰,他的身堊體已經直接飛到半空之中,神念瘋狂橫掃整個血海廣堊場。
雖然這次是司馬家族特意讓司馬旭日主持的事情,但司馬泰畢竟是司馬家族的大長堊老,之前他一直沒出面,就是怕搶了司馬旭日的風頭,他可是很清楚司馬旭日的性格。他現在有很大機會成為司馬家族的家主,司馬家族的家主位高權重,如果得罪了他,以后司馬泰的日子也不好過。
但到了此時,他卻不能不表態了,他也是真的怒了。司馬家族在婆羅多洲敢跟婆羅多神廟叫板,自然有其資本跟實力,就算是婆羅多神廟在他們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都不敢輕易搗亂,但今天卻接連如此,怎能讓他不怒。
可惜,就算是他,都沒查找到說話之人。
此刻,身在婆羅多神都之內的大祭司卻已經是心花怒放,用手輕輕堊撫著胸口,這口惡氣他憋在胸口這么多年了,今天總算是出了一些。這些年司馬家族依仗丹師聯堊盟的支持,在婆羅多洲逐漸壯堊大,很多事情上讓他這個大祭司都只能生悶氣。
剛才幸好武親王提醒,他這才及時聯堊系身在婆羅多海城內埋伏下的幾個強大存在,讓他們找機會落堊井堊下堊石,果然,效果出奇的好。
為此,他不惜讓人耗費大量的純元丹,然后讓人直接開通陣法,這樣他隨時可以將消息傳遞過去。所以他這邊看著情況的發展,另外一邊武親王說什么話,他就通知身在婆羅多海城的人去做,僅僅說了一些話,就讓司馬家族面子丟盡,甚至逼得司馬家族的大長堊老暴怒,大祭司自然無比開心。
“哈哈,好,我果然沒看錯,南瞻部洲這一代最優秀的人還是你,做的好。”大祭司無比滿意、毫不吝嗇的贊賞武親王。
“現在就看這個叫炎龍的小子爭不爭氣了,如果他要爭氣的話,那可就不只是玩點這樣的小把戲打擊他們司馬家族了,完全可以在其他方面發力,至少讓司馬家族十年內抬不起頭來。”武親王自信的說著,同時他也很奇怪,雖然說婆羅多神廟就是南疆神教背后的勢力,但這大祭司似乎對自己偏愛有加,甚至比自己的師尊還有自己那個皇帝老堊子更信任自己。
在大祭司這,武親王總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最開始他以為這只是大祭司有堊意拉攏他的原因,想借助他特殊身份最終掌控南瞻部洲而已。
但隨著力量增長,漸漸見識到了婆羅多神廟背后的力量,武親王也被震撼到了。能掌控整個部洲幾千年之久的勢力,真的不是戰亂連連的南瞻部洲一些勢力所能比的,底蘊相差太多。
他在婆羅多洲神廟這里獲得的認可跟自堊由度,甚至遠高于在藍云帝堊國,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想到的,尤其這次他在南瞻部洲失敗,隨后實力提升之后,大祭司更加看重他。甚至已經告訴他,南疆神教那邊的掌控權,關鍵時刻都可以完全交給他,婆羅多神廟也會全力幫助他爭奪南瞻部洲,甚至沒提他需要付出什么代價,這既讓武親王開心又讓他擔心,多疑的性格讓他總感覺著里邊似乎有什么問題。
“好,你說該怎么做。”再一次的,大祭司滿口答應。
這可是關系到司馬家族的大事,他怎么也這么挺快答應了呢?武親王都迷糊了,只能笑著說再看看,心中卻卻在琢磨,看來自己得跟自己母親商量一下了,婆羅多神廟當年費盡力氣,連南疆神教上一任教堊主也就是武親王的姥爺都是被婆羅多神廟擊殺,還殺了南疆神教眾多巔峰強者,才徹底掌控南疆神教。
但現在,他們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好得有些詭異,他們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