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謝謝貓娘的打賞,抱抱
不好,猴子要變異成惡狼了,看著眼眸幽深極度危險的家伙,芙子墨急忙拔出他的大手,正欲開口卻被他一把拉入懷內,深情低柔的聲音柔柔的沖擊著她的耳鼓,輕扣著她的心扉,“墨兒,再忍一忍,我保證二十天就可以了,不,十天就可以了……”
啥?感情他以為是她欲求不滿,急不可待啊
芙子墨惱羞成怒,氣極的擰住他的耳朵,牙咬說道你這個混蛋”
“娘子饒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忍一忍,你要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某人急不擇言的解釋
芙子墨險些氣暈,手上真的加足了力道,“說,我讓你再說……”
床上,顏大猴子揉揉紅痛的耳朵,乖乖的張嘴吃下某人氣呼呼送到嘴邊的一勺五顏六色的彩粥,笑的心滿意足,“墨兒……真好吃……我還要……”
芙子墨氣呼呼的將碗往他手上一推,“吃”
“不要,為夫耳朵疼”萬分委屈的聲音。
“顏薄云,你是耳朵疼,不是手疼”
“手好累,它剛剛勞累過度”
“你再說,我讓你再說”芙子墨準確無誤的擰住他的耳朵大喊道你到底多大了?”越相處越覺得他萬分幼稚
“二十三哇,真的好痛”
?才二十三?她很吃驚
看他平日里一副冷沉陰寒的城府樣還以為他至少二十七八了呢,畢竟當了大將軍又當了侯爺,二十三,簡直是不能超越的年齡極限
不過再看看此時他腆著臉哀求耍寶的傻樣,還真像個剛剛長大的小屁孩
不過,也不年輕了,煜煜都這么大了古代男人都早熟二十三已經很老了。
可是據說他打了八年的仗,那不是十四五歲就從軍了,好小的年紀
芙子墨心中一痛,放開手,端起碗又開始喂他,語氣卻是一下子柔軟了起來,“那時你一定很辛苦吧?無不少字”
“啥?”對墨兒忽然溫柔的眼神他萬分受用,吸了吸鼻子,“嗯,的確很辛苦,特別是對著心愛的,想了千萬次的忍著,實在是辛苦……”
“閉嘴”芙子墨恨不得一碗砸到他頭上,“花貨,和扁晨一樣的花貨”
頓時有只猴子委屈的大叫,“冤枉,娘子我不是花貨,我真不花”
芙子墨頭大的看著他,真是人不能只看外表,雷劈死她也想不到這家伙竟然會這么無恥的耍寶真是十足的悶騷款
吃完午膳,大猴子想和她一起擠到榻上曬太陽,順便再嘗些甜頭賺點福利揩揩油啥的,芙子墨怕他這兩天活動的幅度太大影響恢復,命令他躺在床上,兩人一南一北隔得遠遠的。
“墨兒,你陪陪我好不好?”飽暖思yin欲,猴子開始不安分的動起歪腦筋。
芙子墨不理會他的幽怨,翻著手下的書,“你確定我哥一定去?”
顏薄云見yin無望,只好正色說道扁晨和他是好,準去”
扁晨,花花浪蕩太醫,和她溫潤正氣玉樹臨風氣質優雅的大哥是好?這可能
“不可能,我哥會和那只蘿卜是好,我哥生平最不恥的就是扁晨那種花貨呀,楊明輝不會不是我哥吧?無不少字”芙子墨忽然緊張起來
蘿卜?顏薄云大笑,扁晨最討厭吃蘿卜,可是那家伙風流卻不下流,再說他的風流也不過是表象。
“墨兒,你就別胡亂想了,不就了楊明輝和扁晨很投緣,相見恨晚”
這是事實,本來他是故意讓扁晨去接近楊明輝,沒想到兩人竟真的成了惺惺相惜的好友,若果楊明輝真的是墨兒的大哥,那可真是如虎添翼,為岳父翻案的籌碼也大了一些。
芙子墨很郁悶,“為不是扁暮卻是扁晨,你是不是故意讓扁晨去毒害我哥的?”
雖然本意是如此,可后來楊明輝的反應真不是他決定的,顏薄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墨兒,在你心里我重要還是你哥重要?”
當然是我哥唄芙子墨瞥了他一眼,不想傷猴子的自尊,反問道假如,我說假如,假如太和我一同有危險,你會先救誰?”
