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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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顏薄云拉住她的衣襟,生怕她負氣走掉。
掙了兩下,沒有掙開,她氣道侯爺,能讓臣妾去洗漱嗎?”無錯不跳字。
“好”他一手抓衣襟一手夠紅繩。
“喂,別拉,你要干嘛?”芙子墨急忙制止。
“讓清夏和書錦進來伺候你”
“不要”拜托,她要去方便,這伺候“我不習慣她們伺候”
“那就讓聞南進來伺候你”某人翼翼的討好,自認很體貼。
“不要,你哪來那么多廢話”芙子墨忍無可忍。
“你……”顏薄云臉色一變,瞪著她呼哧兩下,終是忍下,語氣轉柔,“你點”
神經病芙子墨不再理他,慢慢的走進內間。
“墨兒……”
“墨兒……你還好嗎?”無錯不跳字。
“墨兒,你不?”
內間仍是一片沉寂。
叮鈴鈴,鈴聲突響,清夏急忙進來,顏薄云指著內間說道去看看了?”
“清夏,你進來了?”芙子墨扶著內間的門出來,看到清夏有些意外。
清夏福了福身,“婢子伺候”
“好”芙子墨不再堅持,由清夏伺候洗漱好,又坐在梳妝臺前拆了發髻。
“行了,你下去吧,不用在外間守夜,都休息吧”芙子墨對清夏擺擺手。
清夏沒吱聲,抬眼看床上的侯爺,芙子墨捏著梳子裝作沒有看到。
顏薄云臉一沉,“沒聽見嗎?下去”
“是婢子告退”清夏恭敬的屈膝退下。
芙子墨將長發偏分攏在胸前,擱下梳子,眉眼不抬,直接往窗下走去。
“墨兒”某人不悅的喊道。
“墨兒”
“侯爺,我沒聾,也不用你招魂有事說事,沒事我要熄燈睡覺了”芙子墨背身躺下,有名字也不是這樣用來叫的,一聲聲簡直讓人抓狂。
“你到底在鬧?”顏薄云皺眉看著賭氣的后背,“你到底哪里不滿意,你說出來我才”
后院有四個姨娘,他從來沒這么低聲下氣患得患失的對待過一個,偏偏眼前這個卻是棄如敝履,他每每憋著一肚子火,卻不舍得對她發,只能消化。
芙子墨的脾氣也上來了,索性坐起來,抱著被子瞪著他冷笑,“你心里清楚”
“你還在氣東廂的事嗎?”無錯不跳字。他深吸一口氣,放緩了語氣,“我們已經拜了堂成了親,這里是新房,你為非要住東廂?”
看著她大眼圓瞪,他急忙揚起手,“呃,是我的衣服和你拜了堂墨兒,你先別氣好不好?我,東廂就在院里,很近很近,距這個門也就幾步遠,可是我現在不能動不能走,雖然你就在那里,可是我還是覺得很遙遠,我就想睜開眼就能看到你,抬抬手就能摸到你,鼻子輕輕的一嗅就能聞到你的氣息……”
芙子墨越聽這家伙的話越覺得變味肉麻,聽都像是又要表白了。
不行,她的心其實很脆弱,經不起這么一天N遍的不規則突發暴跳,而且他那掃射的雷達用了十級防御也不頂事
不能再聽下去了,否則心臟非要爆裂不可
索性雙手捂住耳朵,沉下臉去,冷聲道我不想聽你這些沒營養的話,我累了,想睡覺”說著當真拉了被子就要躺下。
“嘶哎呦”床上有人開始哼嗨,伴著窸窣的聲音,起初她不理會,隨他去裝
可是,忽然噪音沒有了,她又不放心起來,“啊你……你又下床干?”
床上的某人正先抬一條腿,再抬一條腿,一步一個坑,萬分龜速的向她移來,而且是赤足而來。
“顏薄云,你要干?”她再也躺不住,急忙爬起來去扶他。
“你不上床,我就和你一起睡榻上”他喘著粗氣,拉住她的手,順勢將身子歪在她的身上,卻又不敢打實的靠著,生怕她吃不消。
但是,他的身子真的不允許逞強,剛走了兩步,額頭已經開始冒汗。
“,躺好”芙子墨心中不甘,可是不得不妥協,讓他睡那窄窄的榻上,他的身子一準還,她這幾天的好人好事也白做了。
一通折騰,兩人筋疲力盡的爬上床,因為芙子墨的情況稍好,不幸的她又爬進了床內側。
看著笑得一臉滿足又得意的某人,芙子墨咬牙暗忖,不能這樣由著他捏扁搓圓的,著也得為某點福利一直都是跟這家伙硬碰硬,效果并不好,要不,來點軟的試試?
