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四卷這邊風景獨好第七十九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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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看看這女人在了解誰在這件事情搗上的表現吧,如果這女人真的能把這個情況底細摸出來,就足以證明這個女人要么在縣委縣府里邊有過硬的人脈關系,要么就是有過人的能力手段,無論占到哪一頭,都值得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了。
陸為民下意識的笑了笑,漂亮女人的確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優勢,如果再有一些名聲,那就更有一份獨特的味道了,連自己不也是對這種女人既防范但內心深處也一樣有著某種骯臟心思?
或許男人都這樣,好的東西都最好能被自己吃在嘴里放在懷里,別人打望一下沒準都要不舒服,這個女人有如此傲人的資本,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經或者想要攬在懷里,又有多少人饞在心里?
也許自己真該好好考察了解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細,不求在這上邊下判斷,但至少也應該有一個粗略的印象。
明天的常委會內容陸為民已經知道了,主要是研究如何接待行署專員孫震下一周來雙峰調研。
照理說行署專員來縣里調研雖然也很重要,但是這樣幾乎有點嚴陣以待的架勢專門召開常委會來研究如何接待,就陸為民覺得是不是有些過了,不過考慮到孫震這還是擔任專員之后首次到雙峰調研,加之在擔任地委副書記時對雙峰調研時沒有多少好顏色,所以這一次可以說是改變雙峰印象的最佳機會,也難怪梁國威會這樣興師動眾。
但是陸為民卻知道這個會與其說是一個研究接待孫震的會,不如說是一個如何應對可能到來的詰難批評的會。
據說孫震對兩個縣的工作很不滿意,一是古慶,二是雙峰。
按照地區里邊傳出來的說法,孫震認為古慶是躺在功勞簿上睡大覺,以為是全地區經濟老大,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沒有明確工作思路·像小腳女人走路,忸忸怩怩,對自身經濟發展沒有清晰定位,沒有找到或者說是根本沒有找出古慶下一步該怎樣來當好這個經濟排頭兵。
據說這個說法讓古慶的縣委書記和縣長幾天都沒有睡好覺·白頭發都多了一大茬兒。
第二是雙峰,據說孫震評價雙峰的工作是“樸實無華,一看即忘,不知道縣委縣府的工作意圖是什么,也不知道縣委縣府在干什么,更不知道縣委縣府在想什么”,這個評價是前幾天才從地區里邊流傳出來的·聽說還不是在某個私下場合出來的,而是在一定范圍內孫震的公開評價,這幾乎就是一記重錘擊打在了雙峰"縣委縣府一大幫子人心坎
據說很多人在聽到這個評價之后都說眼下雙峰要么只能立馬做大事,要么就只能等著出大事。
做大事的意思自然是拿出一點像樣的東西讓孫震看看,讓孫震滿意,而出大事的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等著班子被大調整。
在經濟工作拿不起來就要調整班子這個看法上,地委書記李志遠和行署專員孫震驚人的一致·幾乎每一次會議上,兩個人都會不約而同的強調這一點,據說有好事者把從去年no月到今年春節前兩位主要領導在各種會議上提到這個觀點的次數統計了一下·李志遠高達12次,孫震也有ko次,足見兩人對這個問題的看重程度和高度一致。
古慶"縣委書記和縣長睡不好覺,想必梁國威和李廷章也一樣睡不好覺,梁國威和李廷章睡不好覺,只怕詹彩芝和楊顯德兩個人就是通宵不敢眠了。
陸為民基本上可以確定會期一天的會議不會有什么好結果,因為對接待孫震來雙峰調研的問題上,縣里不是態度不統一,也不是不知道孫震想要看什么,而是雙峰是真的沒有什么東西值得孫震一看·陸為民甚至懷疑孫震之所以選擇雙峰,就是想要讓梁國威和李廷章明白,在這個問題上地委行署是認真的,別指望著糊弄過去,要用這種方法來迫使雙峰有所動作。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陸為民也有些為梁國威感到悲哀·這個縣委書記不是沒有魄力手腕,但是他的觀點意識卻落后了,他雖然知道發展經濟是解決現在困境的唯一辦法,但是他卻看不到解決這個問題的根本節點,或者說他沒有找到可以為他排憂解難的人選。