顏薄云眼一瞪,厲聲說道不許亂說,我不會讓你們有危險”
太和她還有煜煜,他會以生命保護,哪怕只是個小小的假設,也讓他心里不能接受。
“逃避”芙子墨撇撇嘴,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忽然很無奈的說道你這樣對姜姨娘,讓太很傷心”
順帶的也不待見她,將火氣都發到了她身上,讓清夏去給太送八寶粥,太連看也沒看一眼就讓清夏捧了出來
顏薄云看著她,“難道你希望我對姜姨娘縱容,讓她再有下次”
“我……我不”
芙子墨煩悶的將手里的書一甩,就是少了一個姜姨娘,不是還有呂姨娘、謝姨娘、秋荷嗎,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紀,逼著顏薄云讓她們獨守空房,她覺得很卑劣,可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去姨娘那里顛鸞倒鳳宵苦短,幾個排值日表,她更不愿意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該怪誰呀
“墨兒,你在同情她們,還是你希望我對她們和對你一樣”顏薄云試探的問道。
“你敢”芙子墨猛然站起,異常彪悍的瞪著他,“我不喜歡和別的共用”不是不喜歡,是絕對不會
之前發生的,她沒有介入可以諒解,之后,她絕對不允許,那就是婚外情,搞外遇,公共坐便器,可是,可是,芙子墨又氣短的坐下,那是他合法的小,她沒立場反對,說出去,準會被人罵妒婦潑狗血
小終于發飆在意他了看著芙子墨撒潑又糾結的模樣,他心中甜蜜,不由的唇角飛揚,他終于感受到墨兒的情意了
艱難的忍住內心沖撞的喜悅,他繃緊了臉,干咳一聲,嚴肅的問道娘子,為夫不明白娘子口中的共用是意思?”
“你個混蛋”芙子墨將書砸了,撲擰他的耳朵,這家伙越來越欠扁了
顏薄云哈哈大笑,眉宇飛揚。
兩人正如小孩般鬧騰的不亦樂乎,清夏輕咳了一聲,在簾外回道稟侯爺,崔又來了,正在門外等著”
芙子墨忽然停了下來,冷眼看顏薄云,“你的青梅又來看你了,還不快請進來臣妾告退”
顏薄云拉住她的手,不悅的皺眉,這個崔巧巧,還真以為顏府是她可以隨意出入的菜市口。
“找個理由打發了”顏薄云厭惡的說道。
這讓芙子墨有小小的意外,的直覺和猴子對她的寵愛,讓她很篤定大猴子對懷春無限的崔巧巧沒有任何意思,可是,昨天還跟人家談笑風生,今天就翻臉不認人,這家伙是不是太冷血了點還很不是個
“如此薄情寡義,你就不怕傷了美人的心?”芙子墨火上澆油的挖苦他。
顏薄云稍稍用力揉捏她的指尖,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為夫不是薄情寡義,是無情無義”
看到芙子墨瞪了眼,他眼角含笑,快速的加了一句,“對娘子以外的”
貧嘴芙子墨撇撇嘴,心下卻是如泡進了蜜罐子里,哪個不愛甜言蜜語,她也完蛋了,超愛聽
兩人四目相對,電石火光,越貼越近的檔兒,清夏一聲輕呼,“崔姑娘,我們侯爺和真的不方便相見”
“清夏姑娘真是大驚小怪了,我不過是來找敘敘舊也要攔著么,是姑娘擅自的決定還是的意思?”崔巧巧凌厲逼人的聲音在外間響起,顯然已經沉不住氣進來了
顏薄云臉一寒,正要開口,被芙子墨輕輕的拉住。
“既然是找我的,那我就去陪陪美人了,哦,侯爺大人,你有要說與美人聽的沒有,臣妾給你捎帶”芙子墨走前咬牙對某人笑道。
顏薄云大吸了一口氣,對她的調皮無可奈何,壓在她耳畔低語道防著點,不要都說”
芙子墨白了他一眼,“,只說侯爺歡迎每天前來騷擾他,他可是對兩人小時候的梅馬之情感懷甚深,念念不忘”
顏薄云頓時受寵若驚,額頭冒汗,他的墨兒竟然是超大號的醋壇子
芙子墨走了出來,唇角含笑,臉上帶了一抹甜蜜的羞色,不好意思的抿了抿碎發,理理衣襟,“呀,來了,剛伺候侯爺小憩了一會,清夏這丫頭,能讓等呢”
崔巧巧內心如獄火焚燒萬蟻噬咬,抿唇望著笑的一臉幸福滿足的芙子墨,忍了又忍,掐白了指尖笑道是莽撞打擾了與侯爺恩愛”
芙子墨嬌羞更甚,上前挽著崔巧巧的胳膊,“可有中意的,我說與侯爺,讓侯爺給保媒去”
這話差點沒把崔巧巧給噎死,她頓了一下,異常艱難的吐出三個字,“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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