“顏薄云,我上輩子是你的殺父仇人?”她忽然問道,口氣很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顏薄云嚇了一跳,伸手探上她的額頭,“墨兒,你沒事吧?無不少字莫名其妙的說胡話呢?”
芙子墨扒開他的手,仰著臉也不看他,“那你為老是整我?”
這是話?“整你?我時候整你了?”
芙子墨扁扁嘴,面色哀戚,語氣幽怨,“我千里迢迢的來到燕京,只想在景家尋一方庇護,為爹爹翻案,可是,就在我被景家撞了一鼻子灰的時候,又被你罵的狗血噴頭名聲敗盡,這還不算,三番四次的被你掐著脖子險些掐斷了氣,對了,就是在這個房間,你一根軟絲將我甩到屏風上,摔的四平八穩,扣著我的脖子冷眼看我翻白眼……喂”芙子墨捅了捅發愣的他,“你嗎,當時,我真以為會死在這屋里,幸好,太和你的小們進來了……”
“喂”芙子墨不滿的側身推了推他,“睡覺”
“了?”顏薄云忽然回過神來。
“你不想聽就直說,干嘛愛理不理的,就算我上輩子殺了你爹,這輩子該還的也還了你還想樣?”
“你瞎說呢?”顏薄云眼一瞪,俯身看著她委屈楚楚無助的小臉,因為虛弱蒼白,更顯清瘦嬌弱,低低嘆息一聲,不由的伸手撫摸她的脖子。
芙子墨驚的一身雞皮,汗毛都炸了起來,急忙將被子往上提,“你……你要干?你……你可不能亂來,我警告你,我真的會踢你,我不會腳下留情的哦”
“還疼嗎?”無錯不跳字。不理會她的威脅,他柔聲問道,很認真的彎下頭看著她的脖頸,生怕還有淤痕留下。
溫柔的指腹在她的脖頸流連輕移,引得她渾身顫栗,可是他的眼神充滿了憐惜和心疼,芙子墨的心狂跳不止,又覺得的反應很無恥邪惡,因為,這一刻人家純粹的是自責的小白兔,沒有一丁點的雜念
芙子墨臉色煞白,心如死灰,完蛋了,她真的完蛋了,她竟然真的喜歡上他了
“墨兒,你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顏薄云終于了她的異樣,一臉驚慌的看著她。
“我好困,要睡覺,侯爺,晚安”芙子墨側身向里,將被子蒙過頭頂,逃避他的關切。
“等一下,先把藥涂了”顏薄云輕輕的拉過她的手腕,將清涼的藥膏的涂抹在傷口上。
他低著頭,神情很專注,幽深如墨的雙眸少了以往的戾氣,純澈的如一汪潭水,很安靜溫潤,濃長的睫毛彎彎的往上翹著微微顫抖,劍眉入鬢,鼻梁翹挺,因為認真,唇線緊繃,一個淺淺的酒窩突顯了出來,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英氣十足,又多了幾分可愛。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這一刻她真的被迷倒了
芙子墨覺得的心忽然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可是鼻尖卻沖刺著一種想哭的沖動。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情緒,她不是了?想放開心去喜歡他,或者說去愛他,可是心里卻有另一個聲音告誡她,這個男人她愛不起,她碰不起,她傷不起他是一枚罌粟,一旦沾染了將再也戒不掉,最后灰飛煙滅的將會是她
原本心中有很多小伎倆要對他使出,可是,她忽然覺得好無力好迷茫,她到底該辦?手腕輕輕的抽出
“別動,馬上就好”溫柔低靡的聲音響在頭頂,帶著濃濃的寵溺和呵護,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顏薄云,你干?”溫潤的唇貼在她的手腕上,將她驚的猛然顫栗。
顏薄云勾唇悶笑,“小,本侯被你親過了,摸過了,騎過了,投懷送抱的事你一個也沒落下的都做了,本侯要討公平”
“你……”
不待她再說出口,那帥的奪人心魄的臉俯了下來,滾燙的唇壓上了她的,帶著索取和掠奪,他如蜂采蜜,如蝶戀花,用力的啃咬吮吸。
她感覺的到他吻的很投入,很用心,很動情,他輕輕的添著她的唇線,忽然又用力的吮吸她的上唇,再輾轉含住她的下唇,懲罰性的用牙齒輕咬。
芙子墨扭頭掙扎,臉卻被他的大手捧住,他微微的撤離她的唇畔,眼神灼熱迷離,不滿的看著她,“再不用心,我會加倍懲罰”
滿意的看著她因吃驚愕羞憤微啟的朱唇,他滿意的輕笑,舌尖飛快的進入,攻城掠地,千軍橫掃,抵死的探尋她躲閃的柔軟,用力的吮吸纏繞糾纏追逐,直到唇下的人兒發出輕輕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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