楊顯德是在等時間好安安穩穩到人大去,詹彩芝是在綠燈蒼蠅,茫然瞎撞,戚本譽是有心無力,干著急,他不是替梁國威擔心著急,而是擔心梁鬧威在這一波沖擊中受到影響太大,波及到他自己。
關恒見識遠光都是不錯的,但是卻處于一個尷尬位置,而且也缺乏對新時期下經濟工作該如何來搞的具體認知,當然這也許和他所處位置有一定關系,至于其他人或許在他們自己的本職工作上都能有一定造詣,但是在對于如何把握好新時期下黨委政府在發展經濟上的定位,都沒有一個完整想法,后者說就沒有真正考慮過。
陸為民判斷今晚肯定會有人來自己這里,梁國威是肯定不會來的,詹彩芝和關恒他們兩人誰會來,陸為民不確定,在沒有搞清楚大東制藥廠這個事情誰故意泄露出去還是無疑泄露出去之前,陸為民對雙峰這幫領導的想法都有些吃不準了。
“七姐,你說這個陸為民真的值押一注?”女人有些隨意的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雞心領的開司米羊絨衫這個時候把全身上下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白皙粉嫩的頸項沿著雞心領露出的那一段肌膚,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那條突然深陷下去的溝壑更是把遮掩在羊絨衫下那對豐隆凸起顯得格外碩大飽滿,任何一個男人,甚至女人看到這副情形只怕都要眼珠子一定,男人是垂涎三尺,女人是羨慕嫉妒恨。
“小妹,你有什么不敢押注?你好像覺得你現在還有多少資源一樣,你都上了三十的人了,按照我們雙峰的說法,你的資源即將耗盡,再等兩年沒準連余熱都沒有人讓你發揮了,看看你姐,鞏胖子現在連吃飯都不想帶你姐出去了。”
坐在床頭上盤腿打坐的女人只穿了一身睡裙,長相和杜笑眉十分掛象,除了年齡上看得出來大幾歲外,眉目輪廓都相差無幾,睡裙下連奶罩都沒戴,一對凸起的隱約可見,看了看墻上的鐘,狠狠的嘟囔了一句,“這個該死的,不知道又趴到哪個女人肚皮上去下不來了。”
“七姐我不是說我有多俏,而是你覺得陸為民會不會在縣里只是呆一兩年鍍鍍金就走?”杜笑眉眉峰微蹙,一只手橫擱在乳下,另一只手肘部壓在乳下那只手的手背上,以掌托腮,臉上露出思考的表情。
“這個問題我也問過老鞏,他說原來大家都認定陸為民是來鍍金的,可是后來陸為民提出要下鄉,而且還放棄了當宣傳部長,跑到洼崮去了,這大家就拿不準了,照說就算是要做樣子,也不至于去洼崮吧?老杜說縣里也是議論紛紛,前一段時間議論少了一點,因為那家伙很少回縣里,據說連常委會研究人事上的一些會他都請了假,不過這一段時間對他的說法又多了起來。”
七姐嘴里的老鞏是杜笑眉的姐夫,雙塬鎮黨委副書記鞏昌華。
杜氏九姊妹也算是雙峰的一大奇觀,據說是幾姊妹的老爹在生了三個女兒之后,一心想要生個兒子,拼著命的折騰,而她們的老媽大概也是土地極其肥沃,肚子以平均一年多一點的時間鼓脹起來,后來按照外人的計算,平均就是一年零三個月她們的老媽的土地上就要發芽一次。
可老天似乎也要給杜家開玩笑,每一次都是滿懷希望,可每一次都是黯然神傷,一口氣生下九姊妹,弄得杜家家貧四壁不說,連幾姊妹小時候有時候出門都的要輪換著穿褲子,因為褲子不夠。
不過杜氏九姊妹也還算爭氣,也許是憑借著遺傳加變異帶來的優秀基因,杜氏九姊妹長得一個比一個漂亮,但這都不算什么,畢竟漂亮女人在雙峰不算什么,關鍵她們嫁的人或者曾經嫁的人在雙峰大小都算“成功人士”。
從杜家老大嫁的人現在已經是洪湖鄉一個村支部書記,到老二嫁了一個工商干部,現在已經是太和工商所的副所長,老三嫁了一個包工頭,以此類推,九姊妹嫁的人都算是有頭有臉,也讓杜家人頗為得意,只不過這有頭有臉也只能算是有頭有臉,你說真正要上得臺面的人卻沒有兩個,鞏昌華已經算是杜氏姊妹嫁的人中出類拔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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