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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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現場實在是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目前還不確定這些失蹤人員究竟是怎么被帶走的,是自愿的,還是被擄走的?還有尚書府里是不是有內鬼存在?
左占還沒有來得及登上回清河鎮的船,就被一紙詔書給留了下來,傷勢還沒有復原就苦命的被抓了丁,陪著婚嫁被取消的某人一起查案去了。
按規矩,新婚第二天是要回門的,不過這里離著清河鎮畢竟太遠,莫家夫婦也考慮到這一點,就暫時住在京城別院里面沒有離開,東籬等到日頭近午,南宮蕭依然沒有回來,倒是黃氏派了丫鬟來通知她,叫她一個人先回去,到了父母身邊記得替南宮蕭說一聲,畢竟那是皇上吩咐的差事,不能怠慢了。
且不說黃氏是想借此削兒媳婦的面子,東籬早就不耐煩了,得到消息之后二話不說就登上了馬車,南宮蕭去不去想來莫家是不會有人在意的不少字早就已經知道這家人是個什么樣子了,就算以后會有可能改變,但不可能是現在。
左占在尚書夫人的房間里發現了一樣眼熟的東西,收起來之后開始沉思起來,為什么這東西會出現在這里?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他那里還有另外一只,跟這個是一模一樣的。
被他撿起來的是一個女性用的肚兜,或者叫抹胸更合適,因為只有那么一小條兒布料,上面還繡著一對色彩艷麗的野鴨子。
沒錯,就是野鴨子,不是別人所熟悉的鴛鴦之類的東西。
同樣的東西他曾經在現在的莫家,以前的韓家找到過,就是在槿園里面找到的,跟當初柳氏的案子有關系,想當初東籬還問過他在槿園里找到了什么,不過左占難以出口,隨便找個話題混了過去。
“哎呀?你這是拿著什么東西呢?”南宮蕭正好走了過來,一眼就落在了那條色彩艷麗的東西上,眉毛挑了挑,一臉促狹:“我說,你是不是該娶個媳婦了,要不然也不會拿著這東西發呆了。”
左占臉上不自在的紅了紅,以手堵嘴咳嗽了兩聲:“你今天不需要陪著妻子回門嗎?已經快要到晌午了。”
南宮蕭本來還想捉弄他幾句,結果一聽這話,摸出懷表來一看,頓時跳起來:“已經這么遲了?我先走了,事兒就先交給你了。”急匆匆的跑出去,搶了一個小吏的馬,跳上去就跑沒了影兒。
騎在馬上的南宮蕭一陣懊惱,忙昏了頭了,都忘記今天還要回門這回事兒了,父親也不在家,依著母親的性子絕對會故意難為東籬的,她一個人回門會受多大的欺辱,一定會招來諸多的嘲笑輕視,到時候在鎮北侯府里面也難以鎮住場子,更難立足了。
想著不禁給了自己一巴掌,真是個豬腦子啊,怎么這么重要的事情也給忘記了呢,東籬該有多難堪?
這個時候,她已經去了莫府了不少字希望自己還來得及。想了一下,馬上緊抽了幾鞭子,催著馬兒一陣疾跑。
幸好因為昨晚上出的驚天大案,今天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要不然就他這個速度,應該很快就會有御史上折子彈劾他了。
不過圣上喜歡他這樣,要是一個毫無缺點的南宮蕭掌握著兵權,就該掌權者睡不著覺了。
莫家那邊已經等了一上午了,莫悠然那時不時的出門去看看,身邊的下人們看的面面相覷,姑奶奶回來了自然有他們進去通報,大少爺干什么急成這個樣子?后來索性就不進去了,從守門的那里拿了一個板凳過來坐在門口張望著,快成望夫石、不,望妹石了。
終于在某人望穿秋水的期盼下,馬車骨碌碌的聲音傳了過來,莫悠然跳起來跑前幾步,果然是帶著鎮北侯府家徽的馬車行駛了過來,面上不禁扯出一抹笑意來。
馬車穩穩的停了,丹朱當先跳了下來,緊接著東籬探出臉來,對著哥哥笑了笑,扶著丹朱的手踩著凳子下了車。
“可算是來了,爹娘都等急了。”莫悠然面上笑的好像開出一朵花來,不過下一秒就變成了開敗的花兒了:“南宮蕭呢?他沒陪你一起?”
新婚第二天就撇下妻子不知所蹤,南宮蕭這是想叫所有人都來欺負他妹妹嗎?
有急事,一大早就被召進宮去了,這會兒應該是在辦差不少字”東籬拍拍哥哥的肩膀,踮著腳尖拍的,話說莫悠然個子長得真是不矮:“哥哥別生氣了,我是那種會吃虧的人嗎?”。
話雖然這么說,當哥哥的卻不可能因為妹妹幾句話就叫這事兒過去了,就算是去辦差了,皇命難為,可是明知到第二天要回門的,難道就不知道派個人過來說一聲嗎?
