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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雖然一直是笑呵呵的,可屋子里的氣氛已然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梅氏不管怎么回答勢必得罪一頭,可哪頭她都兜不起,不由的拿眼怯懦的看著姨娘李氏。
李氏不過是個通房丫頭,因為生了文秀抬了姨娘,本就沒有地位,平日里又被花氏壓的死死的,她這會子巴不得往后躲才好,免得惹火上身,又哪里敢為梅氏說一句話。
老太太笑瞇瞇的臉就冷了下來,正要發作,卻見景文昔伸手從梅嬤嬤手里拿過那釵,遞到芙子墨眼前笑道:“子墨,咱也來瞧瞧祖母的寶貝,平日里看著大嫂戴可羨慕死我了!”
眾人就笑了起來,梅氏羞紅了臉。
芙子墨應著話點點頭,看了那精致的鳳頭一眼,景文昔便將那鳳釵雙手捧給太夫人。
“奶奶,孫兒知道自己玉樹臨風一表人材,所以奶奶不要這么明顯的偏愛,暗地里疼孫兒就好,這釵呀,還是等你喝孫媳婦茶的時候,親自插到她頭上好了!”
老太太接過鳳釵,得意的睨了花氏一眼,照著景文昔的俊臉就輕輕捏了上去,“你呀,幸好像你爹!”
花氏氣的嘴都要歪了!哼了一聲,擺著死人臉正要出去,卻見門簾一閃,一個粉紅嬌俏的女子走了進來,立刻眉梢一挑,轉憤為喜,挑釁的瞥了眼老夫人對著來人歡喜的招招手:“雅玉,怎么才來呀,伯母都擔心你趕不上飯點了!”
景文昔臉色一變,雅玉怎么來了?不由心虛的看向芙子墨。
“姑母,還有我呢!”一陣香風而來,如花似玉堪比花嬌的花思奕少爺在雅玉身后挑了簾子進來。
花氏的嘴笑的更開了,“思奕,菲菲來了沒有?”
花思奕毫無形象的搖搖頭,卻是一本正經的來到老夫人身前,規規矩矩的拜了一個大禮:“思奕祝老夫人歲歲安康,福澤百年!”
說著又獻寶似的從懷里摸出個紫檀盒,“老夫人,這可是我新得的,一塵方丈開了光的,據說只有兩串,原想著都捧給老夫人,卻還是被人先下手了!”
太夫人樂呵呵的打開盒子,一串泛著熒光的黑檀雕蓮佛珠出現在眾人眼前,芙子墨一看就怔住了,和她帶來的那串材質是一樣的,但珠兒稍大,應是適合男士禮佛。
梅嬤嬤看了也是一愣,她悄悄的對著老夫人耳語了幾聲,老夫人就笑著點點頭,又招手讓芙子墨到近前來。
芙子墨看到梅嬤嬤將一個略小的紫檀寶盒遞給了老夫人,正是自己帶來的那個,心下知道定是伶俐的聞南從文秀的丫頭那里得了信兒,將這寶盒交到了得力的梅嬤嬤手里。
“咦,這個怎么和我這盒子一般模樣,真是奇了!”花思奕盯著老夫人手里的盒子嚷道。
太夫人伸手遞給芙子墨,“丫頭,打開來看看!”
花思奕來了興致,“快打開!我倒要瞧瞧是何寶貝!”
芙子墨依言輕輕的打開了鍍金的小搭扣,一串泛著瑩瑩亮澤精巧圓潤的黑檀佛珠呈現在幾人眼前,太夫人的眼睛就笑瞇成了一條縫兒!
“老夫人,這,真是太神奇了!一塵方丈同時開光的兩件無雙寶貝,竟都到了老夫人手里,您老真是洪壽齊天,福澤綿綿呀!”花思奕夸張的叫道。
芙子墨忍不住在心底翻了個白眼,大大的唾棄了這個超級馬屁大王,一塵方丈有沒有開光她不知道,但是僅僅兩串佛珠就被他夸張成天下無雙的寶貝,這人臉皮還真不是普通的厚!
“敢問老夫人是哪里得來的?”他一早得了信就花了大力氣從人手上轉買來,只為大年下送給老夫人討她歡喜,免得老夫人在眾人眼前讓花氏下不來臺,真鼓動了姑丈將花氏休回家去。
花氏對芙子墨無以言說的痛恨,他可是比誰都清楚,一聽說今個芙子墨受邀來景家,花氏又邀了雅玉,他就眼皮直跳,生怕花氏忍不住惹出什么事來。
老夫人拉著芙子墨的手笑道:“你呀和子墨都是有心的好孩子!”
花思奕的眼睛就直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芙子墨,捶胸頓足道:“太可惡了,捷足先登!”
“思奕!”景文昔一聲低喝,歉意的看向芙子墨。
花思奕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太意外了!”
