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杏兒外,并沒有其他人知曉她懷孕的情況,哪怕是同在公司內部的范蓮和石梅,也只是以為隋立媛是要去陪到國外留學的隋棠一段時間。
即便是在昌州現在也很危險了,隋立媛在三姝公司工作期間接觸人的范圍就比較寬了,認識人不少,昌州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萬一被熟人看出個端倪來,那就麻煩了,所以這段時間外出隋立媛都是刻意化妝,墨鏡隨時戴在臉上,而且出門時也要收拾一番,被人看出問題來。
“生完孩子,哺乳期完了,你就可以回來。”陸為民安慰道:“打算什么時候過去?”
“下個星期就走,我表姐請了一年假來陪我。”隋立媛臉上又浮起一抹紅暈,很顯然表姐是知道這里邊的底細的,但是表姐從來不提,只是嘆氣不止,估摸著章哥也是清楚,不過隋立媛也樂得當鴕鳥。
“哦?”陸為民愣了一愣,章明泉老婆現在還在雙峰教書,不過要請假也不是什么難事,
就行了,她肚子里孩子是我的種,你肚子里孩子也是我的血脈,都是我的,不分軒輊。”
隋立媛心這一刻比泡在了蜜汁里還甜,作為一個女人,明知道自己肚里這個孩子在現實生活中陸為民不太可能以父親的形象出現,但是從內心深處來說,哪個女人又不想自己孩子能夠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父親?可陸為民現實身份又決定了她不可能有這樣的要求。
陸為民給她這個孩子就已經是讓她欣喜若狂了,再要有其他要求,那就真的走過了,但是當聽到陸為民說自己肚子里這一塊肉是他的種這句話時,她還是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那是喜極而泣。
看見隋立媛微微顫栗的身體,陸為民搖搖頭,微笑著道:“媛子,我說了,我會盡我所能,讓我身邊的人幸福,或許我的能力有限,但是我會盡一切努力做到這些。”
一夜溫存纏綿,到陸為民早上起床上時陸為民都還有些疲頓。
隋立媛顯然有些舍不得陸為民離開,要開車送陸為民去機場,但是被陸為民拒絕了,隋立媛本來就懷了孕,而且兩個人同時出現風險幾率就大了很多,所以隋立媛把陸為民送到一處隱蔽的路口,陸為民就直接坐上出租車去了機場。
在出租車上,陸為民給蕭勁風打了個電話。
蕭勁風已經在滬上了,倒不完全是為了魏德勇的婚事,世紀風華地產已經把滬上和昌州確立為了主要發展基地,而且主要戰場也日益向滬上轉移,昌州反而成為了
變幻的時候,今日座上賓,明日階下囚,你根本看不清里邊門道,但世紀風華要想在滬上求發展,難免就要和各路神仙打交道,難免要進入很多灰色領域里,這就需要考校一個決策者的分析判斷力了。
后世中某個房地產大佬說他做生意從來不搞歪門邪道,在陸為民看來這純粹就是忽悠人,或者說是言語上的一種技巧,只說了“他“這可以理解為這是指他本人,而非這個企業。
他本人也許因為身份原因,需要刻意回避一些風險,但是你能說你下邊項目具體經辦者也完全是純潔無暇的?這顯然不符合現實,尤其是在一個企業處于高速增長期時,處于一個轉型期的社會中,更是無法回避現實中的一些東西。
世紀風華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在滬上發展很快,得益于魏德勇先期在滬上的一些人脈。
作為復旦大學的高材生,他的一些同學和學長在滬上一些實權部門中有一定關系,而《潮流》作為國內頗有影響力的雜志,讓魏德勇也具備了一些其他人所不具備的影響力,這些關系脈絡交織在一起,也就成為了所謂的軟實力。
同樣世紀風華背后有華民集團作為支撐,在資金上并不缺乏,而且華民集團作為民生銀行的大股東,也使得世紀風華在金融界的關系人脈迅速得到拓展,所以在信貸上也比較順利,但是魏德勇的一些人脈關系雖然有助于世紀風華在日常事務上的運作,但是在最關鍵的一環上卻還欠缺一些足夠的人脈,那就是拿地。
即便是世紀風華通過各種關系在浦西這邊的舊城改造中拿到一些機會,但是其成本相當高昂,開發出來獲利并不大,相較于那些滬上本土房地產開發企業來說,世紀風華更像是一個二傻子,投入更大,收益更少。
所以這也讓蕭勁風有些著急,這一段時間蕭勁風都在滬上,據說就是找到了一條有些門道的關系,想要運作起來。
這也讓陸為民有些警惕,蕭勁風這家伙隨著在商場上的歷練越來越多,膽子也越來越大,本來這家伙骨子里就有些野性,也是這幾年里在生意場上做得比較順,加上自己經常敲打著,所以那份野性才被約束起來,而現在這家伙已經到了滬上,自己太忙也無暇過問,難免這家伙心思就要開始外溢了,這一次倒是要好好敲打一下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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