東籬好聲好氣的哄著,莫悠然才強忍下了怒意,對著妹妹露出一臉笑:“好,咱們不管他,他不在咱們更自在,走,爹娘都等得不耐煩了。”
兄妹兩個說笑著進了門,丫鬟下人們把帶來的禮物都收拾了出來,交給小廝們送進去,這還是老太太叫了郭嬤嬤幫著打點的,黃氏冷眼旁觀,什么話也沒說。
拜見了父母,東籬就被眼淚汪汪的母親給拉到身邊去了:“瘦了,我的寶貝女兒是吃了多少苦啊?”
東籬一頭汗的打著哈哈:“哪有,昨天才嫁過去的,一晚上的功夫能瘦到哪里去啊?娘您就別瞎操心了,囑咐過的話我都記得呢,沒事兒的。”
莫老爺也在一邊對著妻子無奈的絮叨:“我就說你是瞎擔心嘛,才嫁過去就開始輾轉反側的,一晚上都沒安生,這不是見到了,好好兒的,你可別再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了,老了老了反倒是糊涂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感情你不心疼。”徐氏對著丈夫就是一記冷眼,莫老爺摸摸鼻子,一邊喝茶去了,女人就是這么無理取鬧,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瞅著機會再跟寶貝女兒說說話。
徐氏拉著東籬問了不少問題,無非就是關于小夫妻之間的私密事件,女兒新婚做娘的心里老是個事兒,弄得東籬臉紅紅的不知所措起來:“娘,您別問了,昨兒什么情況您還不知道嗎?都喝的爛醉如泥的,還能有什么事兒啊?”
雖然南宮蕭是裝醉的,可她卻是真真切切的醉了,兩個人真的就是純睡覺,什么事兒也沒干啊。
“看你都有青眼圈兒了,沒睡好不少字”徐氏根本就不相信女兒那些什么很好沒問題的話,鎮北侯府在她眼里那就是龍潭虎穴,會有好才奇怪:“去小睡一會兒吧,在娘家沒那么多規矩,愛怎么來就怎么來。”
東籬倒真是有點困了,昨兒晚上睡得并不好,睡到半夜熱醒了以后就沒再睡著了,因為不適應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早上又是敬茶又是應付那些妾室,早就已經精疲力盡了:“那好啊,女兒睡一會兒,爹、娘,我先回房去了。”
“去吧去吧,一會兒叫你起來吃飯。”莫老爺心疼的看著女兒眼底淡淡的青色,要不是宮里要選秀,他才舍不得把女兒急急忙忙的嫁出來呢。
東籬在這別院里的房間是一直保留著,日日有人打掃的,床鋪也是剛換的被褥,躺上去還可以嗅到一股屬于陽光的味道,隨手從懷里摸出仍舊毫無動靜的雪銘,東籬嘆了口氣。
雪銘還是沒有醒過來,她卻已經感覺到空氣里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了,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沒有雪銘在身邊,她感覺很沒有安全感。
“你已經感覺到了是嗎?”。因為擔心自己不在兩塊槐木會被當成垃圾扔掉,東籬出門的時候隨手揣了出來,這會兒聽到柳氏的聲音在袖子里面響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不能肯定是不是異類所為,但是,其中一定有異類參與了,只是不知道,它們想要做什么,弄出這么大的陣仗只會引起那些修為高深的修士注意,對它們又有什么好處呢?”
異類嗎?東籬仰躺著,靜靜的思索了一會兒:“似乎,真是沒有什么好處,異類行事不都是偷偷摸摸的嗎?難道想要翻身做主了?”
南宮蕭下了馬,守門的下人昨日已經見過親自來迎親的他了,知道是姑爺過來了,趕緊跑出來牽了馬引著人往里走,一邊已經有機靈的小廝跑進去報信了,南宮蕭走進二門的時候莫悠然已經從對面迎了過來。
“不好意思,來晚了。”南宮蕭先賠了不是,莫悠然拉著一張臉啊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悶頭不語的領著人去見父母。
似乎把岳父岳母一家得罪了,南宮蕭摸摸鼻子,無奈苦笑。
看著這個不順眼的小子去拜見自己的父母了,莫悠然很不是滋味的站在門口等著,揮手叫身邊伺候的人全都退了下去,于是等南宮蕭辭了二老出來準備去找東籬的時候,莫悠然迎面就是一拳打了過來。
文弱書生是沒有什么力氣,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一拳他是用足了力氣的,剛好砸在南宮蕭那張俊美的叫人無力的側臉上,頓時握拳的手似乎都麻了。
收回拳頭,莫悠然背著手,擋住了那只不同哆嗦的行兇之手:“為什么不躲開?”
“這回是我錯,誤了時間本來就是我不對,你打我是應該。”南宮蕭不在意的用手背抹抹臉,呲了下嘴,他的側臉肯定已經青了,這家伙下手夠狠的:“不過也僅限這一拳,你再動手的話我就會還手了。”
堂堂世子爺動也不動的受他一拳,還是打臉,這已經很給面子了。
“哼”莫悠然無話可說,轉身往前走,走了幾步,回過頭來:“不是要去找東籬?走啊”
南宮蕭失笑的跟上,莫悠然怎么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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