芙子墨淡笑著不予理會,花思奕的脾性她還是有些了解的,毛躁的小屁孩心性,沒有壞心眼,卻也不肯吃虧,自然不會當真和他計較。
看著有說有笑的幾人,特別是景文昔出聲維護芙子墨,霍雅玉臉色微微變了變,她對著老夫人甜甜的一笑,恭敬乖巧的施了個禮,“雅玉祝老夫人福壽安康!”
“嗯!”老夫人瞥了眼雅玉,不咸不淡的點點頭,對著眾人擺手道:“鬧騰一上午,我也累了乏了,你們幾個都出去吧,丫頭,你和文昔留下陪奶奶說說話兒!”
景文昔有些意外,見芙子墨垂目靜靜的站在老夫人身前不語,看了她一眼,也靜靜的站在她身旁。
霍雅玉卻是咬著唇連連的回頭,有些哀怨的看了景文昔一眼。
眾人都出去了,老夫人一直掛著笑的臉就沉了下來,“文昔,雅玉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景文昔看了眼芙子墨,臉色微紅,“奶奶,我……”
“行了,你也不用跟我解釋,有話跟墨丫頭說去!以前常見你、思奕和雅玉你們幾個一起玩,因為知道你訂了親事,奶奶只當雅玉對思奕那孩子有心思,哪曾想,竟是對你!你也是個沒分寸的,就是拿雅玉那孩子當妹妹,也要有些顧忌才好,這不是誠心讓墨丫頭誤會嘛!”
老夫人說著,拉住芙子墨的手,嘆息道:“丫頭啊,奶奶人老眼花可是心不花,曼娘的丫頭奶奶還能信不過,不管外面怎么傳,不管文昔她娘怎么折騰,奶奶和你景伯伯可是認定了你是文昔的媳婦!”
雖然知道這是在給景文昔說情,給自己找個臺階,可是老夫人語重心長的話還是讓芙子墨的臉紅窘了起來,心里也多了幾分愧疚,想著和景文昔兩人的暗自約定,深感愧對老夫人,不由的輕喊了一聲:“老夫人,你和景伯伯的心意子墨都明白!”
聽著芙子墨口中的那聲“老夫人”,老太太心中不是滋味,知道自家孫子還是沒能讓人家姑娘敞開心來呀,不由的恨鐵不成鋼的瞥了眼景文昔,“你就跟著你娘鬧騰吧!”
景文昔當下只能面紅耳赤的低下頭,這會子,祖母和芙子墨,哪個他也沒臉見了!
老太太看了看芙子墨一身素淡的打扮,知道她是有心為雙親守孝,讓梅嬤嬤將頭上的一支翡翠如意釵取下,親自別到芙子墨的發間,嘆息道:“奶奶的一點心意,可不能推脫了,見著你也算是見著曼娘了!”
芙子墨只得哽咽的應下,再次謝過老夫人。
這時,外間挑簾子的丫頭就輕聲的進來回話,說是前院準備開席了,請老夫人和姑娘過去。
老太太哼了一聲,拉住芙子墨的手,“丫頭,吃虧是福,她也就那個脾氣!”說著又不滿的看了看景文昔,“我也乏了,你們去吧!照顧好墨丫頭,分不清香臭的東西!”
景文昔便紅到了脖子根,連連點頭。
兩人一路無語的來到廳里,景文昔幾次看了看芙子墨想解釋霍雅玉來的事,看著她淡淡前行的眉眼,抿了抿嘴,沒說出口。
廳里景老爺和景儀良已經落座了,女眷也挨著身份位次坐定,芙子墨入了廳正要給景老爺見禮,便見他擺手溫和的說道:“子墨不用多禮了,都是自家人,快快入落,大冷的天,多吃點方暖和身子!”說著又對著花氏冷哼了一聲。
芙子墨暗自瞥了眼緊盯著她看的姨丈景儀良,順著景老爺的話,理也沒理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景儀良便沖著她撇動著狡黠的八字胡,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幾月不見,子墨倒是出落的更穩重大方了!”
“托姨丈的福氣,才有子墨的今天!”芙子墨意有所指,淡淡的回道。
景儀良的臉頓時抽搐了一番,干笑了兩聲。
“哎呦,有大哥大嫂在,哪輪得到你顯擺!”蘇曼姝陰陰的瞥了眼芙子墨,對著景儀良齜了齜嘴,景儀良便老實安穩的往后縮了縮本就不偉岸的身子。
景文昔看看他爹陰沉的臉,再看看桌位的排次,不由的看向他娘,卻見他娘對著他得意的笑了笑,招呼讓他坐過去。
漆紅的大圓桌,景老爺坐在首席,左邊是花氏,右邊是景儀良,景儀良旁邊是夫人蘇曼姝,挨過去是花思奕,花思奕的身旁是個下首末席,坐著文秀。
再看花氏的旁邊,坐的是大嫂梅氏,挨著梅氏的是霍雅玉,霍雅玉旁邊有兩個空位,之后便是末席文秀。
花氏拼命的使著眼色示意景文昔挨著霍雅玉坐下來,那芙子墨勢必要與文秀并為末席了,這正是她的如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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